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剛剛蘇偉峰的表現就太過神秘了,對於那些人說是巫術的說法,他也是聽到了的,雖然他不相信什麼巫術,但是那幾個人的狀態也太怪異了,用正常的思維根本就沒有辦法去解釋了。
「那只不過是小手段而已,我就用了幾根銀針,封住了他們的穴道,讓他們身體的氣血被阻斷,身體自然就僵硬了。」蘇偉峰隨意的說道。
「就這麼簡單?」喬萱驚訝的說道,這可和她想像中神秘的力量完全的不同,好像是很平常的事情一樣。
對於蘇偉峰的解釋,她很相信,因為蘇偉峰最擅長的就是銀針,蘇偉峰的銀針之術連破損丹田都能夠修復,那讓那幾個男人的氣血被阻斷,好像也是很正常的樣子了。
李毅若有所思的看著蘇偉峰,他感覺這個男人越來越神秘了,起碼比自己想的要神秘,這到底是醫術還是攻擊法門,他都弄不清楚了。
喬爺卻是深信不疑,他是真真切切的感受過那銀針的神秘之力,對於蘇偉峰能用銀針控制住人,也是非常的相信的。
吃過晚飯喬爺帶著蘇偉峰和喬萱來到了遊輪的頂層,蘇偉峰還不知道這是要去什麼地方,直到來到頂層蘇偉峰才明白,這頂層是一個巨大的賭場,什麼骰子,麻將,撲克一應俱全,竟然還是石頭剪刀布的機器,而這裡也是蘇偉峰來到遊輪上之後見到的最熱鬧的地方了,到處都人聲鼎沸。
很多大型豪華遊輪都會有賭場,這個蘇偉峰是知道的,看來這賭場也是這個豪華遊輪的主要項目之一了,就見那些男人女人們玩的熱血沸騰面紅耳赤,蘇偉峰對於這東西倒是沒有什麼興趣的,賭的不過是錢而已,而自己最不缺的就是錢了。
雖然蘇偉峰不算是什麼世界富豪榜的級別,但是也絕對是衣食無憂,那錢當被子蓋也是綽綽有餘的。
這小子可以,心智堅定,喬爺一直在暗中觀察著蘇偉峰的反應,他想要拉攏蘇偉峰,自然要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麼,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在金錢的面前,都很難去抵擋這誘惑之力,而剛剛蘇偉峰從進到這裡表情沒有絲毫的興奮,反倒是有些不感興趣的樣子,看來這小子對於金錢也沒有太多的欲望。
想到自己承諾給他好處,可是這小子什麼都沒有要,之前自己還想這小子沒準是想放長線釣大魚的,現在看來這小子可能真沒把錢當回事,真是一個神醫,喬爺暗自點頭。
「蘇大哥,我們去那邊玩吧,那個好玩。」喬萱指著遠處一個猜拳的台子叫道,喬萱在喬家長大對於這錢財也不在意,反正對於她來說就是一個數字,她是喜歡這裡的感覺,就好像是到了遊樂場一樣。
看著喬萱所指的方向,蘇偉峰滿頭的黑線,猜拳遊戲,到賭場來玩猜拳,這也太簡單粗暴了吧,關鍵是無聊啊,要玩這個我們在房間玩就好了,哪裡還用的著跑這來玩來。
喬爺苦笑,自己這孫女真是沒長大,還是小孩子心性呢。
「小兄弟,這是一千萬,你拿著玩,輸沒了再告訴我,放心玩吧,這都是小錢。」喬爺拿出十個紅色的籌碼遞給蘇偉峰道。
這種紅色的籌碼每一個都是一百萬,喬爺一方面是給蘇偉峰去玩的,另一方面也是在看蘇偉峰的反應,看看這真金白銀的放到眼前,這個年輕人還會不會像剛剛那麼的淡定,這可是一千萬的美刀,放在任何人眼中都不算是小錢了吧。
「不用這麼多,有一百萬就夠了。」蘇偉峰拿過一個籌碼笑著說道。
在喬爺的預想之中蘇偉峰要麼推辭不收,要麼興奮的接過全部籌碼,沒想到他只拿了一個一百萬的籌碼,而眼中一片清明,沒有一絲的波瀾,看來這個年輕人真的對金錢沒有什麼欲望,這雖然不利於喬家拉攏他,但是也是一個好事情。
對於一個喜歡錢的人,是很好控制的,只要給他足夠多的金錢就可以了,但是這樣的人也是很危險的,你能夠給他錢為你辦事,那別人也可以給他錢為別人辦事,這是喬爺所不想看到的,但是現在他放心了,這個小子真不是一個愛錢的人。
「萱萱,你帶你蘇大哥去玩吧,我去找那幾個老傢伙玩玩。」喬爺也沒有在籌碼上堅持,微笑著對萱萱說道。
「蘇大哥我們走,不和他們玩,幾個老頭子沒有意思。」喬萱拉著蘇偉峰的手就走。
喬爺看著喬萱拉著蘇偉峰的手走遠了,臉上露出一抹笑意,本來他還想說服喬萱和這個神醫在一起,但是現在看來似乎是不用了,萱萱可是從來沒有和別的男人這麼的親近過的,現在主動去拉一個男人的手,這麼主動,肯定是喜歡上這個小子了。
蘇偉峰被喬萱帶著來到了那個石頭剪刀布的桌子前,這個遊戲的玩法很簡單,每個人的手上都有三張牌,牌面上分別印有石頭剪刀布的圖案,每局每人出一張牌,扣到桌子上,當所有人都出完牌之後,就可以開牌了。
這個遊戲桌前看的人很多,實際坐下玩的卻很少,一個石頭剪刀布的遊戲,對於經常來賭場的人來說太小兒科了,沒有什麼技術含量,全靠運氣,也很少會有人玩,而一些年輕人就覺得來賭場玩這個,看起來就很low,也都不願意玩。
不過這人少也正好,人多了反而不容易分出輸贏來。
蘇偉峰剛要坐下,就被喬萱拉走了,蘇偉峰疑惑的看著喬萱,心說不是你要玩這個石頭剪刀布嗎?怎麼又不玩了。
「萱萱,不是要玩這個嗎?」蘇偉峰疑惑的說道。
「蘇大哥不是這個,這個人多太慢了,我們去那邊小桌,兩個人玩的,那個比較容易分勝負。」喬萱笑著說道。
這回蘇偉峰吃啊看清楚,在這大桌的後面是十幾張長方形的小桌,每張桌的兩端都有一把真皮座椅,每個桌前都有一名荷官站在那裡,等待著賭客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