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陳諾諾的話,所有人臉色一變,趕緊把耳朵豎起來向四周傾聽。閱讀
我嘆了口氣,說道:「光聽是沒有用的,我的意思是,我們分為兩伙人,把希望谷四周全部檢查一次,最好把希望谷方圓幾十里檢查一下,確保沒有人在暗中螳螂捕蟬。」
「希望谷?」
羅南眉頭一皺,繼續道:「根據查理給我們的資料,這裡好像是野人谷吧?」
「呃、」
我尷尬一笑,道:「以前確實叫野人谷,但希望谷是我給它改的名,不要在意這個名字。」
「怎麼?你以前在這裡生活過?」羅南問道。
「是的,在這裡生活了很長一段時間,還和一伙人鬥了個熱火朝天,但這都是陳年舊事,不提也罷。」我說道。
「那好吧!」羅南點點頭。
我看了看陳諾諾,又看了看羅南的活寶三人組,說道:「這兩伙人,你們三個一夥,我跟諾諾姐一起。」
聽了我的話,羅南鄙視的看了我一眼,說道:「小兄弟,我看你骨骼驚奇,天生就是一副吃軟飯的材料,要是讓你得到我手裡這本《如何討富婆歡心》,肯定飛龍上天。」
我:……
於是,我們兩伙人分別向希望谷的四周巡視。
要把希望谷方圓幾十里巡視一圈,對於以前的我來說,肯定是一項大工程。
但現在嘛,隨著實力的提升,我們只是打個屁的功夫,就在原來的地點匯合了。
「有沒有情況?」羅南問道。
「沒有,你們呢?」我反問。
「也沒有。」羅南說完,臉色陰沉起來。
不僅是他,我們所有人臉色都陰沉起來。
因為我們在翻過巨山的時候,確實看到了很多人類的腳印,還有魔猴的腳印。
但現在卻沒有看到人,證明他們隱藏的很深。
連我們都沒有找到,由此可見,這批河洛人很不好對付。
「這血蘭花,我們還要不要采?」羅南問道。
「采了怕河洛人螳螂捕蟬,不採,又不甘心,杜遠弟弟,你說呢?」
陳諾諾把目光看向我。
「那咱們還是提桶跑路吧,咱們說不定已經進入河洛人的埋伏圈了。」
我菊部地區一緊,趕緊說道。
因為這次出來,我的收穫是最大的,先後吃了好幾朵血蘭花,等於已經賺夠本了,所以不想節外生枝。
但羅南三人則臉色沉吟,不時把貪婪的目光看向希望谷中間。
讓他們現在離開,他們同樣不甘心。
「那咱們離希望谷遠遠的,用我的空姐到這邊偵察,等血蘭花開花後,咱們再等一個小時,要是沒有人出現,我們再過來。要是有人出現,出現的人比我們強,我們就猥瑣發育。要是比我們弱,嘿嘿嘿。」
羅南說到最後,意思已經不言而喻了……全軍出擊。
「好,這個辦法不錯,就這麼幹。」
我首先點頭同意下來。
其他人也沒什麼意見,於是我們又向巨山的位置撤退。
在巨山上,不僅可以利用羅南的「空姐」偵察情況,而且我們站的高,看的遠,也能隱隱約約看到希望谷的情況。
到了巨山頂後,我們先把山洞裡的血蟲清理乾淨,又在中間燒了一堆火。
正常情況下,火是燒不起來的,但我和陳諾諾身上都有黑石,能讓四周的溫度升高不少。
要是正常情況,在這種極度冰寒的天氣里,恐怕連火星子都冒不起來。
時間緩緩流逝,很快就過了半天時間,我們輪流站在山洞外面觀察遠處的希望谷。
至於羅南的空姐,也每隔兩個小時飛回來一趟,並和他交流情報。
就在此時,我猛然向著山洞外面看了一眼。
剛才,那種被人監視的感覺又出現了。
「不對,這不是錯覺,我敢保證,有什麼東西在暗中監視著我們。」
我突然站起來,大聲說道。
聽了我的話,陳諾諾和羅南三人也站起來,把緊張的目光看向山洞外。
「確定嗎?」
陳諾諾一臉懵懂的問。
羅南三人也是神色一動,趕緊目光亂瞄,但卻一無所獲。
「可能是你的錯覺吧,人在極度緊張的情況下,都會有這種錯覺的。」葉風說道。
「不不不,這絕不是錯覺,我敢保證,有人監視我了,而且這個人非常強大。難道,是,是洛河王來了!」
我嘆了口氣,雙目中閃過深深的忌憚。
「不會吧?要真是洛河王親自出馬,他用得著監視?直接衝過來就把我們殺光光了。」
羅南說道。
我一想,也是啊!但除了洛河王,還有誰能有如此詭異的能力?
「對了,你們覺得,查理先生,包先生,還有閻厲先生,會不會是他們三位在監視我們?」我又問道。
一群人不出聲了。
半晌後,還是陳諾諾開口了:「如果這血蘭花對他們那種級別的有很大作用,說不定,他們真的會親自出馬。可是,他們一旦離開老巢,就不怕老巢被人掀了嗎?」
「是的,他們三位是坐鎮一方的人物,斷然不會離開自己的大本營的。」
羅南也同意陳諾諾的說法。
我眉頭緊皺,開始思索起來。
對了,難道,是巫王?
上次我們在磁島差點被磁人族長殺個精光,可是那白衣男子出現了。
聽白衣男和磁人族長的談話內容,他們的上面還有一個更厲害的大人物。
白衣男還說,那個大人物比較喜歡我們其中一個人。
當時我倒沒有多想,現在想來,那個大人物喜歡的人,可能就是我了。
洛河王不可能喜歡我,因為我殺了他的兒子。
其他幾人,包先生我是見識過了,一副公正不阿的樣子,她應該也不會喜歡我。
唯一的可能,就是巫王了。
可是,巫王都已經被我擄到了巨輪上啊!
她到了巨輪上,還能遙控白衣男子?
「她喜歡我?」
「你在說什麼?小兄弟,雖然你長的很帥,還很有氣度,又有愛心,但也不用這麼自戀吧?」
羅南忍不住說道。
我老臉一陣通紅,一不小心把心理活動從嘴裡說出來了。
「好了,不開心的事,咱們就不提了,現在,血蘭花開了嗎?」我問。
「快了,應該就是這一個小時的事了,開花後我們再等多一個小時,看有沒有河洛族的人去採花?」
羅南剛說到這裡,趕緊閉上了嘴。
只見山腳下,正有一伙人慢慢向著希望谷的方向走去。
為首一人,正是印度佬巴利巴德。
他身後跟著以前和他對峙的四名黑人,外加雙胞胎姐妹。
但這次,卻多了一個我們不認識的人。
這傢伙全身被黑布蒙著,手裡還拴著一隻全身雪白的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