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先生呢?讓她過來,我可以和她對質,我並沒有強行和她那個。閱讀」我說道。
「這個不是由你說了算的,由法官說了算,到時,你等著審判吧。當然,你名義上的妻子,也會去法庭聽審,你想想吧,你做了這種事情,無論是出於什麼目的,你的妻子會怎麼想?她會不會氣壞身體?」
許敬友說道。
我使勁吐出一口濁氣,強行讓自己冷靜。
否則的話,瘋狂之下,我怕殺了許敬友。
就在此時,包先生從客廳走進了臥室。
許敬友等人趕緊低下頭:「見過包先生。」
「好了,你們出去吧。」包先生說道。
「可是,包先生,他已經把你那個了,我害怕你留在房間裡,他繼續對你圖謀不軌。」
許敬友假惺惺的說道。
我心裡慘笑,我還能對包先生怎麼樣?
她不對我怎麼樣就好了,因為我感覺的出來,她的實力,和巫王差不多,甚至更加隱蔽。
「不用擔心,我會和他私下協商,如果協商失敗,再請司法介入。」
包先生學著文明社會的人說道。
許敬友這才點點頭,帶著一群人離開了。
啪……
隨著關門聲響起,房間裡又只剩下我和包先生二人了。
但是現在的我,看到她以後,再也激不起任何情慾。
我對她,只有無限的恐懼。
「杜遠,你也看到了,如果真的介入司法程序,所有人都會知道,包括你的妻子,你妻子正懷著孩子,她會怎麼想?很可能氣壞身子。」包先生說道。
我沒有說話,而是冷冷看著她,看她要說出什麼花來。
「所以我的意思是,我們私下協商吧,只要協商成功,我可以不起訴你。」包先生說道。
「行了,別廢話了,你不就是想貪我的血蘭花嗎?直入主題吧,沒必要搞這些虛的。」
我面無表情的說道。
「那好,我要你剩下的血蘭花里的,一半。」包先生說道。
我使勁閉上眼睛,過了很久後,我才睜開,問道:「我剩下的血蘭花,還有多少?」
包先生拿起一個本子,看了看,說道:「還剩下一萬四千朵,我要這裡的一半,也就是七千朵。」
「好吧,剩下的七千朵,我現在就要全部拿到手。」
我說道,因為我已經萌生退意了。
玩文明,我玩不過包先生。
玩野蠻,我玩不過洛河王,所以我只能另謀出路了。
「不行,每天一朵分給你,直到周博士研究出配方,我才會把七千朵血蘭花一次性付給你。」
包先生堅定的說道。
「要是,我不願意呢?」我問道。
「不願意,那我們就法庭上見了。你放心吧,雖然我要殺你很容易,但我是一個公平公正的人,絕不會做這種事情。要殺你,也要經過法庭同意我才會動手。」
包先生虛偽的說道。
「好吧,我同意了,但是,我想知道周博士什麼時候把配方研究好。」我說道。
「可以,趁著周博士在甲板上放風的時候,你可以問他,這就不是我操心的事了。」
包先生說道。
「好吧!那成交了。」
我嘆了口氣,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就在此時,包先生突然又從後面抱住了我。
「怎麼?」
我頭也不回,冷冷問道。
「你是我見過最強壯的男人,我可以再給你一次。」
包先生突然嫵媚的笑道。
我算是明白過來了,這是她籠絡人心的手段,讓我心甘情願吃這個啞巴虧,打一棒子,再給點甜頭。
「那好,你既然要再給我這一次,那我就不客氣了。」
我說完,一把將她撲倒在地毯上。
這第二次戰鬥,我沒有絲毫的客氣,要麼是邊戰鬥邊抽打她,要麼就是使勁掐住她的脖子,將她的臉按在窗戶上,要麼就是將她的頭塞進水桶里。
全程,她的墨鏡都沒有掉,但我也不敢輕易拿開她的墨鏡。
原本我是想用這種方式懲罰她的,沒想到她卻非常享受。
完事後,還說可以讓我天天來找她。
無奈之下,我只能收拾起破碎的心情,離開了我和她的作案現場。
接下來,我去找了馬東,因為我不敢面對柳夜瑤。
「杜哥,開心點,你幹嘛拉長著一張臉呢?升了經理還不開心?」
馬東說道。
「開心個錘子哦!你不知道包先生有多虛偽,我感覺在這裡也待不下去了。」
我沉重的說道。
「可是,你好不容易升了經理,就這麼放過這份好差事嗎?」
馬東奇怪的問道。
「狗屁的經理,在包先生和既得利益者眼裡,我就是個小丑。」
我嘆了口氣說道。
馬東不說話了,他和我做了這麼久的兄弟,知道我這麼說,肯定有苦衷的。
「杜哥,那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真的離開這裡嗎?那我們又去哪裡安家?」
馬東問道。
我看了看岸邊的漁村,緩緩道:「事到如今,我們也只能去閻厲那裡了。因為我和陳婧之比較熟,相信她們那邊會接待我的。」
聽了我的話,馬東反問:「杜哥,可是,咱們這麼多人在巨輪上啊,包先生會允許我們離開嗎?」
「是的,所以我們要偷偷離開,而且還不能驚動包先生。」我說道。
「那麼,怎麼個不驚動她?她長期在巨輪上,幾乎是寸步不離的。」
馬東聲音放低了一些。
「簡單,我可以離開,然後想辦法找個強大的人把她引開。」
我指的是巫王。
「你是說閻厲嗎?」馬東問。
我搖了搖頭,又看了看河洛部的方向。
要找到巫王恐怕沒那麼容易,這個計劃好像也行不通。
「對了,有沒有什麼能讓我更強壯,更持久的藥品?」我問馬東。
「杜哥,嫂子,嫂子已經懷有身孕了,你,你不是要這樣吧?恐怕對胎兒不好。」
馬東驚訝的看著我。
「別問這些了,就問你能不能搞到這些藥品,因為我要利用自己的強項,讓包先生下不了巨輪。」我說道。
「啊?」
馬東猛然站了起來,指著我:「你,你和包先生已經,已經?」
我緩緩點頭,說道:「是的,而且她還有受虐傾向。我也不知道她這傾向是怎麼來的,但是你給我搞點那種藥品就沒錯了,能搞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