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東方皓月眼見工藤新一沒什麼大事情,微笑著點點頭,心疼至極的看向了流下一滴又一滴眼淚、楚楚可人的廣田雅美。
與此同時,新一心慌意亂的看向方才跌倒的方向,竭盡全力的仔細搜尋每一寸地方,最終
他難以置信的看著粘在廣田雅美手錶右側錶帶上的發信器,在心裡雙手掩面、抓狂的想到:
「完了完了!!
發信器竟然粘在雅美小姐的錶帶上面,我要怎麼在毛利偵探和小蘭的注視下回收發信器啊!!!」
下一秒。
一滴眼淚砸在了廣田雅美手錶的鏡片上。
工藤新一看著眼淚濺起的水花,神情一怔,轉移視線看向雅美充斥著哀切之情的皎潔面容,瞬間忘卻了回收發信器的煩惱。
東方皓月從始至終未曾注意新一不慎遺失發信器,心如刀割的看著淚如雨下的廣田雅美,共情至深的呢喃道:
「雅美,我一定會幫你找回父親。」
「皓月」
工藤新一聽到東方皓月的呢喃聲,轉頭看向皓月,在心裡堅定不移的立誓道:
「皓月的決定就是我的決定!
我會拼盡全力的幫助雅美小姐找回父親!」
「嗚.嗚嗚」
廣田雅美深深的垂下頭顱,任由淚水不斷的奪眶而出、浸染衣物。
她悲痛欲絕的述說道:
「在我很小的時候,媽媽去世了.爸爸是我唯一的親人。
萬一.萬一爸爸出了什麼事情,我.我」
廣田雅美說著說著,說不下去了。
她雙手掩面,悲泣萬分。
「雅美小姐」
小蘭受到廣田雅美情緒的渲染,怔在工藤新一右前方,右手虛握、食指指關節抵住紅唇,憐惜的看著雅美,惆悵不已。
毛利小五郎也被雅美的情緒共鳴,愣在原地,遲遲無法言語。
————————
明月高照。
毛利偵探事務所樓下的大街上。
「一切都託付給您了。」
廣田雅美站在小蘭四人前方不遠處,回頭看向毛利小五郎,情真意切的承諾道:
「毛利先生,我會每天跟您聯絡。」
「好、沒問題!」
毛利小五郎站在通往事務所的樓梯前方,懷抱雙手,自信滿滿的看著廣田雅美。
「雅美小姐,你儘管放心。」
小蘭站在毛利小五郎左邊,雙手背負身後,甜甜的笑著說道:
「我爸爸是大名鼎鼎的名偵探,他一定可以幫你找到健三先生!」
「謝謝你們~」
廣田雅美月牙彎彎的抿唇一笑,可愛極了。
下一秒。
「拜拜~」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站在毛利小五郎和小蘭身前,整齊劃一的揮揮小手,乖巧可愛的看著瀰漫悲傷情緒的廣田雅美逐漸消失在視線之中。
七秒鐘之後。
「唉.可憐的雅美小姐」
停留原地的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嘆息一聲,轉過身,抬頭看向已經邁出七格台階的毛利小五郎和小蘭,踏上了前往臥室的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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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之後,太陽當空照。
毛利偵探事務所。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站在辦公桌前方,百無聊賴的看著翻轉過後的電視機。
皓月心不在焉的看著電視中呈現的賽馬畫面,在心裡憂愁的想到:
「雖然我們整整七天沒有經歷任何案件,完全可以稱作寧靜祥和的美好七天,但是
但是能源點一動不動.毛利偵探經過一番走訪調查也完全找不到關於廣田健三的線索」
另一邊,毛利小五郎站在辦公桌左邊,身朝辦公桌側面,左手握著座機電話的話筒放置耳邊,歉意的說道:
「對不起,我還是沒有什麼思路」
半分鐘之後。
「爸爸。」
小蘭走到毛利小五郎左後方,看向放回話筒的小五郎,擔憂的詢問道:
「又是雅美小姐打來的電話?」
「嗯,她凌晨、早上和中午分別打來了三通電話。」
毛利小五郎情緒不穩的分析道:
「相比前幾天,雅美小姐的心情顯然越發急切。
就連我也
可惡!!」
毛利小五郎握緊右拳砸在辦公桌上,心煩意亂的述說道:
「廣田健三很少與人打交道,以至於他的同事根本不知道他的去向、甚至不知道他有位正在念高中的女兒!」
毛利小五郎轉身走向沙發,右手虎口托住下巴,煩躁的闡述道:
「我昨天去了賭馬的場所打聽廣田健三的下落,根本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啊、該死的!!!」
毛利小五郎猛的坐在沙發上,右手死死的握成拳頭砸在沙發扶手上,左手拍向自己額頭、發出「啪!」的一聲,痛心疾首的抱怨道:
「我竟然做了整整七天的無用之功!!!」
「叔叔」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聽出了毛利小五郎以怒吼聲掩蓋自己無能為力的痛苦之情,轉身看向小五郎,正欲安撫。
突然!
「天啊!!
他們之間的差距從四馬身擴大至五馬身,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是電視機傳出了賽馬比賽解說員激情四射的喊叫聲。
他熱血沸騰的歡呼道:
「讓我們恭喜ゴーカイテイオーG1五連勝!!!」
「ゴーカイテイオー?」
工藤新一神情一怔,拽著東方皓月轉身看向電視機,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語道:
「我記得廣田先生養了四隻貓、名字分別是」
下一秒,工藤新一接過貼心的東方皓月遞來的鋼筆,低頭看向了皓月放在身前辦公桌上的白紙。
新一順著大腦思考的進度不斷的在白紙上書寫日文,沉吟著分析道:
「貓的名字分別是カイ、テイ、ゴウ、オウ。
如果調整他們名字的順序進行重新組合,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