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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偷襲,實在是出乎蘇偉峰的意料之外,結果還真是讓馮寶兒偷襲成功了。
蘇偉峰連忙避開,但是馮寶兒這些天學的功夫倒是派上了用場,此時就像牛皮糖一樣纏在蘇偉峰的身上。
如果是敵人,蘇偉峰這時候倒是有很多手段,但這是自己的人,那他就不能下重手,而馮寶兒纏的死,竟然讓他一時之間還真有點擺脫不了馮寶兒了。
何詩韻在旁邊看的目瞪口呆,此時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辦,像木頭一樣坐在那裡看著兩人。
蘇偉峰很快還是逮著了機會,指尖一掃馮寶兒的胳膊,馮寶兒的胳膊頓時失去了力量,哪怕就是那麼短暫的一瞬,蘇偉峰已經是成功脫困了。
「你瘋了?」蘇偉峰把馮寶兒扔到了墊子上,坐了起來。
馮寶兒躺在墊子上喘著粗氣,好一會才坐了起來,一挺胸膛,道:「我說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廢話!」蘇偉峰一瞪眼睛。
馮寶兒依舊氣勢十足的說道:「那我都這麼主動了,你怎麼還不上我?」
蘇偉峰一巴掌抽在了馮寶兒的肩膀上,把她抽的滾到了帳篷邊上,「滾蛋,你又不是我老婆,我上你個屁。」
馮寶兒爬了起來,即是委屈,又是驚訝的說道:「我去,不是吧,那一次你在酒吧裡面,可是沒少占我便宜的,現在我主動送上門,你還不要了。」
馮寶兒突然一拍大腿,道:「啊,我明白了,是不是因為有詩韻在這裡,你怕詩韻回頭告訴你老婆啊?」
何詩韻連忙說道:「我不會說,我出去。」
蘇偉峰一伸手,就把她拉了回來,道:「你別聽馮寶兒瞎鬧,她就是喝多了而已。」
然後轉頭又一瞪馮寶兒,道:「你要是再敢胡鬧,我就真綁你睡覺了。」
馮寶兒終於是消停了下來。
等到三個人安靜的躺下來之後,馮寶兒雖然鬧的凶,但是酒勁上來,再加上白天訓練量大,還是很快的就睡熟了。
蘇偉峰知道馮寶兒不會鬧了,這才也跟著睡下。
何詩韻偷偷的瞄著蘇偉峰的臉,卻是久久的睡不著了。
說實在的,何詩韻看到蘇偉峰有了老婆,還跟陶陶那般的關係,對蘇偉峰在男女關係這事上,還是有著一些看法的。
而她留在蘇偉峰的身邊,其實內心裡也是擔心過蘇偉峰會對她怎麼樣,但是病痛還是讓她留了下來。
她都準備好了,如果蘇偉峰真的對她那樣,她也只能逆來順受,最起碼這種生活,也要比承受病痛要強。
可是在這裡半個月,除了晚上睡覺之後的不自覺,剩下的時候,蘇偉峰基本上就沒有對她和馮寶兒有什麼非分之想。
現在何詩韻真是越來越看不透這個男人了。
他的實力超強!帶著兩人來到了這種非洲草原上,依舊可以不讓三人遇到危險,而且還能讓馮寶兒和她都有實力的提升。
他的經濟實力也是很強,十億美金都可以拿的出來。
他的背景雄厚,人脈關係廣闊,從目前來看,哪怕是余林的何家,那實力也是不及他。
他也重情重義,馮寶兒其實以前與他的關係也就一般,但因為他的關係,馮寶兒被打,他就提出了這麼一個賭約,歷盡千辛萬苦也要把馮寶兒培養出來。
這個男人的身上,處處都透著讓人迷醉的東西,讓何詩韻看著看著,竟然就有些痴了。
「怎麼了?」蘇偉峰突然睜開了眼睛。
「沒……沒什麼。」何詩韻連忙閉上了眼睛。
蘇偉峰伸手按在了何詩韻的額頭,說道:「又失眠了?腦子裡又受影響了?」
何詩韻只感覺一種無比舒服的感覺一下子就從額頭上傳了過來。
這些日子,哪怕是自己沒有什麼不好的反應,但也是特別喜歡蘇偉峰的手放在她的頭上。
只要蘇偉峰的手放在她的頭上,她就任何負面情緒都會消失,心裡一下子就會變得無比的安寧。
有一個詞,叫做摸頭殺,何詩韻現在好像就是這樣。
蘇偉峰沒有感覺到何詩韻體內的氣息有什麼變化,然後何詩韻很快就睡著了。
蘇志峰也發現了,只要他的手放在何詩韻的頭上,然後自己說什麼,何詩韻馬上就能依言而行,真是說不出來的有用。
第二天晚上,蘇偉峰他們就離開了這片大草原。,
這一次蘇偉峰則是帶著何詩韻來到了一個著名的賭城拉斯維加斯。
他們就住在一個偏遠的一處獨立房子,這裡離周圍的人家都很遠,絲毫不擔心別人打擾。
蘇偉峰在這裡開始教馮寶兒真正的格鬥之術。
馮寶兒以前學的在警校裡面學的也是制敵之術,但是這裡更多的是講究如何制服對手。
而蘇偉峰教給馮寶兒的,那就是真正的傷人之術,或者說是殺人之術。
如何用最簡短最直接的方式讓對手失去戰鬥力,這才是真正的搏擊,真正的搏擊。
馮寶兒前段時間在草原上,已經是把那種野性,那種氣勢磨練了出來,現在再系統的學習這種戰術,那簡直就是事半功倍,效果出奇的好。
現在幾乎就是每一個小時,都有一定程度的進展。
何詩韻在旁邊也跟著學,同樣進展挺快,但是她學功夫,主要就是鍛鍊自己的體質,頂多就是讓自己有一點自保之力,所以看出這些招數,基本上都是重傷對手,她就興趣減低了許多。
又在這裡訓練了一周的時間,這距離比賽的時間,就只有一周了。
又是一天早上起來,當馮寶兒訓練了一個小時之後,蘇偉峰對她說道:「今天晚上,你去打一場比賽。」
「比賽?」馮寶兒頓時眼睛一亮,興奮的說道:「我感覺我現在可以打敗任何的對手。」
蘇偉峰淡淡的說道:「這是一場黑拳賽,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黑拳?那種直接分生死的比賽?」馮寶兒面色頓時變得有些驚駭。
蘇偉峰隨意的說道:「不錯,上了擂台,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你敢不敢上?」
馮寶兒咬了一下嘴唇,然後重重的揮了一下拳頭,道:「上!我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