坐在房間裡剛欲發怒的金義聽到這道聲音,臉色頓時一變,皺眉道:「什麼人敢在我金門撒野?」
他撇了一眼林若蘭,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你在這裡等我!」
說完,他起身往門外走去。Google搜索
站在門口的狄寧不禁哈哈大笑了起來,他盯著秦飛說道:「小子,我看你是瘋了吧!這下好了,用不著我動手,老大定會將他粉身碎骨!」
趙樂音面色焦急不安,她壓根沒想到祁陽的朋友會是個狂妄自大的愣頭青!
她之所以請祁陽來金門,是因為對祁陽很了解,祁陽的朋友基本都是躋身半個上層圈子,從小受家庭分為耳熏目染的年輕俊才,更是知道處世之道,哪有秦飛這般不是死活的狂徒?
「你現在跪在門口等著和金老大道歉,或許能留個全屍。」狄寧點上了一支雪茄,冷笑不已。
秦飛掃了他一眼,說道:「區區金門,不過螻蟻之眾,也敢口出狂言?」
「你!」狄寧幾乎怒極,而後冷笑道:「好,我看你能囂張到什麼時候!」
正在這時候,大門打了開來。
「是誰敢在我金門....」金義剛欲發怒,可當他看到面前的沉穩少年,後面的話被他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老大,這小子口出狂言,蔑視金門,該受死罪!」狄寧見到金義後,匆忙向前說道。
然而,那金義卻滿面冷汗,身子顫抖。
「金門什麼時候有了決定人生死的全力?」秦飛淡笑道。
狄寧大聲吼道:「在金門,我們就是天!別說殺你,就算是滅你滿門,你也只能受著!」
「對吧老大?」狄寧轉身笑呵呵的說道。
「哦?金義,此話可當真?」秦飛瞥了滿頭大汗的金義一眼似笑非笑的問道。
「完了。」趙樂音捂臉倒退,這秦飛不但挑釁狄寧,侮辱金門,此刻更是直呼金義的大名。
要知道,連金門的二把手見到金義都得畢恭畢敬的喊大哥,哪有像秦飛這般狂妄,對金義呼來喝去的?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卻讓趙樂音大跌眼鏡。
狄寧剛把臉湊到金義的面前,金義便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
金義雖然不是武者,但這些年的征戰也讓他身懷巨力,這一巴掌扇過去,直接打掉了狄寧一顆後槽牙。
「老大,你...你這是做什麼!」狄寧吐了一口鮮血,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金義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罵道:「你這不長眼的玩意兒,趕緊給老子跪下和秦先生道歉!」
「和他道歉?」狄寧目瞪口呆,「我憑什麼和一個毛頭小子道歉?」
「你!」金義氣的走過去狠狠地踹了他一腳,罵道:「你要想死,自己去跳樓自殺,別連累我整個金門!」
狄寧還想說些什麼,這時候他仿佛像是想到了什麼,臉色頃刻之間大變。
「秦先生?靖江秦先生?青山秦仙人?」無數的頭銜,在狄寧的腦海里略過,他臉上的表情頓時如喪考妣。
「秦先生,您來我金門怎麼不通知我一聲,我也好安排您啊。」金義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雙腿止不住的發抖。
當初秦飛在比武大會上一掌拍死龍爺的場景可是歷歷在目,後來秦飛的震人的事跡,更是不斷地傳入金義的耳朵里。
斬殺仙境齊蒼海,一人壓的四大宗派閉門不出,受軍區大將接見...
這些隨便一個拿出來便足以讓金義粉身碎骨!
不遠處的趙樂音近乎驚掉了下巴,她呆呆的看著秦飛,呢喃道:「他...他真的是那秦仙人?」
想到這裡,她不禁轉身看向了祁陽。
祁陽一副得意的表情,似乎在說:「怎麼樣?我沒吹牛吧?」
金義看著秦飛漠然的眼神,心裡更是蒙上了一層陰影。
這種眼神,仿佛視天下蒼生為草芥,將整個世界都踩在腳底下一般。
金義發誓,他這輩子都不想再與秦飛對視,哪怕一次。
「挑釁我,你知道後果吧。」秦飛開口,聲音不帶任何感情,仿佛傳自九幽地獄。
金義身子一哆嗦,雙腿當即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
包廂里的保鏢個個大跌眼鏡,這位叱吒風雲的金門大佬,竟然被一個少年一句話嚇得跪在地上?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秦先生您放心,我一定會嚴厲懲治他...」金義欲哭無淚,這狄寧可是他悉心栽培的年輕後輩,如今卻面臨這種生死之境。
但是他無話可說,宗師不可辱,這在武道界如同一條鐵律,誰都無法違背。
秦飛瞥了一眼如履薄冰的狄寧,手忽然輕輕一抬,那狄寧的額頭上便出現了一個細微的穴孔,鮮血仿佛噴泉,一涌而出。
金義雖然心中不舍,但卻無可奈何。
他剛準備鬆一口氣,秦飛忽然手指屈彈,細小的氣流直接穿過了他的膝蓋。
「啊!」金義頓時慘叫一聲,捂著腿哀嚎不已。
「狄寧侮辱宗師,我殺他,你可服?」秦飛冷眼看著金義問道。
「我服...」金義拼命點頭,生怕秦飛一個不小心直接取走他的性命。
「你對我朋友心生歹念,我打斷你一條腿,你可服?」秦飛淡然問道。
「我服!」金義拼命點頭。
他怎麼都想不到,這林若蘭竟然是秦飛的朋友,怪不得雪藏數年的林若蘭,忽然再度翻紅。
可現在明白為時已晚,能保住金門,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站於數米之外的趙樂音捂著嘴巴,心中感嘆不已。
這才是那位殺伐天下無人能敵的秦仙人啊!和方才談笑儒雅的少年,簡直不是同一個人啊!
「殺人卻讓他心服口服,這才是真正的大人物。」祁陽心中不禁呢喃,對他這位大學同學的崇敬之情又高了一個層次。
秦飛繞開金義,手輕輕一抬,門鎖便自動打開。
林若蘭聽到開門的聲音,身子不自覺的一抖,在心底嘆氣道:「沒想到躲過了潘家,卻又落在了金門的手上,罷了罷了,或許這就是命吧。」
想到這裡,她忽然看開,心裡仿佛放下了一塊大石頭。
「來吧。」林若蘭當即閉著眼睛脫下了她的白色長裙,眼中神情仿佛赴死。
「你幹什麼?」這道聲音,讓林若蘭如遭雷擊,眼睛猛地睜了開來。
「秦...秦飛?你怎麼來了?」林若蘭激動之情溢於言表,面成哽咽之狀,眼睛包含淚珠。
秦飛大手一揮,林若蘭的身前頓時升起了一片濃霧,仿佛打上了馬賽克一般。
「自己穿好衣服。」秦飛聲音淡漠,轉身離去。
林若蘭已經顧不得去想秦飛為何會出現在這裡了,她只知道,有秦飛在,便脫離虎口了。
她匆匆忙忙的把衣服穿戴好,快速的走出了房間。
門外,金義瘸著腿,私人醫生正在被他處理傷口。
秦飛坐於上座,迎賓女身形顫抖,為秦飛倒茶。
而秦飛淡然受之,仿佛這一切本就是自己應得。
「林...林小姐。」金義看到林若蘭後也顧不得腿傷了,他推開醫生,強忍痛苦,瘸著腿走到了林若蘭的面前。
「林小姐,在下有眼無珠,多有冒犯,還請您多多見諒啊.....」金義聲音顫抖,如臨大敵。
林若蘭一愣,她目瞪口呆的看著金義。
前一秒還如同洪荒猛獸一般的金義,此刻竟然變成了一條家犬?
想到這裡,她眼睛不自覺的看向了心定氣閒、氣若遊絲的秦飛,心中悍然道:「秦飛,你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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