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嘟……」我忍不住眼睛都跟著直了,同時一陣口乾舌燥。
我有些憋不了了!
我忍不住把手從她小細腰兩側挪開,然後一左一右薅住了王亭亭的大臉盤子。
此時此刻的我,連呼吸都變得粗重無比。
不過,為了防止被姓柴的發現,我沒敢放開呼吸,還是像之前那樣,一點一點的呼吸。
這樣子呼吸,不容易傳出巨大的呼吸聲。
畢竟,姓柴的幾乎就只跟我隔著一個人而已。
這麼近的距離,假如我呼吸的聲音稍微大一點,粗一點,他都是有可能聽到的。
然後,我跟王亭亭的秘密,又非常容易被發現。
畢竟,只要姓柴的手朝下一摸,立馬就會明白髮生了什麼。
此時此刻,雖然這樣憋著氣,小口小口的呼吸非常難受。
可是,為了安全起見,我還是只敢這樣呼吸。
對於我來說,我現在非常珍惜。
畢竟,太刺激了,也太興奮了。
我此時雙手分別向外一扒……
王亭亭整個人猛地一僵,她眼睛都忍不住向上翻白。
與此同時地,王亭亭也在我這樣一扒的時候,明白我接下來想幹嘛了!
她的心跳,瞬間跳得無比的激烈。
更離譜的則是,她現在整個身體,像是被澆了火油一樣,燒得更厲害了。
不過,比燒得更厲害的,則是羞恥。
畢竟,一想到這屋內,有那麼多的人在,而她,卻被一個才認識的男生給……
「啊,好羞恥。這個混蛋徐興,他怎麼又沒動作了?」
此時此刻,王亭亭整個人又激動又興奮,但是更多的卻是迫不及待。
可是,她原本以為我要怎麼著她時,她卻發現,我的手停住了,然後我也沒有再朝下有進一步的動作。
而包廂內的空氣本身是流動的,弄得她感覺到涼嗖嗖的。
這讓她更癢,更難受。
「壞蛋,你到底在幹嘛啊?
你是要死了嗎?」
王亭亭真的有些生氣了。
與此同時地,她下意識地想要再扭一下大臉盤子。
可惜,扭不動!
因為,她發現,她的大臉盤子被我雙手一左一右給固定得死死的。
不光固定的死死的,而且,還……
那種風吹進去後,涼兮兮的感覺,讓她羞恥到了極點。
「啊啊啊,我要瘋了,這個混蛋徐興,他……到底要幹嘛啊?」
此時此刻的王亭亭,整個人都快要被我給弄瘋了。
「亭亭,你把我手鬆開一會兒吧?
我想……」姓柴的此時突然間開口了。
他的手一直想要不老實,只是很可惜,王亭亭將他的手扣著,兩人十指相扣。
所以,姓柴的哪怕再想要手上不規矩,也沒辦法不規矩。
王亭亭聽到姓柴的話後,心裡一急。
她現在是啥情況,她自己最清楚。
她怎麼敢在這種時候,釋放姓柴的手,讓他不規矩呢?
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啊!
畢竟,王亭亭現在正處於身體最敏感,最興奮的時候。
她現在全身上下,都只盼著我碰她。
王亭亭完全無法接受被另一個男人碰觸。
這種感覺非常奇怪。
明明姓柴的,才是她的正牌男友。
可是,王亭亭卻不願意被姓柴的碰。
她的身體,只希望我碰。
是的!
就是這麼離譜。
事實上,在科學上,這也是有解釋的。
從科學上來說,哪怕是古代的潘金蓮,被譽為歷史第一當婦。
但科學家們仍然認為,潘金蓮其實更願意被西門慶碰觸,或者讓武二郎也就是武松碰。
而不是讓她不喜歡的武大郎。
事實上,在科學上,這是有科學解釋的。
科學上,對女生的心理,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原理:
第一性原理!
這個原理的內容就是說,女生的身體,只願意向她們最認可最喜歡的男性開放!
是的!
就是這麼個定理。
雖然王亭亭是姓柴的女朋友,姓柴的是王亭亭的正牌男友。
但是,在王亭亭的身體看來,她更喜歡的人是我,而不是姓柴的。
所以,當她的身體變得敏感,高熱之後,她只願意被我碰觸,而無法接受被其他男人碰觸。
「有人呢,你忍忍!」
王亭亭小聲地裝作若無其事地安慰著自己的正牌男友。
只是,此時柴風卻是有些飢不可耐,掙扎著想要把手和王亭亭分開。
王亭亭見狀,緊張的差點窒息。
她下意識地用力攥住柴風的手,防止被他逃脫。
畢竟,一旦這傢伙的手逃脫了王亭亭的控制,對方那猴急的性格,必然會亂摸亂探。
可是,王亭亭現在最清楚自己的情況,她的身體根本不能讓姓柴的亂摸亂探。
原因其實也非常的簡單,一旦被姓柴的亂摸亂探的話,她跟我曖昧的事情,立馬就要曝光了。
「啊,柴風,你特麼能不能聽話一些啊?
你別特麼亂來。」
王亭亭心裡都爆粗口了。
不過,她嘴上當然不敢。
而且,王亭亭自己現在也有點做賊心虛的。
「小風,你忍忍。
你知道我身體最容易敏感了,這電影包廂里就這麼大點的空間。
還有那麼多其他的人呢,你亂來的話,我怕我會……」
說到這裡,王亭亭的聲音故意變得特別的委屈,特別的羞恥,特別的害怕。
柴風聞言,果然停了下來,聽話地安慰著自己女朋友:「亭亭,我t知道錯了,對不起。
我再忍忍!」
頓了頓,柴風湊到王亭亭的耳畔,壞笑著說道:「亭亭,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今晚的你,特別的美,特別的迷人。
我現在一刻都不想和你分開,就這樣一直抱著,一直這樣貼著!」
柴風笑眯眯地說道。
我聽著柴風的悄悄話,心裡則是忍不住吐槽。
「呵呵,姓柴的這傢伙應該感謝我。
要不是我把他女朋友的魅力徹底地打開了,他怎麼能夠發現王亭亭的真實魅力呢?」
想到這裡後,我的手忍不住再次用力向外扒了扒。
王亭亭嚇得緊閉上眼睛,身子一動不敢動。
此時此刻,她整個人已經像是拉成了滿月的弓弦,就盼著弓箭搭上來射出去。
至於說柴風,她現在只覺得煩躁,只想將他穩住。
而與此同時地,見我遲遲沒有動作,王亭亭心裡則是越發地有些焦急,還有迫不及待。
「這個臭徐興,他……他不會是個雛男吧?
這傢伙那麼窮,談不到女朋友也正常。
可是……可是……
我現在要不要教教他?」
想到這裡後,王亭亭就發現,這個念頭無法再從她的腦海里揮去了。
與此同時地,她心裡則是隱隱地有些小小的興奮和激動。
「這個臭徐興,竟然還是個雛男!」
想到這裡的瞬間,王亭亭高興沒過兩秒,就突然間想到了另一件事情,瞬間她就臉色憂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