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圖巴趕緊點頭,贊同道:「是的,我們嘎嘛部的後山就有鐵礦,如果杜哥要去偷,我可以帶路。閱讀」
其他人眼中冒出小星星,直直看著我。
但我卻搖了搖頭,說:「恐怕不行,嘎嘛部實力強大,你不是說那族長,我都不是對手嗎?」
圖巴默默點頭,表示同意。
「所以,咱們得想辦法,看能不能採取交換的方式,比如他們現在需要很多人類,或者猴子,來製作怨猴。」我說道。
一聽這話,所有人肩膀一縮,驚恐的看著我。
林棟則趕緊給我拿了個水果過來,還幫我捏肩膀。
因為他以前背叛過我,害怕我把他交出去換鐵礦。
「杜哥,呃,其實吧,我覺得咱們可以去捉一些猴子回來。反正,這,這是原始森林,猴子,應該是不會少的。」
背叛過我的禿頭中年人也說道。
其他人紛紛點頭,特別是背叛者們,點的最歡快,臉上全是討好的笑。
我嘆了口氣,問旁邊的圖巴:「交換鐵礦,必須得用人類或猴子去嗎?」
圖巴稍微想了想,說:「未必,如果能找到更有價值的東西,那是最好的。」
「更有價值的東西?」我眉頭一皺。
「不錯,比如聖果,或者其他的果實。」圖巴說道。
一聽這話,我再次搖頭。
聖果珍貴無比,我就算找到,肯定也是自己吃,或者給柳夜瑤吃,怎麼可能拿去交換?
於是,我把主意打到了克里斯那群人的身上。
「沙灘上不是有一群人嗎?咱們想想辦法,看能不能把他給活捉了。不過在此之前,我得先去和你們嘎嘛部的族長談談,如果能談攏,我再實施計劃。」
我對圖巴說道。
「可以的杜哥,雖然你殺了部落里不少的人,但如果你有新的人員補充,我們族長肯定願意和你談,我甚至可以去給你牽橋搭線。」圖巴說道。
其他人對於我們和圖巴的談話,那是丈二金剛摸不著腦袋。
我點了點頭,拍拍圖巴的肩膀,笑著說:「圖巴,放心吧,只要這事成了,以後我給你一整枚聖果,這個秘密,就咱們兩知道。」
肉眼可見,圖巴的眼中綻放出貪婪的光芒。
沒有什麼比聖果更具誘惑力了,他趕緊使勁的點點頭。
和圖巴達成協議,我又看了看馬司空那群人,說:「接下來,我得安排這群新人的工作了。」
「馬司空,你以前既然是老闆,三天後和我出發,去和土著人談生意,希望你能發揮自己的長處。」
馬司空眼睛一眯,一臉的不高興,但最終還是點點頭。
形勢沒人強,他只能屈服。
「兩位工程師,你們平時就多畫一點蒸氣機的圖紙出來,可以不用幹活,每天只搞研究就行。至於其他人,除了受傷嚴重的人,嬰兒婦女,其他人,全部都要工作,但我也懶得安排你們了,那個張前,由你安排他們的工作吧。」
我把鍋甩給了張前。
張前趕緊答應一聲,看了看這群白白胖胖的高級人才。
他們能在北海公司里工作,能和老闆馬司空搞團建,顯然個個都是高材生,甚至還有博士畢業的。
但在荒島上,管你什麼高材生,博士生,必須老老實實的聽杜遠的話。
「你們幾個傢伙聽好了,我先來說說杜哥立下的規矩,第一條……」
我沒興趣再聽下去,而是回山洞睡了一覺。
醒來的時候,那群新來的已經開始在四周忙碌起來。
那少婦是馬司空的新老婆,據說是他的七婚老婆,難怪比他年輕那麼多。
嬰兒自然也是馬司空的孩子。
「圖巴,咱們出發吧,去找土著人談判,還有咱們的馬總!」
我說到馬總的時候,聲音拉長,帶著調侃。
他畢竟是堂堂大老闆,如果不好好馴服一番,只怕臨時給我搗亂。
「你叫我?」馬司空走了過來。
「是的,今天咱們三個人有的忙了,要去嘎嘛部裡面談判,但此去路途遙遠,你確定自己的身體承受的住?」我問。
「這個嘛!我在營地里休息幾天,應該就沒問題了。」馬司空說道。
我稍微考慮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說:「多和你老婆孩子聚聚,此去有一半的機率死亡。」
馬司空臉色一黑。
而我則去火堆旁邊拿了塊烤肉。
將馬司空叫去談判,我其實有兩個目的。
這傢伙不服管教,如果能在談判的時候,讓他自然死亡,他的手下到時群龍無首,就只能聽我的了。
當然,如果談判成功,自然就錦上添花。
其實我也想多休息幾天,畢竟外出的這一個多月,我可是受了大罪,需要一定的時間來養好身體。
所以,接下來就沒什麼屁事了。
我是營地里的老大,每天什麼活也不干。
柳夜瑤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營地里的人對她都非常尊敬,也並不是看我的面子上才對她尊敬的。
最後我聽張前說,當時劉武又帶了大量怨猴來圍攻營地,其他人都嚇尿了,全靠柳夜瑤指揮若定,在山腰的邊緣搭起了戰術木樁,這才抵禦住了怨猴的進攻。
等於說,柳夜瑤成了他們的救世主。
我非常欣慰,自己的女人,果然沒有掉鏈子。
還有一個人,那就是林棟。
我聽柳夜瑤說了,當時一枚毒針眼看要扎中她了,結果是林棟幫她擋了一針。
這倒讓我猶豫了起來。
既然這林棟已經迷途知返,我是不是也得大度一點?不應該揪著他以前的小辮子不放?
此時,小黑子抱了塊鹿肉到我面前,還用腦袋來蹭我的大腿。
我趕緊拍了拍它的憨頭。
好傢夥,一個月不見,小黑子的身體,就像發酵的饅頭一樣,瞬間大了一圈。
假以時日,它的體型很快就能趕上它媽了,到時成為隊伍里的輜重主力,一點問題也沒有。
吃著鹿肉,我又看向其他人。
林小雨也有了些變化,記得我剛把她從白人營地里救回來時,她看每個男人都眼神閃爍,驚恐。
但現在,她已經能坦然的和陌生男人對視了,估計也擺脫了心理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