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婉兒嬌嗔一聲:「不閉上我就不親了。【,無錯章節閱讀】」
「行行行,我閉上了,來吧。」余小多閉上眼睛等著自己被蓋章。
然而臉上的濕潤沒感覺到,反而嘴唇上的濕潤和柔潤來襲。
余小多頓時睜大著眼睛,看見的是睫毛長長的古婉兒,讓你親我臉,你居然親我的嘴,那我就不客氣了。
抱著古婉兒的柳腰,余小多瘋狂品嘗,而且是睜著眼睛親,免得被交換身體。
突然,腦海里冒出一股暈眩感,余小多眼前一黑,當再次睜開就看著自己了。
「我靠。」余小多裂開,自己都睜著眼睛,也沒辦法避免被換身體。
古婉兒倒是微微紅著臉,有點不好意思,這次是第一次主動親他,感覺自己好罪惡啊,對不起好閨蜜。
「我等下還要去辦事啊。」余小多無奈笑道。
「那再親回來就行了啊。」
余小多也只能這樣了,直接閉上眼睛說道:「來吧。」那模樣簡直絕了。
古婉兒看著自己,心裡還有點小興奮,親自己好像感覺不錯呀。
半響後,余小多一把推開古婉兒,看了看手心:「為什麼沒變回來,難道這玩樣還有CD的嗎!」
「要不我們明天再換吧。」古婉兒無奈說道。
「明天,黃花菜都涼了。」
「你要去幹什麼啊。」
「秘密,不告訴你,除非你給我加十個小時。」
「算了,我不想知道了。」
另外一邊,隨著余小多離開,蕭俞朝著兩位老人道:「會長,木老,我就先走了。」
「回去吧,今天晚上的事情,讓你的人封好嘴巴,真是讓人鬧心。」木盛揚了揚手。
蕭俞恭敬點了點頭,帶著人走下台階,看著如死狗一般的鄭波,嘴角勾起一絲弧度。
萬廷走過的時候還呸了一聲,今天被厲害的人收拾了吧,雜種。
「蕭哥,那個余小多可真夠狂的,鄭波都栽在他手裡,我是萬萬沒想到。」雖然被余小多給噴了,但萬廷對於這手段,還是佩服的。
「可惜今天兩個老頭來了,要不然鄭波應該會更慘。」蕭俞輕嘆一聲,依然還是一個禍害,余小多估計現在都跑了,留下一個暴怒的鄭波,到時候會瘋狂報復自己也說不定。
萬廷也是惋惜,不過還是說道:「蕭哥,婉兒妹妹真就讓了。」
「唉,今天看見婉兒,我也感覺到沒希望,她的眼裡都是余小多,容不下其他人了。」
「唉。」
蕭俞拍了拍萬廷的肩膀:「婉兒能有一個強大的男人,我也能安心,以後不用擔心。」
萬廷苦笑一聲,和蕭俞是好兄弟,沒少聽他吐苦水,就這麼放棄心愛的女人,心裡也很痛。
「對了,你和鸞兒還有聯繫嗎,都追了這麼久還沒點成果。」蕭俞打趣道。
萬廷無奈拍了拍後腦勺:「蕭哥,鸞兒太高冷了,以前還會回復我一個哦,最近連哦都沒有了。」
「有這麼高冷嗎。」
「你是她親哥,肯定感覺不到啊。」
「彆氣餒,平常多關心一點。」
「是嗎蕭哥,你別騙我啊,我感覺越關心越不鳥我。」
「我妹妹我還不了解嗎,他喜歡那種穩重的男人,就像我這樣。」
萬廷聽後若有所思一番。
隨著蕭俞帶著人離開,只剩下鄭波的人。
而原本死成狗的鄭波突然抬起手臂,將身體撐起來。
眾人看著站起來的鄭波,加上那滿臉的鮮血,仿佛剛剛從地獄爬出來一樣,恐怖如斯!
木盛看著鄭波起身,並沒感覺太意外:「慕老,走吧。」
慕宗應輕嘆一聲走下台階。
站起身的鄭波微微低頭:「謝謝會長,謝謝乾爹。」
慕宗應拍了拍鄭波的肩膀:「別著急,日子還長,回家好好休養。」
「謝謝會長關心。」
木盛走到鄭波身邊,拍了拍鄭波身上的灰塵:「怪乾爹沒保你嗎。」
「乾爹已經是在保我了,是我給乾爹丟臉了!」說著鄭波的頭低得更深,那雙目光婉如嗜血的猛虎。
聽到鄭波的話,木盛深深吸了口氣:「如果你還相信乾爹的話,以後別去招惹余小多。」
鄭波頓時雙拳緊握,發出輕微的摩擦聲,鮮血從他的鼻頭滴下,滴落在青石之上。
「乾爹的話,我謹記於心!」
木盛聽後放心了:「回去好好休息,今天這事不要外傳。」
「知道了。」
拍了拍鄭波的肩膀,木盛朝著門外走去。
鄭波緩緩扭頭,看向兩人的背影,血目中帶著無比的仇恨和不甘。
此時有人都不敢靠近鄭波,感覺他就像受傷且失去理智的獅子,會亂咬人的。
門口,慕宗應朝著木盛喊道:「老木,我送你回去。」
木盛知道慕宗應要幹什麼,也就笑著坐上慕宗應的邁巴赫。
邁巴赫的後排很舒服,加上平穩的質感,不愧是豪華奢侈級的車。
「誰在幫余小多說話?」慕宗應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詢問。
木盛裝傻道:「我也不知道啊。」
「老木,你也把我當傻子嗎。」慕宗應沉聲道。
「瞧你這話說的,我也並不是很清楚,但余小多的外公可不是一般人。」
「我當然知道,但肯定還有人在給余小多說情,就連絕老哥也妥協。」慕宗應那老朽的目光里也是充滿著不服,半隻腳都入了黃土,還被一個年輕人給教訓了,讓人笑話啊。
木盛沉聲說道:「老慕,事情以後過去了,就別再想了,以後也碰不見他。」
「姓余,也沒有利害的家族姓余。」慕宗應喃喃低語。
「別再想了,幫我想想我的新書要怎麼寫。」
「太監吧。」
隨著兩老離開,只剩下鄭波一人。
胡本安還想去安慰一下鄭波,但被柳靈給拉住,現在去可不是時候。
半響之後,鄭波出聲喊道:「胡本安。」
「皮特哥。」胡本安一路小跑過去。
「今天晚上的兄弟不能虧待。」
「明白。」
「都散了吧。」鄭波揚了揚手,朝著外面走去,那兩個男人也默默跟在身後離開。
隨著鄭波離開,眾人終於是可以長舒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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