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而言之,那份磁碟承載了米花建設公司做假帳以及賄賂政客的證據。」
東方皓月看向工藤新一,穩重的總結道:
「如此看來,那位戴墨鏡的中年男人想要找的不是小蘭姐姐,而是設樂先生偷偷放進小蘭姐姐挎包裡面的磁碟。」
「也就是說」
小蘭站起身子,神色不安的看著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思慮片刻,擔憂的分析道:
「因為中年男人抓住了設樂先生卻沒有找到磁碟,所以懷疑磁碟藏在跟設樂接觸過的我身上,特意向公交車司機打聽我的下落。」
「啊?」
鈴木園子發出了驚訝至極的聲音。
她略顯激動的看著小蘭,慎重的建議道:
「照這麼說,我們必須立刻報警!」
「園子姐姐~」
東方皓月一邊伸手探向工藤新一褲子口袋、取出阿笠博士備用的紅色手機,一邊看向鈴木園子,天真無邪的示意道:
「我現在就用手機給目暮警官打電話~!」
突然!
「把、把手機放下!」
一位身穿白色大衣、黑色內襯、棕色領帶、佩戴半圓框墨鏡、體型較胖的年輕男人神出鬼沒的站在公交車前排、身朝眾人。
他右手握著一把尖銳的匕首,色厲內荏的看著前方較遠處的清潔人員和小蘭四人。
全程旁聽小蘭四人對話的清潔人員嚇了一跳,一邊倒退著縮向小蘭四人,一邊看向年輕男人,驚慌失措的呵斥道:
「你、你要做什麼?!」
小蘭四人截然相反。
他們絲毫不慌的看著年輕男人,甚至有點想笑。
男人目光鎖定右肩懸掛藍色挎包的小蘭,信心十足的厲聲要求道:
「快把磁碟交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話音剛落。
八根繡花針精準而優雅的刺中了年輕男人身體的八個部位。
隨著他重重的摔倒在鐵質地板上、發出「嘭!」的一聲,匕首也從他無力的右手落向地面、製造了清脆的碰撞聲。
「怎、怎麼回事?!」
年輕男人呈現大字型的趴在地上,竭力抬頭看向小蘭四人,驚恐萬分的大聲畏懼道:
「我.我的身體.怎麼不能動了!!」
「別擔心,我們只是暫時中斷你大腦跟身體神經的聯絡哈!」
鈴木園子邁著歡快的步伐蹦躂到年輕男人腦袋前方一米處,雙手腕抵住兩側腰間,回頭望向戲份被搶的東方皓月,笑眯眯的尋求認同道:
「皓月,我說的對不對~?」
「對~!」
站在原地的東方皓月乖巧可愛的看著鈴木園子,高舉雙手,十分配合的微笑著。
園子滿意的點點頭,再次居高臨下的看向年輕男人,頗有刑偵劇風範的審問道:
「說!
那位被你抓走的設樂重吉先生在哪裡?」
「我想.應該在他的同夥那裡。」
小蘭站到鈴木園子右邊,轉頭看向園子,回憶著否定道:
「我記得今天下午搭乘公交車進行跟蹤的人不是地板上躺著的年輕男人,而是另一位嘴巴圍了一圈鬍子的中年男人。」
「哈?」
鈴木園子看向小蘭又不可思議的看向稍稍恢復鎮定的年輕男人,難以相信的確認道:
「就你這樣的犯罪新人還能有同夥?」
「可惡、要不是擔心你們報警,我絕對不可能光明正大的跳出來!」
年輕男人竭力抬頭看向鈴木園子,咬牙切齒的放著狠話。
「我勸你最好老老實實的交代清楚。」
工藤新一神不知鬼不覺的站到小蘭身前,凝神緊盯年輕男人,嚴肅的提醒道:
「如果你現在老實交代設樂先生位於何處,那麼法院審判的時候或許可以減輕你的刑期。」
「總而言之就一句話!」
東方皓月悄無聲息的站到鈴木園子身前,眼神凌厲的盯著年輕男人,光明磊落的義正辭嚴道: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好吧」
年輕男人看向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頹然的點點頭,一五一十的陳述道:
「我和大哥是龍神經濟研究所聘用的社會閒散人員。
因為磁碟存儲了研究所跟米花建設公司的內幕股權交易,所以研究所要求我們拿回磁碟。
我就按照大哥的吩咐,四處尋找一位背著藍色挎包、看上去十六七歲、姓氏為毛利的女生要回磁碟。」
「先前跟蹤我們的黑色轎車就是你的轎車吧?」
工藤新一篤定的看著年輕男人。
男人不假思索的點點頭,放棄掙扎的承認道:
「對。」
「這麼說來,你們把設樂先生關在了龍神經濟研究所?」
東方皓月雙手背負身後,嚴肅的看著年輕男人。
男人再次點點頭,毫無保留的坦白道:
「對。」
「那個.柯南、皓月。」
小蘭低著腦袋,驚疑不定的來回看向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不敢確定的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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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好像非常熟練的樣子。」
「就是說啊!」
鈴木園子雙手叉腰,訝異的來回打量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一針見血的評價道:
「不管怎麼看,你們都很像大人呢。」
「啊咧咧?」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鎮定自若的轉身看向鈴木園子和小蘭,整齊劃一的右手撓頭,異口同聲的乖巧無辜道:
「我們只是在模仿電視劇審問犯人的情節呀!」
「嗯.也對。」
鈴木園子和小蘭說著說著,後知後覺的想起了尚被囚禁的設樂重吉,不約而同的右手輕掩紅唇,異口同聲的驚呼道:
「糟了!
我們差點忘記了設樂先生仍處險境、未曾脫困!」
「這個簡單~」
東方皓月從工藤新一褲子口袋取出剛剛放回去的紅色手機,手速飛快的按動著手機鍵。
六秒鐘之後,皓月在耳邊放置手機,天真無邪的招呼道:
「餵~~~
目暮警官~~~!」
半分鐘之後。
東方皓月掛斷電話,抬頭看向鈴木園子和小蘭,笑眯眯的轉述道:
「目暮警官讓我們帶著犯人去龍神經濟研究所,他應該比我們到的更早一點。」
「嗯。」
工藤新一輕應一聲,轉身朝向年輕男人,低頭看向了右前方地板上的匕首。
新一一邊從上衣口袋取出證物袋和白色手帕,蹲下身子,隔著手帕捏住匕首放入證物袋,一邊平靜的判斷道:
「看來警視廳跟研究所的距離比我們跟研究所的距離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