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不一定是素食動物,也很有可能是雜食動物,只不過這幾天沒有吃到肉食而已。閱讀
我很快又想到了其它的可能性。
但不知為何,我總感覺第一個想法才是正確的。
很快,將鑿洞獸收拾乾淨,把鱗甲清洗一遍,找到一顆樹底下,做好標記後,挖了洞掩埋起來。
「不帶著嗎?丟了怎麼辦?」柳夜瑤不解地問。
我搖搖頭。
這些鱗甲加起來得有個十來斤,雖然不重,但我們所有的物資都被壓在那個山洞底下,沒有包能裝,帶著也麻煩,還不如放在這裡,等回程的時候再取出來。
「沒事,先去休息一會兒,我們在繼續趕路!」
我撿起之前搜集到的藤蔓和樹枝,在山洞裡鋪好。
小眯了一個上午後,我精神飽滿,柳夜瑤也恢復了體力。
於是,我們再次踏上了尋找島岸的道路。
其實,離開庇護所後,我們是一直往西走,雖然會有所偏差,但總體沒有多大的問題。
又走了兩天,我能明顯感覺到,其實我們是在往高處走,儘管高度變化的速度非常慢。
我不禁開始懷疑,是不是方向錯了。
「瑤瑤,你有沒有感覺到變化?」
我停下來,站在原地環顧一會兒,疑惑地問。
柳夜瑤沉思片刻,「好像真的有變化,這幾天我們見到的樹木,好像沒有庇護所那片區域的高,也沒有那麼粗了!」
柳夜瑤和我的看法差不多,這並不是一個好消息。
畢竟,從側面的角度來說,荒島的面積可能遠遠超出了我們之前所預計的。
因為,在正常的自然環境下,如果荒島的面積很小,它不可能支撐起兩種不同的生態環境。
「再看看吧!」
現在,我只能這麼說了。
吼吼!
就在此時,小黑子忽然吼叫起來。
我連忙望過去,只見小黑子蹲在地上,用手戳著什麼。
我走過去一看,愣住了。
「這裡怎麼會布條?」
那是一小塊純棉布條,十有八九是從衣物上撕下來的。
聽到我的話,柳夜瑤也走過來,將小黑子拉起來,疑惑道,「難道還有其他的倖存者?」
「有這個可能性,我看看還有其它的痕跡沒有?」
我在周圍仔細地搜查起來。
很快,我又發現了其它的痕跡,是一張被水浸濕的衛生紙。
種種痕跡表明,一定有人曾經從這裡經過。
「他們應該是從這個方向走的,我們跟過去看看!」
我指著西北的方向說道。
當然,他們也可能是從那個方向來的,但這一點暫時沒法確認,只能先找著看。
幾天後,但隨著我們的深入,我確定,曾經是有倖存者往西北的方向走。
「昨天那個山洞裡留下的線索表明,應該是五個人,可今天這裡就只有兩個人,看樣子他們是經歷了什麼危險!」
我指著泥濘道路上,深淺不一,大小不同的腳印,說道。
「恩,今天上午剛下了雨,既然腳印還沒有衝散,說明他們從這裡離開也沒有多久。」
柳夜瑤又補充道,「從腳印看,應該是一男一女。」
「走,儘快找到他們,說不定就是熟人!」
事不宜遲,我背起累極了的柳夜瑤,帶著小黑子就繼續沿著腳印尋找起來。
雖然,腳印有的時候會消失不見,但總體上還是給我們指了一個方向。
最終,那腳印消失在一處山體裂縫的前面。
這是一個倒V字形的夾縫,不大,寬度也就剛好能讓我和柳夜瑤通過,但越往裡面走,就越寬。
我也不清楚地質作用是如何形成這樣的一個夾縫,用來做庇護所,簡直是得天獨厚。
等走進了些,裡面傳來一陣陣異樣的聲音。
柳夜瑤聽到後,俏麗的臉龐上,一下子就染上了紅霞。
我乾咳了兩聲,停下腳步,朝著裡面喊道:「有人嗎?」
那異樣的聲音戛然而止,緊接著就是我說話的回聲。
過了幾秒鐘,裡面才響起一道低沉而又帶著磁性的聲音。
「杜遠?是你嗎?」
那聲音中帶著一絲警惕,也帶著一絲驚喜。
而我聽到這個獨特的嗓音,卻是楞了一下,不敢相信地問道,「程年?」
「哈哈,真的是你,杜遠,你還活著!」
或許是因為激動,程年的聲音不復我記憶中的低沉。
確認身份後,我也難負心中激盪,對柳夜瑤說道,「是我大學室友!」
沒過多久,一個瘦弱的青年從裡面走出來。
他那普通的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和我記憶中的一模一樣。
「杜遠,真的是你!特麼地,老子都差點被你嚇廢了!」
程年重重地在我胸口錘了一拳,然後又一把抱住了我。
我能感覺到,程年的身體在顫抖著。
能見到活著的程年,我也非常開心。
程年是我的大學室友,雖然當初的我和他,性格上有些差異。
準確地來說,我老實,程年則是個花花公子,但這並不妨礙他和我成為好兄弟。
「杜遠,見到你還活著,真好!」程年哽咽地說道。
我也準備真情流露的時候,程年卻忽然一把將我推開,震驚地喊道,「臥槽,杜遠,這姑娘你帶來的,極品啊!」
我哭笑不得,好好的氣氛全被破壞了。
我一腳輕輕踢在他的屁股上,「什麼姑娘,叫嫂子!」
程遠仿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樣,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柳夜瑤,「你特麼走狗屎運了?」
話是這麼說,但程遠還是極為嚴肅地對柳夜瑤說:「嫂子你好,我叫程年,是杜遠的大學同學兼好兄弟!」
而這時,夾縫裡面又走出一個清秀的女孩,她臉上還有著潮紅,見到我,卻是臉色一變。
我也認出了這個女人的身份,古令波的親妹妹,古雪。
「怎麼樣,兄弟夠意思吧?古令波撬了你女朋友,我幫你解決他妹妹!」
程年摟著我的肩膀,擠眉弄眼地說。
我和張燕古令波之間的恩怨,除了當事人,就程遠了解的最清楚。
我嘆了口氣,「你自己做的事,別扯到我身上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