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準備進入
景越的牢房生活並不太難受,只是感覺有點冷。👌🐲 ➅❾𝔰卄ùЖ.匚𝕆爪 😳☯
嗯,還有一點不適應。
因為這個時辰,按照習慣,他是該去聖女姑娘那裡了,再晚一點點,就該去大小姐那裡了。
可惜如今他在坐牢,不能貿然離開自己的身體,於是只能等著。
可以說,他這次不得不鴿聖女姑娘和大小姐一次了。
這裡的獄友還算友善,並沒有慣性的下馬威行為,那位乾瘦漢子甚至主動給他送來了乾草。
景越一邊調整著體內紊亂的經脈,一邊咳嗽著,懵里懵懂的過了一晚。
老實說,這樣的時光讓他想起了在黃柳城的某段時光。
那曾因為「防衛過當」進過牢房,這次沒太過當,結果還是進來了。
翌日,衙門再次升堂。
景越再次出現在了公堂內,發現昨日那兩個監察司官員已不在這了,而那個黑臉的錦服中年人則更加黑臉的看著他。
他差不多已確定,這位應該是鼎雲閣的人。
他不由得對對方笑了笑,笑得很是好看。
他喜歡對方這種明明很恨自己,卻干不掉自己的樣子。
咚咚咚.
大清早的,擊鼓聲又響了,有些震耳。§.•´¨'°÷•..× ➅9𝓼Ⓗยχ.𝕔o𝐦 ×,.•´¨'°÷•..§
縣令大人清了清嗓子,說道:「誰人鳴鼓?」
片刻之後,一個人閒庭信步走了進來。
這人一身洗得發白的藍衫,看起來像是一個略顯窮酸的書生。
「堂下何人?」縣令問道。
「回大人,在下是這位景公子的狀師。」
「狀師?」
本來一言之堂定生死的大堂內,多了一名狀師。
景越看著這位狀師,不由得輕輕鬆了口氣。
不知為什麼,他看到這位狀師一出現,就有一種安定的感覺。
娃娃臉前輩還是靠譜的。
祈國是有狀師的,人數卻並不多。
狀師並無多大權力,想要靠著一張嘴決定案子走向,通常只能在相對「公平」的環境裡。
可此刻這衙門「明鏡高懸」的牌匾下,其實並無太過公平可言。
李供奉沒看透對方的把戲,問道:「你確定要為一個殺人兇手辯護?」
狀師看著他,回應道:「你確定你這個閒雜人等有資格問我?」
「怎麼,你這般看著我,是不是想隨便找個時間,把我這名不見經傳的狀師做掉?」
李供奉面色陰沉答道:「你這算是污衊嗎?」
是的,面對著王長老那方的壓力,他是動了殺心的。💥😺 ❻❾ร𝔥Ⓤχ.𝓬𝐨𝕄 ♧☮
狀師搖了搖頭,說道:「我姓左,名藍田,字德缺,你如果想的話,可以來試試。」
聽到這個名字,李供奉眼皮一跳,變了臉色。
左藍田是太初教的人。
其在太初教實力和天賦皆很一般,可是名聲卻不小。
因為他喜歡罵人,講道理。
最可怕的是,他講起道理來,連自己人都罵。
是的,身為太初教的人,左藍田連自家教主都罵過,身為大祈國的國民,他連當今太子也沒放過。
這樣的人照理說早該被人大卸八塊餵了狗,可惜他還活著。
遇到這樣一個人,任由哪個大人物恐怕都得頭大。
殺了他?
太初教教主沒有殺他,被他罵得狗血淋頭的太子也沒有殺他,你憑什麼殺他?
李供奉感到了此事的棘手,他終於明白昨日縣令為何會忽然變臉了,原來要摻和這事的是太初教。
太初教雖然一分為二沒落了不少,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確實是為數不多能有資格能和他們鼎雲閣叫板的勢力之一。
不過作為承受著閣中巨大壓力的人,李供奉並沒有絲毫退讓,說道:「此事有人證,也有物證!」
這時,左藍田揮了揮手,一個年輕男子就被綁了上來。
看到這個男子,李供奉的臉色變得愈發難看。
「這人給了這位張阿四三百兩銀子,要其誣陷景越。如果大人派人的話,此刻應該能在他家裡神龕下最下方埋著的匣子裡搜出銀票。」
此語一出,張阿四不由得低下了頭顱。
「大人,你認為如何?」
說著,左藍田看向了縣令。
縣令大人今日狀態還算輕鬆,躊躇道:「也許這銀子是他自己賺的?」
是的,他還想拉扯一下,以表自己盡力了,也算勉力給了這鼎雲閣的李供奉一個交待。
左藍田說道:「據我所知,這張阿四喜歡嫖,三日前因為嫖資不夠,還被青樓里的人毒打了一頓。三日時間不到,忽然多了三百兩銀子,這是偷了、還是搶了?」
李供奉冷漠道:「興許是他忽然走了狗屎運,撿了銀票呢?張阿四,你實話實說,這裡沒人敢逼你。」
張阿四站在那裡,冷汗直冒。
他看了看那位給他銀票的男人,身上像是少了什麼被綁在那裡,很是害怕。
而他又發現剛剛說話那個中年人正冷冷看著他,心頭愈發恐懼。
緊接著,他又看到了狀師神色不善的眼神.
三重害怕之下,張阿四發動了自己的絕技,渾身一抖,徑直抽搐起來。
之後,他就抽搐著倒在地上,口吐白沫起來。
他幾次白嫖沒有給銀子,靠的就是這招。
左藍田見狀,說道:「好了,污衊者畏罪昏厥,大人可以判了吧?」
李供奉氣悶道:「可他到底是殺了人,殺了我鼎雲閣不少人!」
左藍田針鋒相對道:「證據呢?我甚至沒看到一個死人。」
李供奉憤怒道:「屍體去哪了你們清楚!」
左藍田聳了聳肩,說道:「我可不清楚,說不定你們的人全部去踏青了,你回去後他們就來找你了。」
「你!」
縣令只能做出一副無奈的樣子,說道:「既無新的證據,那景公子自然是無罪的。」
最終,景越在這位狀師的辯護下,無罪離開。
只是在走出衙門的時候,那位李供奉逼近了過來,對著他道:「你終究是殺了人!」
景越說了句「我殺的是狗,就你事多。」,然後沒再理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是的,他還要趕著去聖女姑娘和大小姐那裡,這種兩個女人都可以隨時進入的情況,還是第一次遇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