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遠,你這是故意針對我嗎?」
「各位父親的老部下,在這種情況下,只有我一個人站出來反對杜遠,而他明顯要把我邊緣化,那下次他再搞獨裁,又有誰敢站出來反對他?你們自己想想吧,要不要和我共同進退?如果要和我一起的,就站到我這邊來。��
木清君說完,一名中年人站到了她那邊。
有第一個就有第二個。
她北海集團那群人,幾乎全部站在了她那邊。
而且這些人都是高級人才,想修好船,還真離不了這群人。
此時,我又把目光看向了楊海波。
楊海波稍微一猶豫,一低頭,竟然同樣的站到了木清君那一邊。
我沒有說話,臉上不停的冷笑。
還好,我這邊的幾個核心成員,依舊站在我這裡,並沒有背叛的意思。
「木清君,你真當我不敢把你們全部趕走嗎?」我冷笑道。
「趕走我們?沒關係,被趕走,總比得血蟲病的好,當時老頭子的慘狀大家也看到了,大家想變成老頭子的樣子嗎?腦袋裡全是血蟲,還有血蟲的粘液。」
木清君對所有人說道。
一群人趕緊縮了縮身體,更加堅定的站在了她那一邊。
甚至,新來的曾凡,周順東,也站到了木清君那一邊。
倒是慕容雪的表現讓我意外,她保持了中立,沒有偏向任何一方。
我暗嘆了一口氣,不愧是馬司空的女兒,基因里就繼承了她父親的領導才能,甚至能以弱克強,連我也拿她沒辦法。
此時,張前開口了:「杜哥,不如這樣吧,咱們先把船造好了再說。」
我也別無他法,只能點頭同意下來。
木清君猶如勝利者一般,正在和那群人聊天,聲音越來越高亢。
看來她的智商不低,以前倒小看她了,早知道當初就讓她自生自滅了。
回到上艙,我和柳夜瑤睡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要出發了。
清晨,我站在甲板上。
「大家過來,我分配一下接下來的任務,造船的工作,由楊海波指揮,張前,你依舊負責巡邏,至於……」
我剛說到這裡,被木清君打斷了。
只聽她說道:「造船的人手問題,我們自己解決吧,由我們來統一分配。」
我的拳頭慢慢握緊了。
算了,我忍!
「那個慕容醫生,你和我去上游位置,咱們弄點預防傳染的草藥回來。圖巴,你也去。」
這句話倒沒人反對,畢竟關係到他們的小命。
慕容雪站到了我這一邊。
其實這次去白樹河,我有兩個打算,其一就是採摘草藥,其二就是看能不能運氣逆天,找到聖果。
有了聖果後,這草藥就可有可無了。
柳夜瑤從上艙探出個頭來,和我揮手告別。
至於程利斌等人,我讓專人給他們送食物下去。
「就這樣吧,我先走了。」
說完,我帶著二人離開前往白樹河。
深秋的白樹河,水位下降的很厲害,我看了看以前被水淹過的地方,長出了大量的水草。
一些鱷魚也偽裝成枯木,伺機偷襲前來喝水的動物。
我們三人朝上游的位置走,儘量尋找支流盡頭。
圖巴走最前面,慕容雪走中間,而我則走最後。
一路上,慕容雪見識到了圖巴的厲害。
哪怕是老虎豹子,在圖巴面前也不堪一擊。
「你,你怎麼這麼厲害?」
慕容雪嘴巴張的老大,幾乎可以吞下蘋果。
但馬上,圖巴就遇到不能對付的東西了,那是一條體長四米多的黑曼巴。
哪怕圖巴吃了聖果,同樣抵抗不了這種蛇的毒性。
此時,只能由我出馬了。
這明顯是變異的黑曼巴,而且攻擊性非常強,原本我是準備放過它的,但它卻一直追在我們屁股後面。
於是,我直接將黑曼巴活捉,將它的身子盤在腰上,任由它的毒牙咬在我的手腕上。
慕容雪的震驚已經無法用語言來表達,看向我和圖巴的眼神,就像看怪物一樣。
終於,來到了第一條支流。
慕容雪根據自己的經驗,採摘了一些增強免疫力的草藥。
但我和圖巴卻把綠油油的目光看向支流的中心,目標就是聖果。
連續走了一天,我們總共走了二條支流。
慕容雪還算有所收穫,但我和圖巴並沒有收穫聖果。
「杜哥,不用擔心,聖果肯定會有的,只不過咱們運氣不好而已。」
圖巴趕緊安慰。
是夜,我們三人吃完肉乾,就在原地睡覺。
普通的野獸根本不敢靠近我們三人,所以並沒有上樹。
現在我唯一要擔心的就是文森特這個撲街,他沒有去和我匯合,不知道……會不會趁我不在的時候去海岸線搗亂。
還有一點我沒想通。
那就是克里斯,他不是拘禁了很多奴隸嗎?那些奴隸不可能全部死光了吧?
慕容雪很快睡著了,她剛開始還強行保持端莊,努力讓自己不睡的很難看。
但沒過多久,她就腦袋一偏,直接把頭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仔細盯著她的面孔看。
這個女人的相貌,只能算個八點五分的美女。
但她身上這股氣質卻給她加了幾分,那就是端莊大方。
就好像天上的仙女一樣,凡人根本無法得到,但又能騷動凡人的心,想一窺蓬門。
我將她臉上的黑框眼鏡取了下來,用身上僅存的一塊乾淨布幫她擦乾淨。
在雨林里走了這麼久,她早就打起了赤腳,高跟鞋也放在了大船上。
由於她的腳很嫩,所以走了這一路,早就血肉模糊。
我又弄了點水,幫她把腳沖乾淨。
這畢竟是我們的醫生,必須好好對待,否則血蟲傳染病就沒人能預防了。
圖巴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他好像對我肩膀上這個尤物不感興趣。
也許,他把全部的感情,都專注在他妻兒身上了吧!
時間緩緩流逝,我也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我並不是特別困,但是要隨時保持精力旺盛,好應付突發事件。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懷裡一沉。
慕容雪可能太冷了,所以在睡夢中迷迷糊糊的就縮進了我的懷裡,而且她那豐滿的臀,正好坐在了我的大腿上。
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再加上吃了聖果後,柳夜瑤幾乎已經無法滿足我,導致我有時候不能盡興。
現在,一個大美女以這種姿勢坐在我的懷裡,我又不是柳下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