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6章 包先生的舞蹈

  「呵呵,正因為包先生如此的公平公正,才能把這麼多強大的人物團結起來,所以包先生在我們心目中是獨一無二的。閱讀杜兄弟,如果是你做了一把手,我敢肯定,你要把自己的地位凌駕於技術人員和科研人員之上,對不對?」史來迪問道。

  我一張臉通紅,還真如史來迪所說,我做了一把手,肯定會讓親近的人過上好日子,讓不親近的人去底艙睡覺。

  論管理手腕,我比包先生差的太多了。

  因為包先生對自己都這麼狠,但是對手下卻比較寬容。

  這就叫嚴於律己,寬以待人,難怪包二和普賢對包先生忠心耿耿,甚至完不成任務,還要以死謝罪。

  「好吧!包先生果然沒有讓我失望,那個馬東,今天我們去捧包先生的場,千萬別告訴你嫂子,否則我就告訴小雨。」我對馬東說道。

  「好吧杜哥,我們相互隱瞞。」馬東點點頭。

  是夜,月黑風高,我把慕容雪叫來陪柳夜瑤。

  交代完後事,我就和馬東鬼鬼祟祟的出門了。

  脫衣俱樂部就在中甲板的對面,那裡同樣有七層船艙,但那裡卻是搞娛樂活動的,去玩的人大多是潛水員,保安。

  入門後,我甚至還看到了勞務處的楚國章,他手裡也拿著一張門票。

  總之,三教九流的人都過來了。

  半路上,我居然又遇到了張前,圖巴,還有周順東。

  看來這幾個傢伙也收到消息了,這倒讓我心裡一沉,說不定柳夜瑤也知道這消息了,只不過沒有點破而已。

  守在門口賣票的居然是許敬友,他看到我們幾個後,會心一笑,給我們一人一張面具。

  「你們都是有家室的人,把面具戴上就不怕了。」

  我們趕緊戴上面具,擠進了熙熙攘攘的脫衣俱樂部。

  台子上,正有三名美女在那裡扭啊扭,穿的非常清涼,下面則是瘋狂嚎叫的觀眾。

  有幾個猥瑣漢子躲在角落裡,雙目矩光的盯著台子上的女郎,右手一上一下,也不知在搞什麼。

  「史來迪,你不是說包先生今天晚上要來嗎?人呢?」馬東忍不住問道。

  「不要急嘛,包先生這種大人物,當然是壓軸出場了,有點耐性好不好,咱們先叫點酒過來喝著。」史來迪說道。

  「酒?你們這裡居然有酒?」

  我心裡一喜,來這裡一年多了,我硬是滴酒未沾,沒想到包先生這裡已經造出酒了。

  「是的,跟我來,今天的酒錢算我身上了,從下個月的工資里扣。」

  史來迪帶我們走到了某個吧檯前。

  「威爾,給我們來一打啤酒。」

  歷經千辛萬苦,時隔一年多,我總算喝到了真正的酒。

  不錯,確實是文明社會裡的那種味道,真是讓人懷念啊!

  「我們這裡還有威士忌,老白乾,二鍋頭,葡萄酒,人頭馬XO,皇家禮炮,你們要不要喝?」

  那威爾向我們推銷起他的酒來。

  我看了看上面貼的價格,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老白乾居然要二百多一瓶,皇家禮炮要九千多,葡萄酒也要五千多。

  難怪連包先生都要出來掙外塊了,看來這裡的消費有點嚇人!

  最便宜的當然是啤酒了,一打啤酒不過一百多塊而已,是人都喝的起,哪怕是清潔工也能喝。

  又等了一會兒,魯志深和約翰居然也來了,他們隔著面具,一眼就認出了我。

  「嗨,杜遠兄弟,你也來了啊,哈哈哈哈哈。」

  魯志深大聲和我打招呼。

  刷……

  至少有幾十道目光集中在了我身上。

  這個混蛋!

  我一把將魯志深拉過來,小聲道:「你小聲點行不行?到時傳出去,我正派的形象往哪放?」

  「對不起,下次注意了。」魯志深趕緊道歉。

  又等了大概兩個小時,台上的光線一變,十幾名穿著清涼的美女上台了。

  最中間,則有一名戴著墨鏡的女子。

  她正是包先生。

  此時的她,臉上化了濃妝,上身的衣服穿的很厚,但下半身卻是兩條光潔耀眼的大腿。

  咕嚕咕嚕咕嚕……

  四周一片咽口水的聲音。

  並不是說包先生就有多美了,主要是包先生是咱們團隊裡的一把手,這種心理衝擊才是最為致命的。

  其他人全部張大了嘴巴,口水橫流的看著台上的包先生。

  只見包先生將外衣脫了一件,然後單手抓住一根管子,開始輕輕扭動起來。

  她扭動的頻率沒有多快,卻更能激發人的獸性,下面的嚎叫聲一直就沒有停止過。

  我心虛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可千萬不要在這關頭流鼻血啊!

  但馬東已經承受不住了,他正把衣服撩起來,擦拭著自己的鼻子,看來是噴鼻血了。

  「馬東,你也太沒用了吧?這就流鼻血了?」我忍不住嘲諷道。

  馬東擦了擦鼻子,指了指角落裡的魯志深。

  「你看那傢伙在幹嘛?」

  我回頭一看,只見魯志深正雙目矩光的盯著台上,右手上下起伏,嘴裡還發出銷魂的哦哦哦……

  「魯志深,擼自身,擼自深時魯自呻!」馬東忍不住吟詩一首。

  我也看的受不了了,趕緊退場。

  這包先生絕對是男人的天敵,她對於男性的心思把握的很好,該收就收,該放就放,動作方面無可挑剔。

  哪怕是一個簡單的扭腰,也能讓人慾罷不能。

  和我一起退場的還有馬東,他原本就流鼻血了,再看下去會爆體而亡。

  剛一出門,我就看到了花落晴。

  她拿著掃把,震驚的看著我。

  「你是,你是杜遠嗎?」花落晴問道。

  我趕緊把面具按住,說道:「不是,我不是。」

  花落晴直接衝過來,將我的面具拉開了。

  「還說你不是?這下被我逮到了吧?」花落晴得意的說道。

  我嘆了口氣,對馬東說道:「馬東,這沒你什麼事了,你回去吧,我一個小時後會回家的。」

  馬東很識趣的離開了。

  我再也忍不住,一把將花落晴拉到了某個角落裡。

  這老情人見面,再加上我剛看了包先生那噴血的舞蹈,一場大戰在所難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