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小蠻和岑小幼兩姐妹。
在離開陳兆槐的別墅後立即打電話開始部署撤離路線。
雖然兩人身上都有傷,但都為來得及處理。
畢竟時間緊迫。
慢上一秒。
那等待他們的或許就是死亡了。
好在岑小蠻手下的那個私人小隊,各個都算得上是精英,即便沒有了飛魚,依舊可以運轉。
所以用了不到半個小時,就做好了所有撤離工作,而這一次要撤離的,不僅僅只是岑小蠻和岑小幼還有寒梟,整個秘密小隊都要在短時間內撤出帝都。
因為組織一旦得知陳兆槐的死訊,並追查起來,秘密小隊絕對會被察覺。
時間又過去一個小時。
岑小蠻和岑小幼,還有禿鷲,已經先一步來到了機場。
如今只要等寒梟趕到,他們即可就可以離開。
可是。
寒梟的電話。
卻遲遲沒有打來。
這讓幾人都非常焦急。
「夜鶯姐,最多再等二十分鐘,否則咱們今天就走不了了。」機場外,禿鷲對岑小蠻說道。
岑小蠻面色凝重的點點頭:「我知道了。」
除了他們三個,秘密小隊的其他成員,已經在撤離的路上,岑小蠻並不擔心。
相對於今天能不能離開,她現在更擔心的,是寒梟有沒有事。
他成功了嗎?
還是
死在了陳兆槐手裡?
想著,岑小蠻突然扭頭對岑小幼說道:「小幼,如果一會時間到了,你和禿鷲先走。」
「我們先走?姐姐,那你呢?」聽到岑小蠻這麼說,岑小幼不禁愣了一下。
岑小蠻皺眉說道:「我要回去找寒梟。」
「姐姐,你瘋了?如果寒梟死了,你回去也是送死!」岑小幼勸道,「再說了,如果寒梟殺了陳兆槐,或者逃脫了,以他的本事,肯定有辦法離開的,你不必回去冒險。」
禿鷲也急忙附和道:「對啊,夜鶯姐,俺不同意你去送死!」
但岑小蠻只是沉默著,沒有說話,目光從始至終都是那樣的堅定。
其實直到現在,岑小蠻都不能確定,自己是否真的喜歡上了寒梟,甚至都不太明白,什麼是情愛,畢竟在她以前的時間裡,不是訓練就是在執行任務。
可是。
每當她腦海中。
閃過寒梟丟下武器,從陳兆槐別墅里走出來,用自己作為交換,也要去來救她的時候。
她腦子裡就只有一個念頭,要跟寒梟同生共死!
因為岑小蠻知道,在那種情況下,就算陳兆槐已經抓住了自己,但只要寒梟不願意,他完全有能力可以離開。
但.
他卻下來了。
為了她。
所以此時此刻,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丟下寒梟不管。
「姐姐.」這時候,岑小幼本想再說什麼。
可還未等她把話說出口,岑小蠻便打斷道:「小幼,你不用勸我,你知道的,我決定的事情,沒有人可以改變,就算死,我也要找到寒梟!」
岑小幼只能無奈嘆了口氣。
而這時,正當三人都陷入沉默的時候,岑小蠻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岑小蠻拿起手機一看,看到是寒梟的號碼,急忙接起:「寒梟,你在哪裡?情況怎麼樣了?」
「剛才手機壞了,剛買了一個。」電話那頭,寒梟的聲音頗為平靜,「我現在已經離開陳兆槐的別墅,一切都挺順利的,你們現在在哪裡?我過去找你們。」
聽到寒梟這麼說,岑小蠻頓時鬆了口氣,然後便把這邊的情況,跟寒梟大概說了一下,讓他趕緊來機場。
寒梟答應了一聲,正要掛斷電話,但岑小蠻又問:「對了,陳兆槐呢?他怎麼樣了?」
「死了。」寒梟隨口說了兩個字。
可岑小蠻卻是呆住了.
二十分鐘後,寒梟準時趕到機場,四人準時坐上了離開帝都的飛機。
在飛機上,岑小蠻詢問起了寒梟斬殺陳兆槐的過程。
不過寒梟並沒有解釋太多,只是拿出陳兆槐臨死前給他的那根鑰匙,遞給岑小蠻,說道:「這根鑰匙,是陳兆槐臨死前給我的,他說這是他瑞世銀行的秘鑰,裡面有破曉七分之一的財富。除此之外,還有破曉的一部分機密。」
「什麼?!!他,他居然,居然把秘鑰交給了你?!」看到寒梟手中的秘鑰,岑小蠻滿臉的震驚。
雖然她已經易容了,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僵硬。
但透過她的眼神,也可以看出她的不可置信,以及萬分激動的心情。
寒梟見狀,淡淡道:「別這麼激動,小心人皮面具掉下來。」
聞言。
岑小蠻這才收起了表情。
然後問道:「這根秘鑰,你打算怎麼處理?」
「給你。」寒梟說。
至此,岑小蠻臉上那不可置信的表情,又再一次浮現了出來:「給,給我???你知道破曉七分之一的財富,意味著什麼嗎?那是很多很多錢,是你無法想像的財富!」
「你還是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是,讓你去運作這筆財富。」寒梟微微嘆了口氣,解釋道,「如今陳兆槐已死,你叛變的事情,肯定是瞞不住的,破曉的人也遲早會找到我頭上,我們現在已經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
「那麼在他們找我們麻煩之前,我們是不是應該先做好應對之策呢?或者先下手為強?」
「而這筆錢,就是我們對抗破曉的資本,你明白了嗎?」
岑小蠻恍然。
神色也突然變得有些凝重起來。
寒梟說的沒錯,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們確實應該做好應對之策。
而這筆錢。
就是他們對抗的資本。
「等等!」想到這裡的時候,岑小蠻突然望向寒梟,目光閃爍,「你剛才說.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不知道為什麼,當她想到寒梟這句話的時候,內心莫名的就有一種說不出的喜悅。
但寒梟卻看到岑小蠻的模樣,卻是微微皺起了眉頭:「喂,你以前也經常犯花痴嗎?像你這樣的,可不適合干殺手,早點把這種惡習改了。」
說完。
他便將要是丟給了岑小蠻。
岑小蠻則是一愣。
花痴?
我花痴嗎?
輾轉數個小時。
寒梟幾人終於下了飛機。
剛走出機場,寒梟剛打開手機,便有一個陌生電話打了進來。
接通後,電話那頭便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喂,請問是寒梟先生嗎?我是帝都疾控中心的主任,我叫葛文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