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頭一皺,深深的嘆了口氣。
「該來的,終究會來,你們也看到了,我們已經退出希望谷了,他們還是找上門來!」
我對所有人說道。
年紀大的人都默不作聲,年青的人個個義憤填膺。
「杜哥,打吧。」一名青年說道。
我沒有說話,而是看了一眼高征。
高征卻是說道:「兄弟,你是對的,是我考慮不周,你儘管做你的事去吧,這裡,我會讓大家躲起來的。」
「嗯!」
我沉重的點了點頭。
兵不在多而在精。
在第四天的時候,我帶著三個男人出發了。
其中一個,赫然是趙石,每人手上拿著手槍,但子彈只有兩發。
而我就不一樣了,有十四發子彈。
既然要動手,就必須搶在敵人前面,禦敵於希望谷之外,最好是把戰火燒到白人的營地里。
在我各種能力的加持下,一路有驚無險的來到了白人營地下方。
我們四人並排趴在了草叢裡,看著白人營地里的星星點點。
「這次的任務,是先找到他們的武器庫,能帶走的就帶走,帶不走的就燒掉,然後再逐漸殺光這群白皮畜生,最後……就是把裡面的同胞解救出來,明白嗎?」
我說完這話,三人趕緊點頭。
趙石更是感激涕零的對我說道:「謝謝杜哥這麼包容我,我保證,以後對你死忠。」
聽了趙石的話,我面無表情,指了指營地的正面,也就是最危險的位置。
「趙石,你往這個方向上去,那裡是最安全的。」
我故意這麼說道。
「好的杜哥。」
趙石一點頭,拿著手槍就朝高坡上爬去。
而我和另外兩人,則從另外三個方向,朝白人的營地里爬上去。
我是從正後方上去的,來到營地的後面。
這裡是一間牢房,牢房後面被撞出了一個縫隙,正是我當時撞出來的。
而牢房裡,一個白人,正將一名亞洲男子吊起來,手裡拿著匕首,在他身上左右比劃。
我稍微考慮了一下,繞開了這間牢房。
每個牢房裡都點了燈火,各種白人折磨亞洲人的畫面都有。
但我強行忍耐,儘量先找到他們的武器庫。
此時,在我前面的牢房中,一個白人正將一名少女綁成大字形,用樹枝夾了塊燒紅的石頭,朝少女身上的敏感位置放去。
少女嚇的驚聲尖叫,但她的尖叫聲在整個營地里顯得不是那麼突出,因為整個營地里都是慘叫聲。
「嘿嘿嘿,我要給你打個記號,你就是我的獨寵了。」
那白人說完,將燒紅的石頭朝少女伸過去。
我終於忍無可忍,直接衝進了牢房裡,胳膊箍住白人的脖子,然後將他手裡燒紅的石頭塞進他的嘴裡。
一股白煙從他的嘴裡冒出來,伴隨而來的是血肉被燒糊的味道。
「唔唔唔!」
那白人嘴裡發出唔唔唔的聲音。
我兩根手指一用力,又扯斷了他的喉嚨。
那少女看到我進來後,停止了掙扎,用乞求的眼神看著我。
我將她的繩子解開,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要想活,就找地方躲起來別出聲。」我說道。
那少女趕緊驚恐的點點頭,縮在了牢房的陰影處。
她的身材瘦的讓人心疼,肯定是平時沒吃飽的原因。
處理完這個白人,我又往其他房間走去。
原本我已經準備先去找武器庫了,但是那些禽獸的行為,讓我實在忍不住。
在另外一間牢房裡,一個女人被綁成了大字形,兩條腿更是以摧殘的方式綁成一字馬的造型。
而一個禽獸,手裡竟然拿著一條毒蛇,向著那女人的大腿位置走去,臉上還帶著變態的微笑。
「嘿嘿嘿,親愛的,雖然我沒有那方面的能力,但我可以用別的東西替代啊!」
那禽獸拿著蛇,一步一步走進少女。
原來這是個死太監,他自己沒有能力,就使用其他方法來摧殘女人,簡直……
憤怒的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悄悄走進了牢房來到了那畜生的後面,一把掐住他的脖子,讓他叫不出來。
同時,他手裡的蛇也被我搶了過來。
「畜生,今天我給你表演一個蛇鑽洞。」
說完這話,我直接將蛇頭按進了他的嘴裡。
蛇是見洞就鑽,直接朝他的喉嚨里鑽去。
「嗬嗬嗬!」
這禽獸的嘴裡發出一陣垂死前的聲音,但又叫不出來,只能拼命的抓自己的脖子,蛇已經堵住了他的氣管。
不到兩分鐘的時間裡,他就氣絕而亡。
那條蛇從他的肚子裡又鑽了出來,身上還有很多黏稠的唾液。
我又看了盾被綁成一字馬的女人,隨手一刀將她的繩子斬斷,又將堵著她嘴巴的水果取了出來。
「不想死,就躲在角落裡別出聲,明白?」我說道。
那女人看了我一眼,但她的眼神很怪異,沒有恐懼,也沒有感激,有種莫可名狀的感覺。
我一愣!納尼?
「來人啊,有人闖進來啦。」
在我詫異的目光中,這女人居然大聲呼喊。
我氣的吐血,一記手刀砍在了她的脖子上,又將她和那白人的屍體拖到了床底下,我也順勢藏了進去。
不一會兒,外面傳來懶散的腳步聲。
我從床底下看去,這是一隻赤著的大腳,從腳的皮膚來看,是一名白人。
「盧比這個沒能力的男人,天天盡搞些新花樣,真煩。」
那白人自語了一句後,就離開了牢房。
我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看了看旁邊昏了的女人。
這個娘們,不會是被這群白人玩爽了吧?居然恩將仇報?
於是,我又將她拖了出來,用老方法綁在床上。
離開牢記,我又朝其他地方看去。
在白人營地的正中間,有一間全部用木頭搭成的房子,看起來比較堅固。
這屋子外面,居然還有人專門守護,所以我判斷,這裡極有可能是他們的武器庫。
想到這,我趕緊抹了把泥土在臉上,偽裝成營地里被奴役的亞洲人,腳步虛浮的朝那白人走去。
那白人很快就看到了我,臉上露出獰笑:「大半夜不睡覺,跑來被我虐嗎?」
說著話,那白人從旁邊的火爐里,取出燒紅的軍刀。
我二話不說,直接捂住他的嘴巴,握住他的手腕,強大的力量逼著他自己把自己抹了脖子。
將這白人的屍體拖到陰影處,我輕手輕腳的打開了這間木屋。
這木屋好像還是個套間,分外屋和裡屋。
被我猜中了。
外屋裡擺了一個半開的木箱子,裡面是黃澄澄的子彈,大概有一百多發的樣子。
用來打仗或許不夠,但對於我來說卻是雪中送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