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正想一刀刺穿蘇偉峰的心臟,忽然手腕和脖子同時被人抓住了,自己的身體也緩緩的升了起來,兩隻腳都脫離了地面,女人被蘇偉峰單手掐著脖子舉了起來,漸漸的感覺腦袋有些發暈,周圍的景物也漸漸的模糊,女人自己自己這是窒息了,此時手中的刀早已脫落到了地上,女人的身體劇烈的掙扎,想做最後的努力。
不過掙扎卻讓她窒息的速度更快了,臉色變的鐵青,終於腦袋一歪失去了意識。
女人並沒有死,蘇偉峰還是留了手的,只是讓他昏了過去,過了一會,女人悠悠的轉醒了過來,此時的她正躺在床上,依然恢復了本來的樣貌,地上扔著一張人皮面具,對於這種易容術蘇偉峰也了解一些,以現在的技術,要模仿成一個人的樣子也很容易了。
摘下面具的女人二十多歲,也是一個美女,和楚小兔竟還有三分相似,不過感覺卻是完全的不同的,楚小兔長得是陽光可愛,而這個女人是成熟誘惑的美,完全是兩種風格,女人的身上蘇偉峰也試過了,沒有經過易容,都是真實的,和楚小兔的身材真的很像,怪不得開始自己都沒敢確定她不是楚小兔了。
女人剛一睜開眼睛,立刻翻身而起,對著蘇偉峰就發起凌厲的進攻,不過這都是她想像的,實際上她躺在床上根本一點力氣都沒有,渾身癱軟,好像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一樣。
「你對我做了什麼?」女人緊張了起來,她知道現在自己的生死都掌握在這個男人的手中了,現在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女人還非常的不解,剛剛他是怎麼打敗自己的,明明是自己占了上風,怎麼忽然就被他給制住了,不過現在顯然再糾結這些已經沒有作用了。
「你會用迷.藥我就不會嗎?不過放心,你中的不是毒藥,不會要你的命的,只會讓你癱軟無力,沒有反抗能力而已,哈哈哈哈。」蘇偉峰得意的大笑,有種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快意,不過自己這話說完怎麼感覺自己好像個大反派,大色狼那種角色呢。
「老公,你想做什麼就做好了,還用的著下藥嗎。」女人媚眼如絲的望著蘇偉峰,臉上露出淡淡的緋紅,蘇偉峰心中都大呼受不了。
蘇偉峰的笑容慢慢的消失了,臉上開始泛起了寒霜。
「現在能說了嗎?你叫什麼名字,到底是誰?」蘇偉峰冷聲說道。
「小帥哥,著什麼急啊,現在人家都動不了,你就不想做點什麼啊,有問題一會再說也不晚啊。」女人努力的扭動著身體,用挑逗的語氣說道。
女人就盼著蘇偉峰上鉤呢,男人在那種時候注意力也是最放鬆的,到時自己的機會就來了,只要能活,她可不介意和這個男人玩玩。
「對於你我可不感興趣。」蘇偉峰不屑的說道。
「你還是不是男人啊,放到嘴邊都不吃,你說我漂亮嗎?」女人輕聲的說道,聲音中充滿了魅惑之意。
蘇偉峰依然是微笑著看著她表演,一副看戲的樣子。
「你要是讓我......我就把知道的都告訴你。」女人見蘇偉峰還是不為所動,心中也有些焦急,所以擺出一副餓女的樣子說道。
「好,既然你有這愛好,我就滿足你。」蘇偉峰說著走了過去,把女人的衣服掀起到了肚子上。
女人心中大喜,終於上道了,今天老娘就吃點虧,看一會怎麼弄死你,心中想著。
剛得意沒一會,女人就尖叫了起來。
「你想幹什麼,放開我,不要......」女人大聲的尖叫著,還好蘇偉峰的房間隔音效果比較好,不然外邊還以為發生什麼惡性案件了呢。
只見蘇偉峰冷笑著,拿出十多根銀針,在女人的肚子上,身上,四肢都紮上了銀針。女人只感覺身體內似乎爬進了幾千字的螞蟻,在撕咬自己的身體一樣,從內而外的又痛又癢,痛還好說,以她的意志力再痛也能挺住,不過這癢可不是靠意志力就能挺住的,她現在有種要死了的感覺,痛並快樂著。
「哈哈哈......不行了,哈,你殺了我吧......」女人在床上拼命的想掙扎,可偏偏身體無力不聽使喚,臉上都笑出了淚水。
蘇偉峰就笑著看著她,輪起折磨人逼供,蘇偉峰也會,不過他也不喜歡,現在的也只是小兒科,都是非常溫柔的了,戰場上還有傭兵有匕首削腳底板來逼供,每次都薄薄的一層,在給你上點止血藥,然後繼續,保證是用最小的損傷帶來最大的折磨,甚至比這還陰狠的手段都有很多。
不過對於一個女人,還是美女,蘇偉峰還是選擇了這種方式,癢同樣是種很好的折磨,還是大部分人都沒有辦法忍受的。
「殺了我吧......」女人笑的已經喘不上氣了,不過這種奇癢卻是更加的劇烈了,她現在是想死都死不了。
「告訴我,告訴我,我就放了你,你也不會這麼癢了,你死都不怕還有什麼不能說的......」蘇偉峰循循善誘。
「做夢吧,哈哈,我死,哈,也不會告訴你的。」女人一邊大笑著,一邊費勁的說道。
「放心吧,你死不了的。」蘇偉峰也笑著道。
「你,哈,魔鬼。」女人痛苦的說道。
女人只感覺身體內部越來越癢,這種感覺沒有隨著時間的推移消失,相反還更加的劇烈了,她咬著牙,漸漸牙齒都被咬出了血來,不過她根本都感覺不到疼痛,她的意識漸漸的開始模糊了,但只有一個感覺是特別的清晰的,那就是癢,這種感覺被放大了無數倍。
終於,女人如願的暈了過去,這是癢的感覺已經超出了她意識的承受程度了,蘇偉峰皺了皺眉,用銀針在她的人中扎了一針,女人瞬間又清醒了過來,不過清醒的一瞬間,奇癢難耐的感覺又充斥了她的全部意識啊。
「啊......」女人只能下意識的叫著,好像能驅散身上的瘙癢之感一樣。
「說,你是誰。」蘇偉峰的話仿佛從天邊傳來,模糊不清。
「說出來我就放了你......」蘇偉峰繼續的說著,在女人的耳朵中也越來越清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