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怎麼揉啊?」任姐下意識地問道。
說實在的,此時此刻的任姐,是真的很想快點把自己的膝蓋弄好。
她是一個職業精神特別強的人。
所以,這也就導致她對自己的工作相當的負責任。
當然,這還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今天夫人可是尋短見了。
要是她再膝蓋受傷走不了路,你說這影響是不是非常不好兒?
任姐在上官家當管家,當了快十年了,可以說早就視這個家為她自己的家了。
她不希望自己給上官清顏留下不好的印象,更不想在上官清顏不順的時候,她再掉鏈子。
而且,任影覺得,自己拿著這麼高的薪資,就必須得對得起自己的工資。
「就是正常的推拿揉一下,不過,你得把腿再抬高一點兒……」我下意識地說道。
「啊?怎麼……怎麼抬高啊?」任影聞言,說道,「我現在別說抬腿了,就算是想要伸直,都很疼的。」
「你這屋裡有沒有東西,可以墊在你的腿下面的啊?」我問她。
「墊的東西……」任影聞言,她自己看了一圈,發現自己臥室里,還真的沒有什麼能夠正好墊在她的腿下面的東西。
「沒有……怎麼辦?」任影都有些著急了。
「沒事兒,我側著坐在邊上,我把腿伸到你膝蓋窩下面幫你撐著腿。然後我再幫你揉。」
我說道。
聞言,任姐愣了一下兒。
「好……」任姐點了點頭。
我坐到她左腿一側,然後我把我的腿伸到她受傷的腿的膝蓋窩下面兒……
「啊,徐興,你是說這樣墊著啊……」任姐的臉一下子紅了。
「是啊。」我也沒有多想,就準備給她按揉膝蓋處的淤血。
按揉了一會兒,淤青慢慢地散開,任姨看我的眼神都變得驚奇了起來。
「徐興,你好厲害啊,連這都會。我感覺我的腿,已經不疼了。」任影驚奇極了。
「嘿嘿,這算啥。我們農村人,平常就天天要幹活,所以,難免會受傷什麼的。
基本上人人都會一點這些中醫的推拿小手段。」我笑道。
「是嘛,但是我感覺,你這一手,真的比那些老中醫還厲害了。」任姐笑道。
她這一笑,身子自然就顫動,蓋在她腿上的毯子受到抖動一下子順著腿滑了下去。
「啊!」任姐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這毯子已經滑到腰間去了。
「咕嘟……」我下意識地眼睛都直了。
任姐羞得趕緊一拉毯子,然後將毯子拉上,蓋在腿上。
「阿興,你……沒有看到什麼吧?」任影臉都紅到了耳朵根上去了。
「咕嘟……」我下意識地咽了一口唾沫。
我怎麼可能沒有看到什麼?
「我……我啥也沒有看到……咕嘟……」我的話,任姐明顯是不信了。
她此時羞得全身都有些燥熱。
「啊,臭小子肯定是看到什麼了……」在這一刻,任影一聽到我咽唾沫的聲音後,她整個人都下意識地就臊得受不了。
畢竟,不管怎麼說,男人咽唾沫,已經說明了很多東西了。
這世間,男人的嘴就是哄人的鬼,可是他們的身體卻是不可能撒謊的。
「小興,我感覺我的腿已經好了,要不你去忙你的吧?」任姐紅著臉,小聲地說道。
此時的她,羞到不行,只想快點讓我出去。
「啊,好……好的。」我點了點頭,然後就準備站起來。
只是,我也有點羞,有點緊張,而且我的腿還墊在她腿下面……
所以,我起來的時候,將她的腿一下子也帶了起來。
「啊!」任姐一下子腿仰上天,仿佛四腳八叉地躺在了瑜伽墊上。
這一下,那毯子自然而然就從她腿上掉下來了……
「咕嘟……」我控制不住的咽了一口唾沫,只是,讓我驚訝的是,任姐的瑜伽墊上,還有幾團白色的衛生紙團,我不知道是用來幹嘛的。
「啊,徐興,不許再看了!」任姐羞得想要大叫發泄一下,可是,最終是不敢。
畢竟,她自己現在的這個仰躺著的姿勢,還有她蛻到一半的瑜伽褲,一旦被人看到,任姐覺得自己都沒臉再見人了。
「咕嘟……」我咽了一口唾沫後,也下意識地扭過頭,不去看她。
「那個,任姐,我先走了啊!」我下意識地說道。
不能再待下去了,再待下去,我真的怕我會出現什麼異常的反應。
任姐這一刻兒,下意識地用手捂在自己的身上兒。
見我真的要走了,任姐從下往上看著我,才突然間發現我這身材遠比她剛剛偷看的那幾眼,更加的雄壯。
不知道怎麼的,她心裡反而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而且,她現在身上那種被螞蟻咬的感覺,也更加的強烈了。
甚至,不光是螞蟻咬,還有一種掉進了火海里,被燒得滾熱的感覺。
這兩種難受的感覺,讓她全身上下莫名的發僵,有種動不了的感覺。
「小興,我……我好像腿不能動……」任影小聲地在我後面叫道。
「啊?」聞言,我下意識地轉過頭去,想要看看她的情況。
但是,這一回頭,我才看到任姐現在是個怎樣的姿勢!
「撲……」我鼻血都一下子噴了出來。
「任……任姐,我……我……」我說了好幾個我字,硬是沒法把後面的話講出來。
因為,任姐現在這仰面朝天,雙腿更是抬向天的姿勢,讓我整個人都有一種心猿意馬的感覺。
尤其是這個姿勢,本身就特別的彰顯女生的大長腿。
而任姐的腿,偏偏不光長,還彈性緊實,雪白的反光!
甚至,掉在她腿下面的白紙團,都沒有她的皮膚白皙!
「咕嘟……」我下意識地就弓起了腰來了。
「徐興,你……你把眼睛閉上!」任姐也看到我了,她羞得下意識地小聲地叫道。
聞言,我愣了一下,旋即我就聽話地把眼睛閉上了。
任姐看到我眼睛閉上了,她這個時候,心裡的石頭,才落下了地兒。
毫無疑問的,剛剛我的眼神,讓她整個人如被針扎一樣,又羞又難受。
而與此同時地,我在閉上眼睛後,卻是突然間面臨一個難題:
我閉上眼睛,就看不到路,也看不到別的了啊。
「徐興,你……你過來扶我一下!」任影紅著臉,說道。
「啊?那我可以睜開眼睛嗎?」我下意識地問道。
「可……不可以!」任姐聞言愣了一下兒,旋即她也意識到自己的問題了,畢竟,讓一個人閉著眼睛,人家怎麼過來扶你,對不對?
「小興,那個什麼,你先睜開眼睛,但是,不許看我。」任影說道。
在說這話的時候,她臉都不禁紅了。
不光臉紅了,我睜開眼睛後,眼角的餘光感覺她整個人都好像紅了。
「我……我睜開了,我沒看你。」我下意識地有些心虛地說道。
「小興,你把那個毯子拿起來,蓋在我身上!」任影紅著臉說道。
說實在的,她現在也顧不上會被我看到點什麼了。
畢竟,她現在動不了,又是保持著這樣的一種姿勢,這真的太羞人了。
要是一會兒太太找她,然後找到臥室里來,看到她這個姿勢……
「我不敢想了!」這一刻兒,任影紅著臉,徹底地不敢朝下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