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相的現在就給我滾!之前發生的事情,我大人大量,過往不糾。如果你再這麼厚著臉皮賴在這裡不走,後果自負!」
周苒燃說話間,從吧檯里提著酒瓶子走了出來。
幾名聞訊趕來的保安,也當即站在了自己的老闆身後。
單單從氣勢上而言,酒吧的這些安保人員就像是正規且訓練有素的團隊。
這幫小混混們只不過是烏合之眾。
魏小寶現在大抵也能夠猜到,周苒燃的這家酒吧,之所以沒有受到當地混混的騷擾,可能和這群訓練有素的安保人員有莫大的關係。
同樣也脫不開這火辣老闆娘暴躁的性格。
光頭眼看著事態發展下去,比之前想像的要惡劣很多,因此在語氣上也寬鬆了不少。
「咱們在酒吧里消費了一千塊錢,結果買了個不痛快。現在你身為酒吧的老闆,居然還是這種態度,有你們這麼幹服務行業的嗎?」
「想讓咱們哥幾個走,當然也可以,不過沒那麼簡單!」
與此同時,周苒燃已經提著酒瓶子,走到了光頭的面前。
因為身後幾名五大三粗的保安,光頭沒敢直接動手。
他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目光一直盯著周苒燃手中的那個酒瓶子。
這人頭馬xo的酒瓶奇厚無比,如果這玩意兒砸在自己的腦袋上,且不說腦袋開花,最起碼也得頭破血流。
這光頭雖然性格桀驁,但是他不是傻子。
周苒燃挑了挑眉,隨後問道:「有什麼條件你提吧。」
那光頭猶豫幾秒後回答道:「咱哥幾個消費了一千多,十倍賠償!給咱們兩萬塊錢,這事兒就算了結,咱們現在就走,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但凡是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來,光頭提出的要求和敲詐沒什麼區別。
如果周苒燃答應下來,那簡直就是倍受屈辱的事情。
身為這酒吧的老闆娘,周苒燃絕對不會接受如此要求。
她揉了揉鼻子,隨後挑眉對對方問道:「剛才的話麻煩你再說一次。」
那光頭硬著頭皮,重複道:「賠償咱們兩萬塊錢,這事兒一筆勾銷,翻篇不提,你繼續做你的生意,咱們兄弟幾個找其他的地方喝酒去!」
嗵!
這光頭瘦猴話音剛落,周苒燃手中的酒瓶子,便直接砸在了他的腦門之上!
雖然在此之前,他防範性的後退了一步,但仍舊在周苒燃的攻擊範圍之內。
這一酒瓶子下去,當即讓他光頭的頭上腫起了一個大包!
沒有破皮。
但可以想像得到,如此一擊給他帶來了如何大的痛苦。
那光頭當即抱著頭蹲在了地上。
周苒燃二話不說,抬起大長腿,一腳踹在了他的腦門上!
這女人腳上穿的高跟鞋大約二十公分高,而且鞋跟極細無比!
這一腳下去,將此前砸出的那大包直接砸出了血。
見紅之後,這光頭的哀嚎瞬間響徹整個酒吧。
「規矩是人立下來的,咱們店沒什麼規矩,只求相安無事。但是你如果破壞了咱們店的規矩,我就讓你懂點規矩!」
周苒燃這話說的,雖然有些繞口,但是語氣卻不容辯駁。
有幾名沒有離開的顧客,甚至忍不住拍手叫好。
像這種地痞惡霸就應該嚴懲,如果放任他們桀驁不馴,囂張無比,以後肯定會蹬鼻子上臉,讓那些普通的消費者的權益受到極大的損害,同時也會影響到酒吧的生意。
周苒燃做的決定,魏小寶非常的贊同。
她先後的一瓶一腳,可謂是非常解氣!
且不論其他,這姑娘的性格讓魏小寶刮目相看,而且甚是喜歡。
每個女人本性雖然都是柔弱的,但是展現出來的一面卻各有不同。
至少來到大河縣這麼長時間以來,魏小寶從來沒有見過一個性格如此剛烈的女人。
原本氣勢囂張的光頭,被打得有些蒙圈。
他癱坐在地上,不可思議的望著面前這女人。
她居然真的敢對自己動手?
而且這幾個小混混並不是在大河縣當地混,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更何況他們算不上強大。
見自家老闆娘動了手,幾名保安一擁而上,當即將幾名小混混團團圍住!
被一個女人暴揍一番的光頭,心態瞬間炸了。
他提起手中的鋼管,二話不說朝著周苒燃砸了過去。
雖然這女人躲避的及時,但是鋼管的另一頭還是砸在了她的小腿之上。
「今天老子就算是被你們揍死,也得出這口惡氣!」
「你一個女人囂張個屁,給老子揍!」
光頭心態已經完全崩了,指著周苒燃便破口大罵。
他身後的那幾名小弟也是楞頭青,完全分不清局勢,不知道什麼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
哪怕身陷囫圇,進退維谷,對於光頭的吩咐卻言聽計從。
幾人提著手中的鋼管,朝著周苒燃一擁而上!
這女人被偷襲之後,也留了個心眼。
眼看著幾個混混朝著自己衝來,她當即撿起地上的鋼管,掄了個半圓。
剛好以她的身高,甩出去的鋼管,擊打在四名小混混的側臉之上。
雖然只是隨心的一甩,力道卻迅猛無比!
那幾名被鋼管砸中的小混混,當即抱頭蹲在了地上。
三分鐘的時間,周苒燃外加幾名保安,將五六名小混混全部制服在地。
這幾個傢伙多多少少都受了點傷,躺在地上表情痛苦,受傷最重的莫過於領頭的光頭。
他斷然沒有想到,初到大河縣就遇到了這麼一茬子事。
這老闆娘看上去柔弱無比,而且貌美如花,但性格就像是火山噴發,一發火就抑制不住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雖然他們不是好漢,但也只能認慫。
那光頭抱著已經腫了的腦袋,半跪在周苒燃的面前,帶著哭腔說道:「這位大姐,我們知道錯了,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我帶著兄弟們現在就走。還希望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放哥幾個一馬!」
這幾名小混混被安保人員團團圍住,想要突圍,也只是困獸之鬥。
光頭抱著腦袋跪在地上求饒,周苒燃畢竟是個做生意的,她也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大。
見領頭的服軟,她也沒有再追究。
當即,這女人霸氣十足的甩了甩手,說道:「現在就給我滾!以後別再讓我看到你!」
周苒燃話音剛落,光頭帶著幾名小弟,逃也似的離開了酒吧。
一群人作鳥獸散,這場鬧劇也就此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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