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R的,是不是你放的毒蛇?」
我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並且捂住了他的嘴巴。閱讀
「唔唔唔!」
這土著人掙扎了兩下,突然全身一硬,從他的身體裡冒出一陣白煙。
我趕緊手一松,這傢伙就和上次那土著人一樣,化為了一灘血水。
「這麼狠?難道是另外一種土著人?」
我喃喃自語,看了看地上僅剩的枯骨。
貌似,我又被新的敵人給盯上了。
也許……看他們的膚色,和那朵顏賤人有點關係。
「算了!為了回家,我忍,我不惹事。」
我又回到了營地里,將重要人物召集了過來。
「告訴大家一個不好的消息,這高山地帶,好像也不安全了。實在不行,咱們又得回熱帶雨林里去。」我對所有人說道。
「那疑似感染者怎麼辦?」慕容雪問。
「我管他們怎麼辦?這裡已經不安全了,有一批用毒的高手,盯上了我們,咬了周大廚的黑曼巴,就是他放的。」我說道。
一群人臉色一變,下意識朝四周的草地看去。
「那還等什麼,咱們趕緊回熱帶雨林吧,否則,小雨她,她眼睛又看不到,萬一被蛇咬了呢!」
馬東這條超級T狗,趕緊說道。
「我有個辦法,不如繼續向著上遊走,說不定能找到比較開闊的地帶,那就不怕別人暗算了。」
劉詩雨說道。
我依舊搖頭,說:「前面就是大草原了,據我所知,那裡應該有個很大的部落,朵顏赫芝就在那個部落里。如果我們現在去,就會和她們衝突。我……不想節外生枝,安全回家才是王道。」
聽了我的話,一群人沉默了起來。
程利斌有些不高興的開口了,只聽他說:「杜哥,疑似感染者中,有三個是會造船的人啊!現在,咱們北海的人加上我,都只有六個了。如果再把他們三個拋棄,恐怕咱們技術部的人會越來越少了!」
氣氛再次壓抑。
「是啊杜哥,這方面咱們得考慮清楚,如果真的任由北海的人死光,咱們就算回到海岸線,造船回家也變得遙遙無期了。」張前也說道。
我嘆了口氣,使勁搖搖頭,道:「好吧好吧!大不了,我每天騎著山雕去巡視一圈。但是你們,也得有人學會騎雕,咱們至少得三班倒。」
聽了我的話,所有人都低下了頭,不敢看我。
在空中飛來飛去的,這也太TMD嚇人了吧?
當初林小雨和劉詩雨雖然騎過一次山雕,但她們已經嚇出了後遺症。
特別是經歷了海怪吞雕事件後,他們打心眼裡牴觸騎雕。
「我來吧,我不來誰來?為了保護小雨,我願意騎雕。」
馬東站了出來,一副慷慨就義的樣子。
所有人翻了個白眼。
「馬東,我說你膽子小就別逞英雄,上次那隻山雕,其實就是你害死的。」
「就是就是,要不是你使勁掐著它的脖子,它會墜海嗎?」
「有多大本領就做多大的事,別把我們最後的空軍也害死了。」
所有人都在數落馬東。
馬東趕緊嗷嗚一聲,縮到了林小雨的背後。
就在此時,木清君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說道:「我已經打聽清楚了,在北邊有一個大草原,那裡有一個非常大的部落,那個部落叫做朵顏部落,而且他們還有大船,就是可以航海的大船。不如,我們去那裡搶船?」
「嗯?」
我大步走過去,嚇的木清君連連後退。
「你怎麼知道這些東西的?是誰告訴你的?或者……你是誰派過來的?」
我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領。
木清君嚇的縮成了一團。
「別這樣,別這樣,我是聽一個祭司說的,當時我在樹上過夜,有兩個很高級的祭司從樹下路過,他們就是這麼說的。而且他們還說了,那個大祭司也是草原上朵顏部的。」
木清君說道。
我花了一秒鐘辨別真偽,終於還是將她放了下來。
她說的應該是實話。
木清君長鬆了一口氣。
就在此時,我突然把目光直直的看向木清君。
木清君原本左右轉動的眼睛,一下就變得木然起來。
「木清君,我問你,朵顏部落真的有大船嗎?」我直接問道。
只見木清君木然的說道:「有。」
「那你真的是躲在樹上偷聽到這秘密的嗎?」我繼續問。
「不是!」木清君答道。
果然如此……
「那你是怎麼偷聽到這秘密的?」
我問完這話的時候,感覺精神力正在飛速的流失。
「他們把我綁在樹上強迫我的時候,我聽到的。」
聽了木清君的話,我正想再問,但腦袋卻傳來針扎般的疼痛。
這是精神力快速消耗一半後,產生的後遺症。
於是,我趕緊把眼睛一閉,收回了催眠術。
木清君此時也恢復了過來,但整個人精神委頓,仿佛在外流浪了十年的乞丐,人都老了十歲。
其他人也被我這招催眠術給震驚了,小心翼翼的看著我。
當我把目光看向他們時,他們又趕緊把眼皮低垂,根本不敢和我對視。
「張前,圖巴,把船往熱帶雨林開,疑似患者,讓他們下船吧。」我說道。
「可是,木清君不是說朵顏部落里有大船嗎?」
「是啊我們為什麼不去把大船奪過來?」
兩人奇怪的問道。
「不,既然是大部落,肯定裡面有更厲害的高手,我不想節外生枝。」我說道。
二人臉色一黑。
就在此時,天空中突然傳來嗚嗚嗚嗚的聲音。
我抬頭一看,只見大量的飛蛾,向著我們頭頂飛了過來。
「快,全部捂住耳朵。」我對所有人喊道。
所有人趕緊照做,雙手捂耳蹲在地上。
「吼吼吼……」
我直接使用了金剛吼。
但我並沒有用全力,否則,這金剛吼能把方圓三十米內所有的人震死,捂住耳朵也頂不住。
果然,天空中飛來的蛾子全部爆開了身體,空氣中留下了各種五顏六色的蛾粉。
這玩意,我雖然不知道有沒有危險,但我絕不容許它們近身。
就在此時,一名青年突然朝自己臉上抓去。
「哎喲,好癢,好癢啊!那個蛾粉好像沾在我臉上了。」
青年邊說邊抓,而且越抓越用力。
「哎喲哎喲,太癢啦,太癢啦。」
青年說完衝到河邊,用水洗自己的臉。
然而這一洗之下,不僅臉上癢了,只要是水沾到的地方都癢。
很快,他就把上衣脫了下來,對著自己的身體拼命的抓。
用指甲抓好像不過癮,他竟然又拿起了一把砍刀,使勁刮自己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