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苟斬師父怎麼都想不明白,這個猴子的變化怎麼會這麼大,這不光是體型上的,更是一種氣質,印象中的猴子多少有些猥瑣,而面前的這個猴子卻有一種兇狠的氣息,這可不是鍛鍊鍛鍊身體,練練肌肉就能有的變化。
「小峰,這真的是猴子,他的變化怎麼會這麼大,這是怎麼回事?」苟斬師父驚奇的道。
「師父,猴子這次是出了事情,去了苗疆,我也是剛剛從苗疆將他帶出來的,事情是這樣的......」蘇偉峰詳細的將猴子怎麼失蹤,又怎麼被找到,以及落花洞女,聖地等一切事情都告訴了苟斬師父,也說出了猴子為了吉娜,想要修煉鍊氣士功法的事情。
當然猴子的魔猿血脈也沒有隱瞞,都告訴了苟斬師父。
苟斬師父是知道血脈的事情的,對於這魔性的血脈也是有所耳聞的,沒有想到原本那個乾瘦的年輕人,竟然就擁有著這種狂暴的魔性血脈,還是那種狂暴巨猿的,這可讓苟斬師父驚奇不已。
對於猴子對於愛情的執著,苟斬師父也是嘆了口氣,他也年輕過,也為了愛情奮不顧身過,現在有種感同身受的感覺。
「猴子你真的想要拜我為師嗎?」苟斬師父認真的說道。
「師父,請您收我為徒,我一定認真修煉,絕對不會辱沒了師門的。」猴子在草地上就跪了下來道,他也不知道到底要怎麼的拜師,就學著電視上看到的樣子。
「好,既然你心意已決,我就收你為徒了。只要你認真的修煉,一年內成為玄級還是很有可能的。」苟斬師父說道。
苟斬師父心中得意,沒有想到在自己的有生之年,還有機會能見到神煞門發揚光大,原本神煞門就已經剩下他一人了,他也以為神煞門就要在他的手中消失了,可沒有想到遇到了蘇偉峰,這個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當時他就覺得神煞門振興有望了。
現在蘇偉峰已經代師收徒了好幾個徒弟,苟斬師父心中欣慰,神煞門終於沒有消亡,現在又有了猴子,猴子這個有著暴猿血脈的人又加入了自己的門派,神煞門想要不發揚光大都難了。
如果說是一般的人一年之內從一個小白成為玄級高手,苟斬師父一定會嗤之以鼻,不過猴子可不一樣,猴子是有著魔猿血脈的人,他的潛力巨大,就是達成玄級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將猴子交給了苟斬師父之後,蘇偉峰就離開了師父的別墅,他知道苟斬師父的實力雖然差點,但經驗絕對是比自己強的多的,不過是武者的修煉方式,還是鍊氣士的修煉方式,苟斬師父都很了解。
蘇偉峰還將自己當年得到的神秘煉體決的前面部分交給了苟斬師父,這種狂暴的修煉方式也許更加的適合猴子這魔猿的血脈,至於那個神秘煉體決的後面部分,蘇偉峰已經丟失了,連他自己都沒有了。
在陽城待了十幾天之後,蘇偉峰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號碼很陌生,蘇偉峰疑惑的接起了電話。
「喂,你找誰?」蘇偉峰接起電話疑惑的問道。
「瘋子是我,知道我是誰了嗎?」電話那頭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傳來。
蘇偉峰直皺眉頭,對於這個聲音有些陌生,但是能叫自己瘋子的一定是熟悉自己的人,讓他一時有些迷糊了,還真就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他感覺這個人應該不是騙子,而是真的認識自己的。
「不好意思,我真的沒有聽出來,你是哪位?」蘇偉峰皺眉道。
「我是吳用啊,想起來沒有?」電話那頭的聲音一點也沒有因為蘇偉峰想不起來而生氣,依舊熱情的道。
「吳用?吳用!」蘇偉峰驚訝道,一個身影浮現在了他的眼前。
蘇偉峰小時候並不是在陽城出生的,他的老家在陽城不遠的涼水鎮,當時他也是在梁水鎮生活了很長時間,直到小學三年級才和父母搬到陽城居住的,期間回來過兩次,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這裡了。
而電話中說道的吳用,正是蘇偉峰在梁水鎮時的同學,也是兒時的玩伴,蘇偉峰腦海中出現了小時候和吳用等夥伴追逐打鬧的場面,心中有些懷念,沒有想到吳用會給打電話。
「瘋子想起來了吧,哈哈,我就說瘋子會想起我來的,阿亮還不信,這回他可是輸了,哈哈哈哈。」電話中的男人見蘇偉峰想起了自己,非常的高興。
「你們這麼多年都不和我聯繫,都想死你們了,我們小時候多好,無憂無慮的,真懷念啊......」蘇偉峰心中觸動,想起了小時候的場景。
「瘋子你走的太早了,那時候都沒有電話,我們也是最近才找到你的聯繫方式的。」吳用嘆了口氣道,當時都是小孩子,加上那時經濟還不是很發達,家裡連電話都沒有,要是遠一點的聯繫方式都是寫信了,不過那時還小,連這個寫信都不會呢,漸漸就失去了聯繫。
「我好想還沒有死呢?」蘇偉峰翻著白眼道,這話讓吳用說的。
「哈哈哈,是是,瘋子怎麼會死呢,瘋子這次我們同學小範圍的要聚一下,好不容易找到你,你可一定要來啊。」吳用開心的說道。
蘇偉峰恍然大悟,原來是這些兒時玩伴要小聚,想想自己最近,好像除了找武者之外,也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了,然後就答應了下來,訂好了時間之後,蘇偉峰掛斷了電話。
也不知道朋友們都變得什麼樣子了,自己還認不認識了,又有幾個人能認識我,蘇偉峰心中想著,不由的期盼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蘇偉峰就出發了,他本來想開著他的防彈悍馬的,但想了想還是選擇了坐客車回去,這些都是而是的玩伴,他想要找尋的是兒時的那份純真友誼,他不惜因為自己開著悍馬而與這些朋友產生隔閡。
坐在大客車上,蘇偉峰腦海中浮現出了很多久遠的畫面,這一路的風景與那時已經是天壤之別,完全看不出以前的樣子了,蘇偉峰迴憶著自己和父母離開涼水鎮時,應該也是坐的大客車,現在有種故地重遊的感覺,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有興奮也有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