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來,他們北海船業這群人非常的團結。閱讀
我要短時間內分化他們,根本做不到。
原本想把他們全部趕下船,可是沒有他們,這艘船猴年馬月才能修好。
「不管怎麼樣,你們得想辦法讓這艘船能運動起來,要不然,這艘船就會隨著海浪漂泊,很有可能漂泊到深海的地方,到時候我們沒有淡水沒有食物,只有餓死。」
我說到這裡又補充了一句:「我不會餓死,也不會渴死,因為以我的身體素質,完全可以游泳回陸地,但是你們嘛……」
聽了我的話,北海這群人總算臉色一變。
楊海波趕緊帶著其他人到底艙去,準備修復大船了。
雖然我無形中給他戴了個綠帽子,但楊海波這個人吧,反正也沒有生育能力了,他只能暫時忍耐。
但是我相信,任何一個男人,都不能容忍別人給他戴綠帽子,他肯定會想方設法給我添堵。
所以這個傢伙已經不是我拉攏的對象了,我現在只能拉攏程利斌。
我看了看船上的這群人,對他們說道:「你們在這裡老老實實的呆著,我去去就回。」
說完這句話,我直接一招水上漂,向著內陸的方向奔跑起來。
以我如今的體力,使出水上漂的絕技,也只能在海面上奔跑五六海里的樣子。
所以,跑出五六海里後,我還是得游泳回家。
終於到了沙灘上,我找到了柳夜瑤她們。
「阿遠,你可算回來了,怎麼樣?事情進行的順利嗎?」柳夜瑤撲進我的懷裡。
其他人也用期待的目光看著我,能不能夠拿回大船,關乎到他們能不能夠回家。
「放心吧,大船已經被我拿到手了,唯一的麻煩就是文森特這個混蛋!又讓他跑掉了,他還真夠機靈的。」
聽了我的話,所有人臉色一變。
沒有殺掉文森特,就意味著他們就算拿回大船,那也會面對文森特不停的騷擾。
「可是杜哥,您不是說那艘大船離這裡起碼有二十海里嗎?文森特就算游泳技術再好,也不可能游這麼遠吧?更何況,海水的溫度已經接近冰點了。」馬東說道。
「不錯,你小子現在也有這種見識了,文森特應該還在海裡面泡著。我是等了幾個小時以後才回來的,相信他在海裡面泡著,估計現在身體也凍僵了,搞得不好已經凍死了。」
我說完這句話,其他人的臉上也露出了微笑。
這麼冷的天泡在海里,不死也脫層皮。
文森特就算活著回去,也要大病一場。
「那大船現在停在哪裡?是不是已經在海灘上了?」張前問。
「文森特跳海之前,把底艙的一台蒸汽機給炸壞了,估計需要一定的時間才能修好,所以咱們就在沙灘上等著吧。」
我的這句話,又讓所有人臉色一變,接著咬牙切齒。
「文森特這個死撲街,逮到他,非要把他碎屍萬段。」
「那個大壞蛋,我要把他淹死。」
「對了,杜哥,那個周師傅還活著吧?」
圖巴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
我算看出來了,圖巴這個傢伙又在惦記人家的美食。
「放心吧,他還活著,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去多收集一點淡水,因為那艘船可能一時半會兒是修不好的,我們要為船上那群傢伙提供淡水。不需要多了,每天給他們提供喝的就行了,至於洗澡洗腳之類的,就讓他們用海水醃製著吧。」
聽了我的話,一群人又笑了起來。
此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傳來。
「年輕人不講道德,怎麼能這麼對待自己的同胞呢?」
說話的正是我們的馮保國,馮大師。
他暗恨我將他的徒弟全部拐跑了,他也準備和我作對了。
「說的沒錯,我這個人呢是有點不道德,所以等船修好了以後,你要花一百萬來買船票,至於其他人……免費。」
我冷冷的說道。
馮保國趕緊捂住嘴,嗷嗚一聲的退到了一邊。
我眼睛眯了起來,這馮保國的個性,和假小子差不多,帶他上船,有可能演變成下一個木清君。
所以我猶豫了起來,要不要想辦法把他丟在荒島上。
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我是被木清君搞怕了。
算了!
暫時擱置下來,等大船修好再作決定。
接下來的兩天裡,我騎著母山雕,來回於大船和海岸線之間。
楊海波一群人在底艙忙碌,需要下力氣的時候,我就下去幫幫忙,比如扭螺絲這種工作。
還有一個麻煩,那就是大船沒有了運動能力,正被海浪慢慢沖向大海深處。
第一天的時候,大船離沙灘有二十海里。
第二天,大船離海灘有二十二海里的樣子。
第三天,大船離陸地有二十五海里的樣子。
這還是沒有遇到暴風雨的情況。
萬一遇到暴風雨,恐怕一兩個小時,就會把大船沖向深海幾百海里。
屆時,我哪怕擁有山雕,也很難給他們提供淡水了。
現在已經過了六天,底艙的蒸氣機已經對接完畢。
但大船離海岸線已經有四十多海里了。
「杜遠,蒸氣機已經對接完畢了,可是我們的燃料不多了,希望你到陸地去弄點木炭或者煤炭回來。」
楊海波對我說道,也沒有叫我杜哥,而是直呼其名。
我倒也不好和他計較,畢竟給他戴了兩頂綠帽子。
「大概需要多少炭?」我問。
「一兩噸就行了。」
聽了楊海波的話,我差點背過氣去。
一兩噸木炭,我每次最多能帶個十幾斤,因為山雕的馱重能力有限。
豈不是說,我要來回幾百次才能把燃料運完?
「還有其他辦法嗎?至少先把船停泊在陸地邊上。」我問。
「沒有辦法。」
楊海波一口回絕。
我不確定是不是他故意給我添堵,畢竟我對大船不是特別了解。
於是,我默默回到了上艙,把程利斌叫了過來。
「老程啊!來坐,把門關好。」
我笑著對程利斌說道,搞的他一臉警惕的看著我。
關好門後,程利斌沒有說話,他在等我發言。
北海的人已經鐵桶一塊,我必須得從程利斌開始瓦解。
「什麼事杜哥?」程利斌問道。
「其實吧,也沒什麼事,你好歹是總工程師了,我給你說吧,其實我對你是特殊照顧的。」
我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