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5章 流水的毛利偵探,鐵打的小朋友

  「餵~?」

  東方皓月右手接過話筒放置右耳邊,正欲天真無邪的詢問對方是誰。

  「我是小蘭啦。」

  小蘭俏吟吟的致歉道:

  「真抱歉、我暫時沒法回去噢。」

  「發生了什麼事情呀~?」

  東方皓月看了一眼站在右邊、耳朵湊近話筒的工藤新一,目視前方,言語中充斥著好奇的意味。

  另一邊,小蘭倚立蛋糕店的略矮木櫃前方,左手握著木柜上座機電話的話筒放在耳邊。

  她一邊稍稍向右轉過腦袋,略顯尷尬的看向正在手忙腳亂修理收銀機的蛋糕店老闆和收銀員,一邊無可奈何的解釋道:

  「因為蛋糕店的收銀機莫名其妙的發生故障,所以收銀員沒有辦法找錢給我。

  對了。」

  小蘭正過腦袋,一本正經的確認道:

  「你們那邊.有沒有人找我?」

  「嗯。」

  東方皓月輕應一聲,故作無事發生的平淡道:

  「那是一位留著長頭髮的人。」

  「對、就是那個人!」

  小蘭高興的認同一句,意外的想到了某件事情,微微一愣,啞然的疑惑不解道:

  「奇怪.那個人平常捆頭髮的呀」

  「嗯」

  東方皓月轉過腦袋,面無表情的看向了

  站起身子、用頭繩捆住長發、徑直奔赴洗手間、與踏出洗手間的威猛男人擦肩而過的帥氣男人。

  東方皓月正過腦袋,一板一眼的描述道:

  「那個人剛剛綁好頭髮。」

  東方皓月停頓半秒,表達不滿的勸說道:

  「聽我說,我從來沒見過那樣的」

  「呀、收銀機看上去快要修好了!!!」

  小蘭興奮的呼喊一句,興高采烈的安撫道:

  「我馬上回來、拜拜~~~!」

  「誒?」

  東方皓月神情一怔,略顯驚慌的制止道:

  「等」

  東方皓月尚未說完。

  「嘟、嘟、嘟。」

  是電話慘遭掛斷的聲音。

  「好叭」

  東方皓月癟了癟嘴,抬頭看向服務員,快速的調整心情,一邊遞出話筒,一邊笑吟吟的感謝道:

  「謝謝姐姐、拜拜~」

  「嗯!」

  服務員開心的接過話筒、放回原位,暖洋洋的看著東方皓月拽著氣呼呼的工藤新一走向了原位。

  新一走著走著,雙手握拳放置胸前兩側,轉頭看向皓月,誓不罷休的堅定道:

  「等到那個長頭髮的傢伙離開洗手間,我一定教他做人!」

  「嗯、我們要好好的教育他!」

  東方皓月堅定不移的看向工藤新一,輕嗯一聲,義憤填膺的看向了洗手間緊閉的大門。

  突然!

  「啊!!!!!」

  是帥氣男人灰飛魄散、驚恐至極的慘叫聲。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驟然色變,猛的沖向了洗手間大門。

  坐回櫃檯前方圓凳的威猛男人緊隨其後。

  東方皓月停在門外,踮起腳尖,伸手轉動門把手、拉開大門,邁步而入,神情凝重的發現了

  帥氣男人癱坐門內一米處、左胳膊朝著大門,雙腿屈膝,左手向後支撐冰涼瓷磚,右手綿軟無力的指著前方。

  威猛男人站在並肩而立的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後方中間,驚訝的看著帥氣男人,疑惑不解的詢問道:

  「發生了什麼事情?」

  「血.血」

  「血!?」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順著帥氣男人的食指望向左前方,驟然驚覺

  一灘鮮血自洗手間盡頭的隔間的木質門板下方蔓延至冰涼瓷磚,赤色的紅、污濁了精緻的白。

  下一秒。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併肩奔跑至那扇大門外,試圖推開只能往內開啟的大門、卻發現門內有東西抵住了大門。

  威猛男人停留原地,驚訝至極的看著他們的背影,急切的質疑道:

  「餵、你們兩位小朋友在做什麼啊?!」

  話音剛落。

  東方皓月拽著右邊的工藤新一一躍而起,猛的跳上門板頂端前方,左手抓住了門板頂端。

  威猛男人瞳孔放大,匪夷所思的看著此情此景,難以置信的驚駭道:

  「這么小的孩子有那麼驚人的彈跳力!?

  我.我出現了幻覺???」

  威猛男人說著說著,不由自主的低頭、右手揉眼再放下,抬頭看向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目瞪口呆的發現了

  皓月和新一雙手抓著門板頂端、借力挺起身子,腦袋探過了門板和天花板形成的夾縫。

  他們低頭看向隔間內部,震驚至極的發現了

  漂亮女人側躺門內、後背抵著大門,雙腿交疊、微微屈膝的向前伸出,胸前的衣物和瓷磚濺射著大量鮮血。

  一柄染血匕首、敞開紅色手提包和黑色錢包以及眾多雜物凌亂的擺放在她身前的瓷磚上。

  另外,門內正前方一點五米處的窗戶玻璃敞開些許,窗沿乾乾淨淨、一塵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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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互相對視,沉重的輕聲判斷道:

  「按照血跡分布的狀況,犯人使用匕首刺入被害者的心臟再拔掉匕首.被害者已經無力回天」

  一段時間之後。

  目暮警官率領大批警員趕到案發現場。

  警員們熟練的開展了調查取證工作。

  另一邊,蛋糕店內。

  「這怎麼好意思」

  小蘭站在門內半米處,右手拎著承載橙色的較大蛋糕盒的塑膠袋,不好意思的看著身前並排而立的蛋糕店老闆以及

  雙手捧著略大蛋糕盒的收銀員。

  「沒關係。」

  身穿白色工作服的老闆雙手交疊放置身前,微微躬身,歉意的看著小蘭,認真的解釋道:

  「我們讓您久等,真的很不好意思」

  老闆看向右邊收銀員手中捧著的蛋糕盒,禮貌的示意道:

  「這是本店的特色蛋糕,請您盡情享用。」

  「啊.好~」

  小蘭恭敬不如從命的淺淺一笑,高興的接過蛋糕盒、放入塑膠袋內的較大蛋糕盒上方,恬雅的致謝道:

  「謝謝你們~!」

  五秒鐘之後。

  「客人請慢走~」

  身穿紅色無袖毛衣、白色內襯、一頭黑色束髮直達小腹後方的收銀員和老闆並排站在蛋糕店大門外。

  他們微微躬身,友善的看著右前方不遠處、在人行道上飛奔的小蘭。

  小蘭右手緊緊的拎著塑膠袋,左手腕橫跨領口前方,視線向下的看著粉色手錶,輕抿紅唇,心慌意亂的焦急道:

  「完了完了!!

  遲到四十分鐘、那個人可能氣壞了!!!」

  當小蘭放下左手之時。

  她停在斑馬線前方,詫異的看著馬路對面、圍聚咖啡廳大門外的眾多路人,不敢相信的呢喃道:

  「出事了?」

  話音未落。

  小蘭趁著綠燈、飛速的穿過斑馬線,急促的奔跑至人群後方,看向右前方身穿藍色外套、黑色內襯、一頭棕色短髮的年輕女人,迫切的詢問道:

  「請問,這家咖啡廳發生了什麼事情?」

  「額.殺人!!」

  年輕女人微微一愣,激動的回頭看向小蘭,銳利的強調道:

  「殺人案件!!!」

  「殺人案件!?」

  小蘭難以置信的看著年輕女人,神色不安的看向咖啡店緊閉的大門,擔心的想到:

  「那個人.會不會捲入了其中」

  另一邊,案發現場的洗手間。

  「嗯」

  目暮警官站在大門向內敞開的隔間外,左手虛握、大拇指和食指關節夾著由上至下拍攝的隔間內部照片底端中間,仔細觀察照片中的屍體。

  目暮沉吟片刻,冷靜的描述道:

  「根據照片顯示.屍體緊貼門內、倒在地上。」

  目暮警官轉頭看向右邊並肩而立的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將照片展示在他們眼前,慎重的確認道:

  「柯南、皓月,你們是最先親眼目睹屍體的人,我想確認.屍體的位置是否如同照片所示、並未移動?」

  「對!」

  東方皓月站在目暮警官右邊,抬頭看了一眼照片,平和的看向目暮,一本正經的告知道:

  「我們當時推不開這扇門!」

  「雖然門沒鎖。」

  工藤新一站在東方皓月右邊,雙手插兜,沉穩的看著目暮警官,認真的解釋道:

  「但是這扇門不能向外開啟,於是我和皓月爬到門板上面、透過門板和天花板的夾縫查看狀況。」

  「目暮警官!」

  高木刑警半跪在目暮警官身後一米處、背對目暮,收回看著身前平躺藍布的屍體的視線,站起身子,轉過身,尊敬的看向了轉身注視高木的目暮。

  高木在上衣口袋取出筆記本並且攤開放置胸前,低頭看向筆記本,一絲不苟的匯報導:

  「死者是自由職業者、姬野彌生,今年二十四歲。

  她的死因是一刀刺入心臟、失血過多而亡,預估的死亡時間在發現屍體的一小時內。」

  高木刑警合上筆記本、放回原位,抬頭看向目暮警官,謹慎的判斷道:

  「雖然屍體頸部殘留略寬的勒痕,但是

  案發現場的血液噴濺較多而且距離屍體較遠,不符合犯人勒死被害者、用匕首刺入其心臟、拔出匕首的血液分布。

  我想.犯人先勒暈被害者,再用刀刺入被害者心臟、拔掉匕首、令其失血過多而亡。」

  「嗯。」

  目暮警官微微頷首,轉身看向隔間內的手提包和錢包以及敞開的窗戶,慎重的描述道:

  「隔間的窗戶敞開,屍體抵住了隔間大門

  兇器以及被害者的錢包和手提包散落在地,而且以我現在看到的來說、錢包內只有銀行卡、沒有現金。」

  目暮警官稍加思索,沉吟著推理道:

  「或許劫財的犯人通過並未上鎖的窗戶潛入隔間、藏身門後,等到被害者推開隔間大門、邁步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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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犯人走到被害者身後,利用略寬的繩狀物品勒住被害者頸部,沒想到被害者掙扎的時候、看見了犯人的真面目。

  犯人為了避免警方根據被害者的指認進行逮捕,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掏出隨身攜帶的匕首刺入了被害者的心臟。

  最後,犯人心慌意亂的搜索被害者的手提包,倉皇失措的找到錢包、搶走現金、翻越窗戶、逃之夭夭。」

  目暮警官猛的向右轉身,目光鎖定前方較遠處、倚立敞開大門內、防止外人闖入洗手間的兩位高大警員,凜然的吩咐道:

  「現在假設犯人由外闖入隔間,立刻前往周邊地帶、詢問有沒有目擊者看見可疑的人物!」

  「是!」

  警員們尊重的看著目暮警官,右手敬禮又放下,正欲轉身離去。

  工藤新一向左轉身,平靜的看著身前的目暮,言簡意賅的制止道:

  「停!」

  目暮警官尚未反應過來,早就習以為常的警員們倒是一如既往的停下腳步、轉身看向了工藤新一。

  「嗯?」

  目暮警官錯愕不已。

  他低頭看向心如止水的工藤新一以及走到新一左邊、不動如山的東方皓月,在心裡驚疑不定的思慮道:

  「真要說起來,毛利老弟竟然不在本次的命案現場。

  可是.這兩位小朋友

  怎麼每次都在?

  流水的毛利偵探,鐵打的小朋友???」

  目暮警官越想越覺得有問題,正欲深思。

  「注意看窗戶。」

  工藤新一右手筆直的伸向右上方、食指朝著隔間內一塵不染的窗戶,沉穩的暗示道:

  「是否太過乾淨?」

  「那還用說,洗手間肯定是乾淨的好啊!」

  目暮警官心不在焉的瞟了一眼窗戶,理所當然的看向了工藤新一。

  「目暮警官。」

  東方皓月雙手插兜,一本正經的看著目暮警官,認真的替工藤新一解釋道:

  「我們是想說」

  「小朋友說得沒錯。」

  美麗女人神不知鬼不覺的站在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後方中間,收回看著隔間內的窗戶的視線,未曾搭理身後試圖阻攔的警員們。

  女人端莊優雅的看著目暮警官,知書達理的稱呼道:

  「目暮警部補」

  美麗女人話鋒一轉,隨和的看著正在仔細觀察女人、瞳孔逐漸放大的目暮警官,淡雅的調侃道:

  「哎呀、現在是警部先生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