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女祭司說完這話,那群怨猴朝我走了過來,我心裏面一緊,正準備發狠。
但是這幾隻怨猴並不是來攻擊我的,它們直接用鋒利的爪子,卡在了我的脖子手臂和腰上,將我朝某個地方推去。
我的拳頭慢慢放鬆下來,現在還不是發飆的時候,因為我的力氣只有兩成。
被怨猴押著的我,正在慢慢觀察土著人的居所。
這裡人口眾多,明顯是一個中型的土著部落。
我只有兩成的力氣肯定是逃不掉的,必須要恢復到巔峰時期才可以。
在部落河灘上,擺放了密密麻麻的箱子,還有籠子,就像碼頭上的貨櫃一樣。
可是當我靠近那些箱子的時候,雙目一下就充血了。
只見這些很小的箱子裡,居然關押著一個個人類。
有些是現代的人,白人、黃種人、黑人,也有土著人,還有猴子、猿類。
由於這些箱子非常的少,他們只能把身體蜷縮成一個球,在箱子裡面苟延殘喘。
即便如此,還有一個祭司,拿著燒紅的鐵,去燙他們的身體。
每燙一下,他們的身體就抽搐一下,嘴裡面發出一聲悶哼。
就算不被祭司折磨,光是四周飛舞的花背蚊子,也能讓他們在無法動彈的情況下飽受折磨。
由於身體是蜷縮起來的,就算再痛,他也叫不了很大聲。
因為他們的肚子被蜷縮起來了,叫不出來,只能悶哼一聲。
我痛苦的眨了眨眼睛,這簡直比死還要難受啊。
以這種方式來折磨人,實在是太不人道了。
但是我顯然小看了這些土著人的殘忍。
越靠近岸邊,折磨人的方式就越來越變態,越來越殘忍。
我很快就被推進了一間小木屋裡。
這群怨猴,拿鐵鏈鎖住了我的雙手雙腳,把我像大字形一樣綁在了一張鐵床上。
做完這些後,怨猴離開了房間。
我等了半個小時,從外面緩緩走進來一個女人,正是剛才拉我過來的女祭司。
這個女人大概有三十歲左右,脖子上掛了一串牙齒項鍊。
她的嘴唇比較厚,看起來很符合歐美人的審美觀。
只不過此時,她性感的嘴唇卻微微向上斜著,露出一絲魅惑的微笑。
特別是她這個身材,屬於那種肥美型的,胸前的兩團更是呼之欲出,就用兩片碧綠的樹葉遮蓋住要害,然後用一條類似於纖維的線,從脖子上繞過去。
雖然徐年半老,但不得不說,這種女人更能夠挑起男人的荷爾蒙。
她走進來以後,就直接把門給關上了。
「你,你想幹嘛?」
我有些緊張的問道。
但我內心的最真實想法就是,想幹什麼就來吧。
但這個女祭司並沒有那麼直接,她使用了各種各樣的手段,將我全身的血氣調動到了巔峰狀態後,這才不緊不慢的開始和我……
第二天的時候,我又被他們帶出了房間。
但這一次,我的雙手被反剪,還用一條很粗的鐵鏈鎖住了。
我的雙手雙腳上也帶著鐐銬,脖子上也套了一根鐵鏈。
那名女祭司把我拖了出來,走到了一片森林裡。
在這裡……上演著各種各樣的侮辱和毆打。
不錯,就是一群脖子上掛著牙齒項鍊的祭司,正在這裡肆意的毆打中間那一群人類,猴子,還有猿類。
我終於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不錯,他就是我曾經的戰友,我的好哥們,高征。
他依舊坐在輪椅上,手裡面拿著一根鞭子,幫助這群祭司助紂為虐,肆無忌憚的毆打這群人類。
我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他終於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啊啊阿啊啊,饒了我吧,不要打我了。」
「TMB!要殺就殺,這麼折辱人算什麼意思?」
「你們這群雜碎,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這群人被打得滿地亂爬,但還是有幾個硬骨頭,在怒罵連連。
罵的最凶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看起來很強壯。
只見一名祭司走了過去,手裡面還拿著一把鉗子,直接將他的頭髮抓住,逼迫著他抬頭看向天空,嘴巴也張開來。
而那名祭司的鉗子,直接伸進了他的嘴裡,將他的一顆虎牙給拔了下來。
「哦嚯嚯嚯嚯!你們,你們混蛋,我C你們的祖宗。」
被拔牙的中年人,發出一陣怒吼,鮮血從他的嘴裡流了出來。
而那名祭司則將牙齒中間穿孔,加在了自己的牙齒項鍊上。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感受了一下身體的力氣,現在已經恢復了四成左右。
這片樹林的四周,不時傳來吱吱吱的聲音,不知道隱藏著多少只怨猴。
如果我現在就逃跑,只有一半機率成功。
所以,我必須要忍耐。
再多忍耐一會,然後想辦法把這群人給放了,到時候他們四散而逃,這些土著人就不可能集中針對我一個了。
就在此時,高征也看到了我。
在看到我的時候,他的眼神還閃爍了一下,仿佛很不想讓我看到他現在的樣子。
這些祭司就一直讓我看這種恐怖的畫面。
和我並排站在一起的這群人,有幾個膽小的已經嚇尿了。
但詭異的是,他們並不折磨新人,只是讓我們在旁邊觀賞,這血腥恐怖的畫面。
我估計了一下,他們應該是先給這群人造成心理震懾,這是一種對心理上的折磨。
又過了一會兒,有人送吃的過來了。
我們這批新的俘虜,就直接拿著就吃。
也沒有人在裡面下毒,沒有任何的折磨方式,只是讓我們看那些人被折磨。
但那些正在被折磨的人就不一樣了,他們伸出血淋淋的手,正要去拿吃的,眼看就要吃到嘴的時候,祭司們又沖了過來,將他們的牙齒給拔掉一顆。
我們這群新的俘虜,雖然可以吃東西,但是看到這一幕,也吃不下了。
一天時間就這麼莫名其妙的過去了。
我又被關進了那間木屋裡,而且有床給我睡,只不過我的四肢依舊被鎖著。
有了一個白天的恢復,我感覺我的力氣應該在八成左右了。
逃跑計劃,可以實施。
我必須得回去看看柳夜瑤她們了。
還有那隻山雕,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總在關鍵時刻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