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冷汗直流。
他驚駭莫名的看著年輕男生,在心裡難以置信的慌張道:
「什麼?!」
東方皓月震驚至極的看著年輕男生,在心裡癱坐於地、右手握成小拳頭咚咚咚的敲擊冰涼瓷磚、抓狂的焦慮道:
「完了完了、被拆穿了!!!」
小蘭瞳孔驟縮,在心裡下意識的驚呼道:
「啊?」
小蘭迅速回神,漂亮的純情臉蛋泛起一片又一片的迷人紅暈,在心裡害羞的浮想聯翩道:
「新、新一.看著關於我的事情?」
小蘭一把推開年輕男生,衝到窗邊,雙手按住床沿,身體前傾,低頭看向人行道,著急的詢問道:
「在、在哪裡?」
「我敢肯定他在某處地方偷看你!」
年輕男生站在小蘭左邊、身朝小蘭,雙手插兜,怡然自得的評價道:
「唉呀、真下流的行為呢。」
東方皓月逐漸恢復平靜,鎮定自若的看著年輕男生,在心裡沉穩的自我安撫道:
「沒關係、不會有人想到我們變小了身體,他頂多胡言亂語的猜猜新一身居何處、絕對不會想到新一住在小蘭家裡。
歸根究底、變小的事情太不科學,怎麼可能有人聯想至此?
不過.感冒似乎影響了新一的心態」
東方皓月擔憂的看向情緒越發不穩的工藤新一,在心裡急切的鼓勵道:
「新一、振作起來,不要被這位喜歡耍帥的男生危言聳聽的話語嚇到啊!!」
工藤新一不可思議的看著年輕男生,在心裡驚駭欲裂的恐慌道:
「什、什麼!?
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
「對了、我還沒告訴你們。」
年輕男生低著腦袋,左手虛握、大拇指和食指關節捏住棒球帽的帽檐,驟然摘下棒球帽、豎著放置右肩前上方。
他抬頭看向小蘭一家,精神煥發的自我介紹道:
「我的名字是服部平次、跟工藤一樣是高中生偵探!」
「高、高中生偵探!?」
站在工藤新一左邊的毛利小五郎和站在原位的小蘭身體挺得筆直,驚訝至極的看著年輕男生、服部平次。
突然!
「阿啾!」
是瞬間恢復平靜的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完美重疊的噴嚏聲。
皓月和新一禮貌的背過身去,沒有聚焦任何東西的目視前方,在心裡完全不慌的嘀咕道:
「哦.只是偵探啊。」
「哦、抱歉!」
服部平次戴回棒球帽、帽檐在後,轉過身,在辦公桌上放下高爾夫球包、拉開了拉鏈。
他一邊翻找包內物品,一邊看向轉身注視服部的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友善的笑著建議道:
「如果你們感冒了,我這裡可以給你們一些很不錯的藥。」
話音剛落,反覆翻找高爾夫球包的服部平次拎著兩隻棕色的陶土杯放在了球包左邊。
另外,他的右手握住了一隻白布包裹大部分、唯獨流露瓶頸和瓶口的較大玻璃瓶中間。
毛利小五郎走到小蘭左邊,雙手插褲兜,兩眼微眯的看著向右背過身去的服部平次背影,不太友好的閒聊道:
「嚯、現在想想,我倒是聽說過.關西那邊有一位手段很厲害的名偵探。」
「是啊。」
服部平次不急不緩的掀開了玻璃瓶的蓋子。
他把蓋子放在辦公桌上,左手拿起一隻陶土杯放置左胸前方,右手握著玻璃瓶往陶土杯內倒入了大量的無色透明液體。
服部平次一邊放回陶土杯,如法炮製的對付另一隻陶土杯,一邊大大方方的笑著客套道:
「大家都說西服部、東工藤在伯仲之間,經常拿我們相提並論。」
服部平次在桌上放下陶土杯,拿起蓋子、妥善的關好玻璃瓶、放回包內,一手一隻的握著陶土杯走到了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前方中間。
服部彎腰俯身,和藹可親的伸出雙手、遞給皓月和新一每人一隻陶土杯,爽朗的招呼道:
「來喝!」
「啊、謝謝」
站在原位的工藤新一猶豫一秒鐘,並未過多懷疑的用右手接過了陶土杯。
站在新一左邊的東方皓月沒有絲毫猶豫的用左手接過陶土杯,表面上甜甜的笑著回應道:
「謝謝~」
實際上
東方皓月握著陶土杯放置領口前方,微微低頭,十分警惕的注視陶土杯內的透明液體,在心裡啞然的思索道:
「透明的服用式藥水?
嗯.聞聞看!」
東方皓月果斷輕輕嗅探透明液體,神情一怔,在心裡尷尬至極的吐槽道:
「感冒以後根本聞不到氣味啊!!」
東方皓月迅速恢復鎮定,在心裡冷靜的判斷道:
「當務之急,唯有嘗一口試試看!」
東方皓月在嘴邊放置陶土杯、稍稍傾斜,輕抿一口透明液體,微微一愣,在心裡詫異的感觸道:
「有點辣.而且」
東方皓月在心裡不確定的回憶道:
「這是白酒的口感?
我以前在家裡的酒窖偷偷嘗過一丟丟來著
等等、白酒?!
他給感冒的新一喝白酒!?」
東方皓月念及至此,殺人的心都有了。
電光火石之間,他怒髮衝冠,左手死死的握著陶土杯,右手緊握成拳、溫潤如玉、經過修剪的月牙狀指甲淺淺的刺痛了掌心。
東方皓月咬牙切齒的在心裡勃然大怒道:
「姐姐封印我的系統,就是不想讓我幹掉這個叫做服部平次的人渣嗎?!」
東方皓月越想越氣,怒火燒天,目眥欲裂,「砰!」的一聲摔掉了殘留大量酒液的陶土杯。
隨著冰涼的地板濺起大片水花,酒液迅速侵蝕木質地板,一陣濃郁的白酒氣味逐漸逸散。
在東方皓月謹慎的品嘗白酒的這段時間,另一邊發生了
工藤新一不疑有他,雙手握著陶土杯兩側捧到嘴邊、大幅度傾斜,「咕咚咕咚」的喝著白酒。
服部平次直起身子,雙手插兜,回頭看向後方兩米處、並肩而立的毛利小五郎和小蘭,平和的笑著敘述道:
「工藤最近音訊全無,新聞上也沒有他的報導.甚至沒有人知道他在哪裡,大家都懷疑他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