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啊!!!」
安西京子癱坐在毛利小五郎左前方較遠處、八號客房敞開的大門外,兩腿微微屈膝,雙手向後撐地,驚恐至極的看著八號客房內。
「呼、人沒事就好,呃.不對!」
毛利小五郎眼見安西京子完好無損,下意識的鬆了一口氣,稍稍回神,難以置信的大膽猜想道:
「安西小姐膽寒不已.莫非我又撞上了一樁命案?」
毛利小五郎說話期間,在心裡思緒飛快的啞然道:
「距離上次命案結束還不到一個小時,那些犯人真不讓人省心。
不、我不能按照慣性思維判斷問題,或許發生在八號客房內的不是命案而是其它事情。
當務之急.進入八號客房查探具體的狀況。」
毛利小五郎思緒剛落,身體已經條件反射的跑到八號客房大門外,謹慎的看向了屋內。
剎那間,他看清屋內的慘烈景象,驟然色變,在心裡義憤填膺的斥責道:
「該死的犯人、等著進監獄吧!!」
在此期間。
「不會叭
一天之內遇到兩次命案!」
東方皓月不敢相信的看著尚未邁步的毛利小五郎,又不太確定的看向右邊的工藤新一,認真的回憶道:
「柯南,我們之前是不是也在一天內遇到過兩次命案?」
「我們以前確實在一天內碰上過好幾次案件,至於是不是命案.我記不清了,皓月。」
工藤新一慎重的回憶一句,按照偵探的慣例環顧四周,發現了
岩間教授自右邊不遠處、敞開大門的三號客房踏入走廊,平靜的看向安西京子,有條不紊的穿上了深褐色西裝。
工藤新一以及順著新一視線看向岩間的東方皓月雙目一凝,在心裡詫異的判斷道:
「聽到尖叫卻不慌不忙的穿上西裝.那個岩間教授一定有問題。」
思緒剛落,東方皓月的眼角餘光注意到毛利小五郎邁著大步跑向八號客房,連忙拽住尚有疑慮的工藤新一追向了小五郎。
皓月和新一停在門沿,謹慎的看向屋內,震驚的發現了
金田圭三平躺長方形木桌,雙手垂落木桌兩側、右胳膊朝著落地窗,腦袋臨近木桌邊沿,沒有聚焦任何東西的看著冰涼的天花板。
他左胸較深的嵌著一柄反射銀色光芒的匕首,滲出大量的赤色鮮血浸染灰色西裝並且污濁了身下的木桌。
另外,屋內的落地窗呈現完全敞開的狀態,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能夠一目了然的看見窗外的清澈池水。
突然!
「金.金田?!」
岩間教授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工藤新一右後方的地板上,右手攙扶右側門框,震驚至極的看著金田圭三,難以置信的大聲呼喚道:
「金田、金田!!」
「很抱歉,他已經死了。」
毛利小五郎半跪在金田圭三左手邊,收回探向金田脈搏的右手,安撫式的哀悼一句,沉重的站起了身子。
小五郎一百八十度大轉身,邁著凜冽的步伐繞過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停在了倚立門外一米處、神色不安、雙手捂住紅唇的安西京子身前。
毛利小五郎肅然的看著安西,不容置疑的要求道:
「安西小姐,麻煩你立刻聯絡警方。」
「是.是!」
安西京子看向毛利小五郎,略顯慌張的回應一聲,竭力恢復鎮定,放下雙手,轉過身,邁著短促的步伐跑向了遠方。
「岩間教授。」
新井隆一站在毛利小五郎前方較遠處的紅木橋樑正中間,疑惑不解的看著岩間教授,認真的詢問道:
「發生了什麼事情?」
「金.金田他」
岩間教授站在毛利小五郎左邊,惶恐不安的看著新井隆一,猶豫不決的告知道:
「他死在了八號客房」
「啊?!」
新井隆一瞳孔放大,發出了難以置信的聲音。
下一秒。
「各位,八號客房發生了一樁命案。」
毛利小五郎來回看向圍聚走廊、惴惴不安的眾多顧客,不容拒絕的大聲闡述道:
「在警方到達案發現場之前,麻煩你們返回房間、不要四處走動。」
另一邊,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重新回到八號客房,沉穩的走到了屍體右腿邊。
他們凝神注視屍體,思維同步的推斷道:
「按照屍體躺著的角度來看.金田圭三起身迎接進門的犯人卻慘遭匕首刺入左胸,當場倒於木桌。」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雙手插兜,整齊劃一的向左轉身,步履一致的走到窗內,雙手支撐窗沿,一前一後的探出了上半身。
他們向右轉過腦袋,凝神注視三秒鐘的古典建築物拐角外的清澈池水,直起身子,向右側身,低頭掃視榻榻米,嚴謹的分析道:
「如果犯人通過池水潛入客房,屋內應當存在潮濕的痕跡,可是
榻榻米完全沒有沾染池水的跡象。」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轉身走到屍體右手邊,仔細觀察屍體,猛然發覺屍體的右手大拇指沾染了少量黑色的糊狀物體。
他們不約而同的身體前傾,臉蛋貼著臉蛋的輕輕嗅探屍體右手大拇指,驟然色變,嚴肅的判斷道:
「河豚魚子醬的氣味。」
電光火石之間,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的思維飛速運轉。
下一秒。
「我記得」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沉吟片刻,向對方歪過腦袋,鼻尖抵住鼻尖,近距離的看著彼此的俊秀臉蛋,慎重的陳述道:
「三號客房點了三份河豚魚子醬。」
「臭小鬼,嘀嘀咕咕什麼啊?」
毛利小五郎神出鬼沒的站在大門外,雙手插褲兜,沒好氣的看著嚇了一跳、抱成一團的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
小五郎略顯嚴厲的催促道:
「趕緊出來、別在案發現場搗亂!」
「是!!」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略顯驚慌的鬆開彼此,故作鎮定的看向毛利小五郎,歪歪扭扭的敬了個禮,著急忙慌的跑向了大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