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檯面上的大屏幕,發出來的聲音讓眾人無比震驚,臉色更是瞬間降至了冰點。【,無錯章節閱讀】
而鄭波自己已經懵了,這到底是誰在害自己!
這個場景,好像是十多年前被趕走的前一夜,心情不好喝了很多酒,找了一個小明星睡了一覺而已。
「皮特哥,你乾爹那麼厲害,你怎麼會輸呢。」音響里響起女人那略帶的夾子音,軟糯軟糯的。
「呵呵,他?膽小怕事,顧左顧右,整天嘴裡就是大道理,關鍵時候只會讓我認錯謝罪,要不是看他有幾分話語權,我認他?他認我當爹差不多!」
余小多暗道牛逼啊,在背後這麼說你乾爹,你那乾爹可是把你當成了親兒子。
看看木盛的臉色,已經不是用黑來形容了。
台上的鄭波瞬間凌亂,一腳就踹上大屏幕,想把自己的秘密守住,甚至還朝一邊朝著木盛解釋:「乾爹,不是我,這人絕對不是我。」
大家看著鄭波這心虛的樣子,也是不屑。
然而屏幕雖然倒了,但聲音依然繼續著。
「還有慕宗應這個老王八蛋,說好幫忙,結果給我反水了,遲早弄死他!」
「還有蕭賢這個老不死的,還有高雄,這些老頭都給我等著,等我鄭波再次回來,就要一個個弄死,誰敢阻我!我鄭波將一手遮天!」
音響里的鄭波豪氣沖天,而現實里的鄭波慌如狗,終於是將電源給拔了,額頭上的汗水,目光里的環慌亂得到了平息。
但是當鄭波扭頭看向眾人的時候,心中頓時沉入了谷底,能感覺到所有人的目光都是帶著殺意,哪怕是自己這邊的慕宗應都是一樣,更別說其他人了。
為什麼,為什麼會被人拍到這種東西,時隔十年才搬出來,而且是在現在。
到底是誰?
鄭波看到可能性最大的蕭俞!是他!
還有那個余小多,難道是他!
還有那個葉鳴,也有可能是他,到底是誰要害我,甚至要將我打入深淵不得超生!好狠毒啊!
「木老,告辭了。」
「這飯吃不下了,告辭。」
「呵呵,好狂的雄心壯志,不奉陪了!」
原本熱熱鬧鬧的大廳,瞬間走得都差不多了,余小多都還沒從震驚回神,真想讓古婉兒嘗嘗自己那七寸猛男的威力。
木盛臉色鐵青來到鄭波面前。
「乾爹,我那天喝醉了,都是一些胡話,你信我啊。」
啪的一聲。
木盛一個大比兜,把鄭波給打蒙了。
「以後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木盛再也不會管一毫,你好自為之吧!」說完甩手而去。
高雄冷冷看了鄭波一眼,沒了木盛罩著你,你還剩什麼?
慕宗應看都沒看鄭波,起身就走。
然而申虎人傻了,這次鄭波回來可是押寶到他身上,如今居然敗得如此慘,自己會不會受到影響啊,想都沒想,趕緊追上自己的老師。
鄭波咬牙切齒看著申虎離開,老子給你錢少了嗎,你這個廢物就這麼走了!
但很快鄭波發現不對勁了,蕭俞和葉鳴看自己的眼光不對。
不好!
蕭俞,算你狠!
等下次老子回來,一定先弄死你,你給等著,大不了再躲十年,二十年,等到這幫老傢伙死了,老子就能回來了!
鄭波立馬低頭從後面跑出,狼狽的樣子讓人唏噓,幾分鐘前他還以為大局已定,幾分鐘後把所有人得罪得乾乾淨淨,所有的優勢瞬間煙消雲散,連疼愛的乾爹也是甩了一巴掌離開。
沒有人撐腰,鄭波此時的處境如同過街老鼠,能順利跑出去,那就算是命大的了。
「古爺爺,我還有事,就不陪您了。」古婉兒笑道,到算帳的時候。
古宗貴嗯了一聲:「你們注意安全。」
旁邊的蕭俞和葉鳴這也時候也起身了,兩人心裡也是略為驚訝,沒想到余小多能那麼自信,原來手裡有這種王牌。
古元里微微動了一下手,不遠處的古嘯立馬跑來,推著古元里離開。
外面的車都已經準備好了,余小多上車就開問:「到底什麼情況,這視頻哪裡來的。」
「別急,急什麼。」古婉兒瘋狂吊胃口,余小多終於也體驗了一把,真想掐她脖子,太讓人心痒痒了。
古婉兒其實心裡也是有點詫異,沒想到會出現這種視頻絕殺,讓人不禁感嘆。
飯店裡,蕭賢看著白建國和絕厲,也沒打算去湊熱鬧,打了一聲招呼便和高雄離開,古宗貴也推著輪椅離開飯店。
整個大廳里只剩下白建國和絕厲兩人。
「老白,臉色這麼凝重?」絕厲問道。
白建國雖然很久沒管了,但那雙眼睛依然如鷹隼一般,威懾力很強。
「楊宗霖你認識吧。」
絕厲眉頭皺了幾分:「不熟。」
「不熟你幫他?」
「老白,唐家那是都已經過去了,你怎麼還來問我?」絕厲臉色也是沉了幾分,不怎麼開心。
「唐家事過去,但是我白家事還有,那楊宗霖其中一個手下,就是當年殺我兒子兒媳之人,你說我找你幹什麼,別跟我裝傻,我不吃你那一套!」白建國瞬間怒斥,絲毫不給絕厲半分顏面。
絕厲聽後一臉困惑:「還有這事?」
「還跟我裝!」白建國狠狠一拍桌子。
「老白,你真把我給說糊塗了,我一個老朋友讓我去說個情,以前欠了他幾分人情,又不是什麼大事。」
「今天呢?也是你那位老朋友?上次是楊宗霖,這次是鄭波,你那老朋友是誰,是不是叫秋總的人?」
絕厲突然笑了一聲:「老白,咱們這些老傢伙誰還稱總總總的。」
「那你就給我一個名字。」
「老白,這個我真有點為難了,我不方便透露,但我可以保證,他絕對沒有動你的人,如果是他動的,我提頭來見你。」絕厲盯著白建國嚴肅說道,沒有半分玩笑。
白建國沉聲問道:「死都不說?」
「咱們都是講誠信,講義氣,你懂我,我也懂你,你口中所說秋總,我倒是能幫你打聽。」
「老絕啊,別到了我們這種古稀之年刀槍相見,我兒子的死要是你也有份,你就準備提早進棺材吧!」說完白建國甩手而去。
絕厲坐在木凳上,臉色凝重,似乎在回想,自己在所有的事情中是個什麼角色,難道自己也是別人手中的一枚棋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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