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大概三四天時間後,水流變得平穩起來,下游位置有一群海鷗在天際遨翔。
「杜哥,我們總算到達海岸線了。」圖巴喘著粗氣說道。
我點了點頭,看了看這內陸河的入口處。
「嗯!但還是得小心,說不定有人埋伏在出口處等我。」
一聽我的話,圖巴原本放鬆的臉,又緊張了起來。
不錯,這條內陸河的入口處,正是克里斯他們建造大船的位置。
萬一遇到他們,也夠我喝一壺的。
雖然以我的實力,逃進密林里他們就無可奈何,但我不想多生事端,只想回家。
很快,就到了內陸河的邊緣。
我開始往密林里走,儘量不暴露在陽光下。
圖巴雖然不明白我為什麼突然間臉色變得凝重,但還是有一樣學一樣。
走了一會兒,我終於看到了前面的那艘大船。
船體好像有些破裂,比我第一次見到的時候還殘破一些,貌似經歷過一場戰役。
而沙灘的位置,有六把躺椅,只有五個白人坐在那裡,手裡還拿著長長的步槍。
人數比上次少了一些,克里斯也不在。
「你就在這待著,我去去就來。」我對圖巴說道。
圖巴點點頭,爬上了一棵無花果樹。
而我則悄悄向著那五個人靠近。
因為在他們身後,有幾個子彈箱,我想試試能不能偷個一箱半箱的。
潛行到他們二十米的位置,我停下了腳步。
這幾個傢伙躺在椅子上,我還以為睡著了呢,原來在聊天。
「你說克里斯老大成功了沒有?」
一名白人仰頭向天,愜意的問道。
「不好說,杜遠那個雜碎如果在,老大不一定成功。」又一名白人說。
「可是,他和文森特去的,文森特當年可是一名頂尖狙擊手啊!只要幹掉杜遠,其他人肯定不是對手。」
「哈哈哈,老弟!你是沒見過杜遠,他太可怕了,還騎著一隻雕,文森特也未必是對手。」
在後面偷聽的我,臉色一下就難看起來。
敢情,他們去攻打我的營地了!
而且這五名白人中,居然還有全身無燒傷痕跡的新面孔,難道他們的部隊又壯大了?
就在此時,從船上走下來幾名白人,每人手裡都拖著一個女人。
他們竟然……就在沙灘上做起了禽獸之事。
我的雙目一下就充血了。
此時,天已經快黑。
我稍微一猶豫,決定多等幾個小時,天黑後看能不能把他們全部殺光。
就算殺不光,也得一把火將他們的船燒掉,最好把子彈和武器也給他們毀掉。
船的邊緣處,一群瘦的皮包骨的人正在忙碌,將木頭釘在船上。
他們大多是黃種人,少數是黑人,其中還夾雜著兩名白人。
能被這群禽獸奴役的白人,顯然是好的白人,並不是所有白人都是壞的。
打定主意,我又回去和圖巴說明了情況,並叫他老老實實的躲在樹上,我一個人去就行了。
圖巴也知道他去了也是累贅,很自覺的點點頭。
又過了兩個小時,天完全黑了下來。
而我則抓了一把泥土糊在臉上,又將衣服垮下來,打扮成那群奴隸的模樣,腳步搖晃的從密林里走到沙灘。
一名臉上被曬脫皮的黃種人和我擦肩而過,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但他也沒有多想。
因為長期吃不飽,睡不好,大腦早就沒有了思維能力,他變成了行屍走肉。
我也裝作長期營養不良的樣子,邁著喪屍一樣的步伐朝大船走去。
剛走幾十步,一名白人突然推了我一把。
「去,把子彈抬回船艙。」那白人命令道。
我稍微一愣,屁股上就挨了一腳。
「反應這麼慢,是不是想吃子彈?」
我只能勉強加快腳步,走到了子彈箱旁邊。
與我一起抬子彈的,是一名黑人。
他木然的看了我一眼,就抱起了子彈箱一頭。
這裡的奴隸很多,起碼還有一二百人。
而剛才那個白人臉上並沒有燒傷的痕跡,看來是新人,難怪沒有認出我。
我和黑人抬著子彈箱,慢慢的朝船上走去。
當走到淺海處時,那黑人毫無徵兆的倒在了地上,還把臉埋在了海水裡,就此不動了。
他應該是勞累過度,導致重度昏迷。
我趕緊走過去抓住他肩膀,至少讓他的臉露出水外,否則就淹死了。
就在此時,我感覺背後一痛。
啪……
一根鞭子狠狠的抽在了我背上。
我並不覺得痛,但還是要裝模作樣的慘叫一聲,假裝趴在海水裡。
「嗯?皮還挺厚實的,居然沒打出血痕,新來的吧?」
一名強壯的白人走了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我趕緊把頭低下,用我的一頭亂髮擋住大半張臉。
「哦,YES,YES。」
我故意用虛弱的聲音,恐懼的說道。
「新來的就要懂規矩,我沒讓你救他,你就不能救,知道嗎?」那白人說道。
「YES。」
「好,現在你可以救了,將他扶到船艙里做人工呼吸。」
那人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我一張臉鐵青,但還是趕緊將那黑人扶起來,朝船艙里走去。
船艙很窄小,建造的結實而粗糙。
「現在,我要你去親他,就是現在。」
那白人說道,臉上露出變態的笑。
我看了看這一小塊區域,並沒有其他的白人,只有一名黃種女人赤著身子,猶如狗一樣在擦地板。
「嗯?沒聽到我說的話?」
這白人說完,直接揪住我的衣領。
我的臉一下就暴露在了火光下。
肉眼可見,這人的眼神中露出見鬼的表情。
「杜,杜,杜遠!」
「是的!」
我出手如電,直接掐住他的脖子,但並沒有殺死他。
因為人死後,肛部的括約肌就沒有了約束能力,會大小便失禁,被其他白人聞到就不好搞了。
那名黃種女人瞬間瞪大了眼睛,手足無措的看著我。
「做你的事,別聲張就行。」我小聲說道。
說完,我將那人拉進了底艙的廁所里,將他的褲子脫下來,壓迫著他坐在馬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