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天貢和曹青名早就來找過他了,具體的情況我也不知道,但是找過他之後,米天貢就直接回到了省城,曹青名也是沒有了動靜,從此誰都是閉口不提此事,事後米家和曹家也沒有什麼舉動,而他卻是好端端的在這裡,一點事也沒有。你們認為這件事那麼簡單嗎?」
水靈靈不想跟他們多費口舌了,怎麼引誘他們,他們也不會按照正常的思路去想,只能是一口氣說了出來。
李子豪皺起了眉頭,道:「你的意思是……他有著深厚的背景?」
水靈靈聳了聳肩膀,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以我判斷,他是肯定不簡單。」
「那你到這裡……是想查出他的底細?」李子豪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水靈靈知道李子豪這小子對自己的心思,看他這麼想,那也省得麻煩,道:「你總算是聰明了一次。」
李子豪挺了挺胸膛,道:「那是,我這個人一向很聰明的。」
水靈靈臉黑,這還能要點臉不?
李子豪舔著臉說道:「靈靈,那要不要我們幫你做點什麼?」
水靈靈沒好氣的說道:「不用,你們願意過來,我歡迎,但是別去對面搗亂,他們那邊很多漂亮的小姑娘,你們這些傢伙別看到女人就撩。」
幾個人都是嘿嘿笑了笑,對於撩妹子這種事,就算是當著水靈靈的面,他們也沒有什麼顧忌的。
李子豪則是連忙說道:「剛才可沒有我什麼事,我可沒有撩那個妹子,我的心意,靈靈你還不知道啊。」
水靈靈站起來直接轉移了話題,道:「行了行了,你們既然來了,那就幫我干點活,我可沒功夫跟你們瞎扯。」
水靈靈在這些富家子弟中,地位還是比較高的,所以這時候指使起來他們,他們都是很樂意的去做。
過了一會,水靈靈走到門口,一眼就看到了兩人走了過來,其中一人正是曹青名的父親曹羽生,連忙退後一步,然後偷偷的瞄著曹羽生。
她雖然認識曹羽生,但是輩分擺在那裡,她幾乎也與他並沒有什麼接觸,而曹羽生到這裡就不可能來找她,顯然就是來找蘇偉峰的。
果然,曹羽生直接就進了蘇偉峰的公司,她真想進去偷看一下,可是一想到蘇偉峰公司裡面所有的人都認識她,還把她當成敵人,也就不去自討沒趣了,就在這裡看看曹羽生出來是什麼模樣就大致可以推斷出結果如何了。
蘇偉峰辦公室的門敲響,孫雨萌進來說道:「蘇總,有兩位先生來找您,說是要談業務。」
蘇偉峰站了起來,道:「讓他們進來吧。」
孫雨萌把曹羽生兩人讓了進來,又給兩人分別倒了一杯水,然後就退了出去,小姑娘眼力見還是相當不錯的,而且特勤快。
「曹家人吧,請坐。」蘇偉峰一眼就認出了後面的那個漢子就是那天來這裡的曹家保鏢,而另外一個中年男子氣度不凡,一看就是不簡單的人物。
曹羽生點點頭,面無表情的說道:「我是曹青名的父親曹羽生。」
蘇偉峰只是示意了一下請坐,然後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道:「曹先生這次來找我,是有何貴幹?」
曹羽生剛才一直打量著蘇偉峰,這個年輕人外表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出奇之處,查了他的背景,在部隊裡面的級別雖然不低,但那只是在部隊,現在到了地方,那與他們曹家也是完全無法相比的。
但是對方如此雲淡風輕,這明顯是沒有太把他這個曹家人放在眼裡。
這讓曹羽生很是不爽,但臉上卻絲毫沒有表露出來,道:「我也不繞圈子,把我兒子和米天貢的視頻給我吧。」
「哦?視頻?什麼視頻?」蘇偉峰裝糊塗。
曹羽生沉聲說道:「年輕人,不要太過份,我知道你的身手不錯,但這個世界,身手高明能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少了,至於你在部隊裡面上校的身份,那也只是過去而已,而且也就是在部隊裡面有用,在我這裡……沒用的。」
蘇偉峰喝了口茶水,道:「是啊,我們大家都是普通的公民,誰也沒有什麼貴賤之分。」
曹羽生淡笑一聲,道:「看來你還不熟悉地方與部隊的區別。」
蘇偉峰不屑的冷笑了一聲,道:「有區別嗎?當然有,部隊裡面的人都是保家衛國的鐵血男兒,保護的國家的安寧,好讓人家生活平安幸福,我們最不想看到的是,我們保護的人中,仗勢欺人,以為自己有些權勢,就可以為所欲為。」
曹羽生哼了一聲,道:「你的膽子確實不小。」
蘇偉峰與曹羽生的目光絲毫不讓的對視,道:「膽子小了,還能當軍人嗎?」
曹羽生不由自主的避開了蘇偉峰的目光,對方的目光太過凌厲,讓他很不舒服。
「小子,看來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麼好談的了,那開條件吧。」
蘇偉峰搖了搖頭,道:「什麼開條件?我不懂。」再一次裝糊塗。
曹羽生讓蘇偉峰弄的很是惱火,這傢伙一會凌厲,一會又裝糊塗,還真是不那麼好對付。
死死的盯著蘇偉峰,曹羽生陰沉著臉說道:「你是不是認為我們曹家真的不能把你怎麼樣?」
「那我還真不知道,你可以試試。」蘇偉峰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你……」曹羽生突然哈哈一笑,道:「我已經好多年沒有見到你這麼張狂的年輕人了。」
「那我真替你惋惜,你們曹家竟然沒有一個提氣的,沒有一個能讓你看得上眼的。」
蘇偉峰這話真是噎死人不償命。
曹羽生差點都要掀桌子了,平時這時候早就吩咐保鏢教訓人了,可是想到上一次四個保鏢都讓蘇偉峰給打了,現在這一個實在是沒有一點用處。
這時候他突然感覺有些鬱悶了,當對手不再車畏懼他們曹家權勢,武力本來是最好的解決方法,現在偏偏也沒有用,讓他面對著蘇偉峰,都有一種一籌莫展的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