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們前往惠小姐父母故居的時候,在半路上遇到的飆車族啊!」
東方皓月乖巧可愛的看向了目暮警官。
「沒錯。」
工藤新一看向目暮警官遞給毛利小五郎的素描畫本,有理有據的分析道:
「雖然當時高速駕駛轎車的中年男人戴著墨鏡,但是他的髮型、下巴都跟畫中沒有佩戴墨鏡的男人一模一樣。」
「聽你這麼一說」
小蘭神出鬼沒的站在毛利小五郎右邊,低頭看著小五郎右手捏住的素描畫,回憶著認可道:
「畫中的男人真的有點像他。」
「你們在什麼時候看見了他?」
目暮警官嚴肅的看著小蘭一家。
毛利小五郎看向目暮,平穩的回答道:
「在我們抵達小惠父母故居的前十分鐘左右,目擊地點的窄巷距離小惠父母的故居不到六百米。」
「如此說來.興許那位中年男人裝完炸彈、倉皇逃竄,卻在半路上撞見了你們。」
目暮警官微微低頭,凝神注視素描畫,稍加思索,抬頭看向小蘭一家,冷靜的詢問道:
「你們是否記得他的車牌號?」
「我記得!」
觀察力驚人的工藤新一看向目暮警官,天真無邪的告知了紅色轎車的型號和車牌號。
「很好!」
目暮警官精神大振,接過毛利小五郎遞來的素描畫本,鄭重其事的承諾道:
「我現在派人進行搜查工作,你們」
目暮警官尚未說完。
「抱歉打擾一下,請問、小惠在哪裡?」
一位身穿灰色外套、淺綠色內襯、淡棕色領帶的中年男人站在田中惠的病房大門外。
男人看著身前的站崗警員,雙手握拳放置腰間兩側前方,有些著急的詢問道:
「我的妻子小惠現在狀況如何?」
「你好。」
目暮警官轉身看向灰衣男人,沉穩的確認道:
「請問你是不是崎原和夫先生?」
「對,是我。」
灰衣男人、崎原和夫微微一愣,轉身看向目暮警官,略顯急促的解釋道:
「警方打電話告訴我.我的妻子遭遇了轎車爆炸案件。」
崎原和夫停頓一秒,著急的詢問道:
「我的妻子、小惠她」
「請放心,雖然你的妻子受到輕傷,但是絕對沒有生命危險。」
目暮警官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到崎原和夫身前,溫和的安撫了崎原。
「啊?」
崎原和夫嚇了一跳,不由自主的驚呼出聲。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站在目暮警官左邊,凝神緊盯崎原,在心裡慎重的思考道:
「他的表現不同尋常,或許牽涉了本起命案。」
「不過」
目暮警官遲疑片刻,緩緩搖頭,沉重的揭露道:
「你的妻子的妹妹不幸離世。」
「什麼?!」
崎原和夫瞳孔放大,震驚至極。
他不敢相信的顫抖道:
「寬.寬美她」
「咦?」
小蘭站在目暮警官右邊的毛利小五郎右邊,訝異的看著崎原和夫,不太理解崎原聽到妻子的妹妹離世的反應為什麼比聽到妻子遇難更加強烈。
東方皓月、工藤新一和小五郎兩眼微眯,一言不發的看著崎原。
「額、不,寬美小姐」
崎原和夫竭力回神,右手整理領帶,眼睛瞥向左下方的白色瓷磚,放下右手,看向目暮警官,故作平靜的詢問道:
「她為什麼」
「犯人在惠女士的轎車內裝置了炸彈。」
目暮警官凝神緊盯崎原和夫,平穩的敘述道:
「寬美小姐為了幫助惠女士開車,不幸的遭遇了爆炸。」
「呼.呼」
崎原和夫深呼吸兩次,神色緊張,並未言語。
「崎原先生。」
目暮警官雙手分別抓著素描畫本兩側中間放置胸前,在崎原和夫眼前展示嫌疑人的素描畫,嚴肅的盤問道:
「你是否認識畫中的可疑人物?」
「這」
崎原和夫微微前傾,低頭看向素描畫。
下一秒,他猛然看清畫中的中年男人外貌,瞳孔微顫,額頭和臉蛋泛起汗珠,神色間略顯驚懼。
目暮警官眼神銳利的盯著崎原和夫,窮追不捨的審問道:
「你見過他?」
「呃、沒有。」
崎原和夫的眼睛瞥向了左邊的藍色牆壁。
他避開目暮警官直勾勾的視線,倉促的解釋道:
「我沒見過他。」
「嗯。」
目暮警官不動聲色的看著崎原和夫。
「警官先生。」
崎原和夫看向目暮警官,強裝鎮定的告辭道:
「請恕我失陪。」
話音剛落,崎原和夫轉過身,按下田中惠病房的門把手、推開大門、邁步而入,順手關上了大門。
目暮警官凝神注視大門,按照刑警的直覺斷言道:
「他的反應未免太過可疑。」
突然!
「目暮警官!」
高木刑警自目暮警官前方較遠處的走廊拐角跑到目暮身前,平靜的看著目暮,認真的匯報導:
「案發現場的調查已經結束。」
「嗯。」
目暮警官看向高木刑警,沉穩有力的微微頷首。
「您這邊」
高木刑警猶豫不決的關心道:
「人像畫的進展是否順利?」
「挺順利。」
目暮警官遞給高木刑警素描畫本,穩重的告知道:
「毛利老弟在案發現場的周邊地帶見過惠女士描述的可疑男人。」
「太好了,這對我們的破案工作形成了更大的幫助。」
高木刑警高興的接過畫本放置胸前,低頭看向素描畫,微微一愣,驚訝的回憶道:
「他、他是」
「嗯?」
目暮警官凝神緊盯高木刑警,冷靜的詢問道:
「高木老弟,你有何發現?」
「啊,是這樣的。」
高木刑警抬頭看向目暮警官,認真的解釋道:
「我在白鳥警部補負責案件的資料裡面看見過畫中的可疑男人。」
「白鳥老弟負責的案件?」
目暮警官神情一怔,若有所思的確認道:
「他前段時間確實接手了涉及新宿區的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