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工藤新一雙手環抱東方皓月,向右轉過腦袋、左側臉頰貼住皓月下巴,氣呼呼的盯著毛利小五郎。
雙手攬在新一腰間的皓月感覺新一抱的有點緊,帥氣的臉蛋微微泛紅,一時之間難以言語。
小蘭站在東方皓月身後,右手輕掩紅唇,害羞不已的看著此情此景,似乎又在浮想聯翩。
「照我看來。」
並未搭理工藤新一的毛利小五郎跪坐在地,身體微微前傾,右手食指、中指和大拇指捏住了下巴。
小五郎凝神注視屍體的左耳垂,理智的判斷道:
「屍體泛著烏黑的左耳垂附有針孔.犯人很可能使用毒針刺入被害者的耳垂、令其中毒身亡。」
「中毒身亡?」
河合靜香半蹲在地,仔細觀察屍體的左耳垂,有些驚訝的看向了毛利小五郎。
「嗯。」
毛利小五郎放下右手,輕應一聲,直起身子,看向尚未回神的小蘭,穩重的安排道:
「小蘭,快去通知電車的工作人員報警!」
「啊、是!」
小蘭微微一愣,中斷幻想,倉促的看向毛利小五郎,略顯慌張的回應一聲,迅速的跑進了其它車廂。
小蘭穿過眾多圍觀案發現場的乘客,目視前方的跑著跑著,在心裡迷茫的不知所措道:
「怎麼回事.最近總覺得
皓月他.他像是女孩子!」
小蘭念及至此,在心裡惴惴不安的思慮道:
「雖然上次爸爸參加同學聚會的時候,柯南和皓月都不願意跟我泡溫泉。
但是經過我的勸說,柯南還是答應了一起泡溫泉,皓月就.就很認真的再三拒絕。
我本來以為皓月是很容易害羞的性格,現在想想
既然他故意躲著我,那麼肯定是擔心我發現他的真實性別!
是啊、我從來沒有確認過皓月的性別!!!
因為皓月告訴我.他跟柯南屬於表兄弟,所以我下意識的認為皓月是男孩!!
嘶!」
小蘭細思極恐,情不自禁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再次穿過一節車廂,步伐略顯慌亂,在心裡匪夷所思的震驚道:
「假如皓月真的是女孩.她和柯南
不、不會吧!!!!!」
小蘭的步伐越發不穩,人都快嚇傻了。
另一邊,案發現場。
「各位。」
毛利小五郎站起身子,眼神銳利的來回看向兩側車門外的圍觀群眾,不容拒絕的要求道:
「為了避免破壞案發現場的完整性,在警方到來之前,請你們不要進入這節車廂。」
毛利小五郎看向河合靜香、倉田征二與森由紀子,冷靜的叮囑道:
「你們也不能」
毛利小五郎戛然而止。
他看清了森由紀子正在進行的動作,雙目一凝。
這時,鬆開彼此的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雙手插兜,敏銳察覺森由紀子的青蔥玉指摺疊了屍體的衣領,驟然色變。
皓月和新一在心裡凜然的懷疑道:
「異常舉動.莫非犯人是森由紀子?」
「清美」
跪坐原位的倉田征二呢喃一句,身體前傾,正欲觸摸屍體的肩膀。
毛利小五郎驟然跪地,伸手阻攔倉田,嚴肅的強調道:
「請不要觸碰死者。」
「噢.好。」
倉田征二嚇了一跳。
他直起身子,稍顯鎮定的看向毛利小五郎,歉意的回應道:
「抱歉。」
————————
一段時間之後。
電車早已停靠某處臨時站點。
目暮警官率領大批警員趕到案發現場。
警員們熟練的開展調查取證工作,取出一張長方形藍布放置死者腦袋前方半米處,在藍布上方擺放了死者的橙色皮包。
河合靜香、倉田征二與森由紀子暫時前往了上一節車廂。
東方皓月半跪在屍體腦袋前方,左手支撐左邊的地板,右手搭於挺立的膝蓋,抬頭看向了裝有通風設備的天花板。
他在心裡迷惑的嘀咕道:
「幸虧出門比較早,此地距離流水亭也不算遠。
只要新一儘快破案,我們應該來得及打車前往流水亭~」
工藤新一半跪在東方皓月右邊,右手支撐右邊的地板,左手搭著挺立的膝蓋,仔細觀察身前的橙色皮包,暫未言語。
「目暮警官。」
高木刑警站在門內、身朝大門,透過玻璃大門的注視著並肩坐於上一節車廂右側長椅的河合靜香、倉田征二與森由紀子。
高木平穩的匯報導:
「我記錄了所有乘客的名字、電話和地址。」
高木刑警側身看向左邊的目暮警官,嚴謹的敘述道:
「被害者的預計死亡時間在下午五點左右。」
「很好。」
目暮警官微微頷首,轉身看向後方的毛利小五郎,試圖得到小五郎的見解。
小五郎看向目暮,慎重的陳述道:
「我在發現屍體的三分鐘左右看了手錶,當時是晚上六點零三分。」
「這條電車環狀線繞行一圈需要一小時十分鐘。」
高木刑警沉穩的看向了目暮警官。
「如此看來。」
毛利小五郎冷靜的看著目暮警官,鎮定自若的判斷道:
「踏入本趟電車的橋本清美很快的中毒身亡,然後順著電車繞行一圈、回到了上車時的車站。」
「嗯。」
目暮警官微微頷首,看向高木刑警,穩重的詢問道:
「被害者的死因是什麼?」
「塗抹劇毒、類似銀針的物體刺入了被害者的左耳垂。」
高木刑警左手食指和大拇指捏住左耳垂,一絲不苟的看著目暮警官,認真的敘述道:
「我們並沒有在案發現場以及屍體的身上發現打鬥或掙扎的痕跡。」
話音剛落,高木刑警放下左手,邁著大步走向了橙色皮包。
全程光明正大旁聽眾人交談的東方皓月連忙拽著正在思考的工藤新一站起身子,向左挪動兩步,貼心的給高木騰出了身位。
高木刑警半跪在橙色皮包前方,一邊用雙手捂住皮包兩側、進行上下翻轉,一邊平穩的匯報導:
「這是被害者抱在懷」
高木刑警尚未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