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東終於忍不住了,只聽他說道:「陳兄弟,你這牙齒還真不錯啊,這麼老的草也啃的動,就不怕把牙齒給崩壞了?」
馬東剛說完,林小雨就揪住了他的耳朵。閱讀
「哦,原來你不喜歡這種啊,老是老,經驗好啊!你小破孩不懂,我原本還準備送你兩個呢。」
陳海風說道。
馬東趕緊雙手連擺說道:「不了不了,我從小牙齒就不好,更何況,我有小雨一個,勝過你佳麗三千。」
林小雨嗔笑一聲,說道:「死相,就會用甜言蜜語來哄我開心。」
我看了看後面巨大的採石場,問道:「你們可以用這個造出船嗎?」
「當然可以了,比如獨木舟就不成問題,但如果你想造那種能航海的大船,就別白日做夢了。」
陳海風正肆無忌憚的和他的老婆們親熱。
「唉!那看來,這個採石場也沒有什麼用啊!咱們還是閃吧,去找那個包太剛,只有他的船才能讓我們離開這裡。」我說道。
此時,卓立影開口了:「包太剛,包大哥啊!他的船確實可以航海,但在兩年前,他就嘗試過起航回家了。可一年前,他又灰頭土臉的回來了,證明坐船回文明社會,也不可取。」
聽了這話,我臉色一黑。
其他人也變得茫然起來,如果不能造船回家,那我們生活在這裡還有什麼動力?
似乎看出了我心中所想,陳海風無所謂的說道:「杜兄弟,你又幹嘛板著一張臉呢?在這裡不好嗎?沒有任何東西約束我們,而且還可以找這麼多老婆,也不用什麼有車有房,只需要擺出我們是工匠的身份就可以了。我反正是高興留在這裡做大爺,打死也不肯回去的。」
「是的,我也不願意回家,我也願意留在這裡。在這裡我們是受人尊敬的大師,回去後我們就是被人嫌棄的民工。」卓立影也說道。
我嘆了口氣,他們有這種想法,還真不能怪他們。
可是我不同,首先我要回去照顧父母,否則他們老了後誰來管?送到敬老院嗎?或者成為五保戶?
就算不為我著想,還有夜瑤呢?
她肯定非常想回家。
這兩條隨便一條,都能讓我找到必須回家的理由。
所以找船回家,哪怕成功率低,我也要試一試,至少我為回家而努力過了。
如果不成功的話,那就只能說是天意。
「道不同,不相為謀,告辭。」
我說完,就準備帶著柳夜瑤她們離開。
「哎!你們要去哪裡啊?咱們好歹也算是同鄉吧,以後得多多聯絡,否則我們跟這群土著人也沒有共同語言啊!」
陳海風趕緊說道。
「當然是去找船回家了。」我頭也不回的說道。
「好吧好吧,怕了你了,找船回家,你可以試試去找一下包太剛,他的位置我給你詳細介紹一下。還有一點,如果你要去納瑪桑的總部,就乾脆跟著馬車走,還可以搭個順風車什麼的。」
陳海風說道。
「等一下。」
就在此時,周啟明突然開口了。
我回頭一看,他正蹲在一堆垃圾旁邊,用顯微鏡在觀察著什麼。
「怎麼了,周博士?」我問。
「小杜哥,發財了,這裡至少有五種能催生聖果樹的土質,咱們不如在這裡安家,然後把成熟體的聖果催熟出來?」
周啟明放下顯微鏡,說道。
「哦?」我眼睛一亮。
其他人也紛紛大喜,伸長了脖子看著周啟明。
就連陳海風也神色一動,問道:「聖果?你們有聖果嗎?這可是好東西啊!可惜我來這裡幾年了,一枚聖果都沒吃到過呢。」
陳海風遺憾的說道。
我轉過頭,看了看陳海風,心裡在沉吟。
這兩個傢伙已經知道我們能催生聖果樹了,萬一泄露了秘密怎麼辦?
要不要現在就把他們兩個?
圖巴同樣神色一動,用布滿殺機的目光看向陳海風和卓立影。
我又仔細觀察了陳海風的這群老婆,犀利的目光慢慢收斂了起來。
只見其中一個婦女,肚子已經隆起老高,可能要不了幾個月就會生產了。
於是,我對周啟明說道:「周博士,可以把這些有用的土壤弄到別的地方去嗎?」
我的意思就是,把聖果樹弄到其他地方去催熟。
「恐怕不行,只是一株聖果樹,需要的養分就很多了。而咱們有這麼多的聖果樹,除非你把這整個採石場搬走。」周啟明說道。
我臉色一黑,又看向陳海風。
「陳海風兄弟,你要吃聖果,當然沒問題,不過我想請你幫個忙,只要幫了我這個忙,到時我會分兩枚聖果給你和卓立影兄弟。你的老婆們,也能吃到未成熟的聖果。」
我對著陳海風說道。
「啊!真,真的?」
陳海風大喜過望,看來他也知道聖果的好處。
「我要你利用你的大師身份,在山頂的位置開闢個單獨的院子出來,然後院子的四周弄上圍牆,而且你要和這裡最有權力的人說清楚,沒有你的同意,任何人不許進入,每天還要供應吃的喝的過來。」我說道。
「這?」
陳海風猶豫起來。
「怎麼?你沒這個權力嗎?」我問道。
「當然沒有了,但我可以試一試。」陳海風說道。
「對了,各位,這件事要絕對保密,如果敵人知道我們這裡有一名能催熟聖果樹的人才,那咱們馬上就要陷入危機中。先不說納瑪桑的酋長了,就算是四週遊盪的馬客,也能讓我們雞毛鴨血。」
我凝重的對所有人說道。
「放心吧,我們不會泄露秘密的,我不會這麼傻。」陳海風趕緊說道。
「我也保證不泄露秘密,但你答應我們的事,可得做到。」卓立影也說道。
我滿意的點點頭,又看了看陳海風的這群老婆,起碼有四五十號,萬一她們當中有人泄露秘密怎麼辦?
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陳海風把胸脯拍的砰砰作響,保證道:「杜哥放心,她們早就被我馴的服服帖帖的,誰要是敢泄露秘密,我就把她們賣到女窖里去。」
「女窖?」我一臉問號。
「就是,那個你懂得,也就是J院。」陳海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