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偉峰戰山神,又戰鬥山......在猴子的心目中,現在的峰哥絕對比這些所謂的神明要強,都比神明強了,說這個男人是螻蟻又有什麼不對的嗎?
莫菲也是一樣,這個年輕男人看著並不出眾,加上蘇偉峰的戰績實在是太恐怖了,就是蘇偉峰說那男人是細菌,莫菲都不會怎麼驚訝了,還會認為是完全的合情合理。
吉如月就不會這麼認為了,在她的眼中這個男人絕對是瘋了,這就是在找死,沒有人可以說斗晨西是螻蟻的,因為沒有這個資格,吉如月暗嘆,吉娜找的男朋友是什麼人啊,朋友也這麼的不正常,真為吉娜不值。
斗方魂看著蘇偉峰面色陰沉,他很憤怒,這個斗晨西好歹是斗家的人,說斗晨西是螻蟻,不是看不起斗家,這是對斗家的侮辱,但現在還用不到他出手,他出手多少有些以大欺小的嫌疑,這種外界的武者,就讓小輩去解決吧,也讓外面的人知道知道聖地的實力不容褻瀆。
不過斗方魂還是有些意外的,這個男人說話的態度並不是一些小輩的虛張聲勢,相反去很自然,仿佛說的就是真理一般,這種氣勢絕對不是普通人能夠有的,只有真正的強者才有這樣的底氣,能夠這麼的淡然,斗方魂一時也有些拿不準了。
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真的高手,還是個自以為是的井底之蛙了,他心中也很好奇。
「小子,你找死,我就讓你見識見識,誰才是真正的螻蟻。」斗晨西憤怒的道,話音未落,就向著蘇偉峰走去,斗晨西釋放著屬於自己的威壓,他也是玄級大成的鍊氣士,絕對的高手,他的威壓剛一釋放出來,蘇偉峰身後的猴子和莫菲就感覺空氣仿佛都凝固了,自己的呼吸都不順暢了。
猴子和莫菲感覺自己身體都開始冒出了冷汗,汗毛倒豎,這是身體感知到危險的本能反應。吉娜被封印了真氣,這時也沒有辦法用真氣去抵抗,也感到非常的難受,拉著猴子和莫菲退到了猴子躲藏過的那顆大樹前才停住了腳步。
猴子和莫菲這時才感覺自己的呼吸順暢了起來,兩個人都使勁的呼吸了幾口空氣,仿佛是溺水的人一樣。
吉娜看著蘇偉峰,心中焦急,這個畢竟是猴子的朋友,不遠萬里來到這裡找猴子的,她不能看著斗晨西殺了猴子的朋友,她大喊著,想讓斗晨西住手,但斗晨西怎麼可能聽她的指揮。
吉娜心中更加的著急了,如同是熱鍋上的螞蟻,她知道這個斗晨西是心狠手辣的人,絕對不會放過這個侮辱自己的男人,這個男人要不了多久就要血濺當場了,吉娜已經不忍心去看了。
吉娜下意識的轉過了頭,不想去看接下來的慘狀,可忽然吉娜愣住了,她看了看猴子,又看了看莫菲,這兩個人表情不同,猴子的表情非常的興奮,仿佛是看自己的球隊在替世界盃決賽一般,滿臉的興奮和自信。
而那個女孩臉上沒有猴子這樣的激動,那個女孩的表情冷漠,但嘴角卻微微上揚,不自覺的露出了一抹嘲諷的笑意一閃而逝,不過吉娜給捕捉到了,吉娜知道這女孩還男人都是猴子的朋友,她不可能是嘲諷猴子的朋友的,那結果就只有一個了,這個女孩是在嘲諷斗晨西。
這一結論讓吉娜自己都嚇了一跳,怎麼可能,自己是不是想多了,那個男人說斗晨西是螻蟻也就罷了,這另一個女孩竟然也嘲諷斗晨西,難道猴子的朋友都是瘋子嗎?不過看了看兩人,明顯不是啊,難道這個男人真的很強,甚至能和斗晨西對抗嗎?
吉娜心中也泛起了嘀咕,儘管不敢相信,但心中還是有所期盼的,現在每一個機會都是救命稻草,都是她現在急需的東西。
吉如月看著斗晨西一步一步的向著蘇偉峰走去,這是在玩貓抓老鼠的把戲,吉如月知道,這是斗晨西在給這個男人施壓,很可能在走幾步,斗晨西都沒有動手,這個男人就已經跪了,這都很有可能的。
吉如月感嘆,這個男人完了,匹夫之勇是沒有用的,有實力才能活的長,有些話也不是你想說就能說的,一切的支撐還是實力,沒有實力你說的話也只是個笑話而已。
斗方魂皺著眉頭,雖然心中有些急,看著斗晨西這一步一步的樣子,恨不得上去對著他屁.股踹一腳,不過他還是耐著性子看著,他倒要看一看,這個男人到底有沒有什麼過人之處,還是說在虛張聲勢。
蘇偉峰面色如常,微笑的看著這個像自己走來的男人,他感受到了對法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威壓,不過這點威壓就好像是清風拂面一般,除了感覺臉上有點癢之外,並沒什麼感覺。
斗晨西面色帶著陰狠的表情,一步一步的向著蘇偉峰接近,他起初還帶著戲謔,想用威壓讓這男人出糗,讓他認慫跪在自己面前求饒,當然自己是不會放過他的,不過他很享受這一過程。
不過漸漸的斗晨西驚訝的發現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一點的驚慌之色,臉上的微笑沒有變,身上也沒有一點的顫抖,依舊是那麼的隨意自然,這不可能,一個外界的普通人,怎麼能夠承受自己的威壓,而且還若無其事。
斗晨西不解,漸漸的蘇偉峰臉上的表情變了,嘴角開始上揚,露出了邪邪的笑容,就這麼看著漸漸接近的斗晨西,笑容中充滿了邪異和玩味。
斗晨西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面前男人的表情,心中竟然有一種毛毛的感覺,這讓斗晨西都嚇了一跳,這是怎麼回事?自己怎麼可能害怕,即使心底升起一絲這種警惕的感覺,但他還是不能夠承認的,面對著一個普通人害怕,這是絕對不能允許的事情。
蘇偉峰心中鬱悶,他也不想這麼笑的邪異的,可是受那不正經的黑龍影響,現在自己經常這麼笑,他自己都覺得丟臉了,我可是個正經人,笑的應該陽光些才對,可這習慣已經潛移默化的進入到了他的身體中,根本就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