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
盯著屍體、神情凝重的毛利小五郎震驚至極的轉頭看向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仔細觀察著新一手中的證物袋。
下一秒,小五郎目光鎖定左後方仍在昏睡、坐於瓷磚的黑衣男人,嚴肅的確認道:
「他就是犯人?」
「嗯?」
藍衣男人站在毛利小五郎右邊,聽到動靜,不以為意的瞥了一眼黑衣男人。
下一秒,藍衣男人看清男人的側臉,剎那間瞳孔驟縮,驚駭莫名的難以置信道:
「開什麼玩笑?!」
「柯南、皓月。」
小蘭站在毛利小五郎身後,看向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疑惑不解的詢問道:
「你們剛才跑的那麼匆忙是為了抓住犯人?」
「嗯!」
工藤新一側過身子,看向小蘭,笑眯眯的點了點頭。
「誒?」
東方皓月側過身子,環顧四周,看向小蘭,好奇的詢問道:
「小蘭姐姐,先前受到槍擊的石本董事長和漂亮的幸子姐姐去哪裡啦~?」
「額、幸子小姐陪著石本董事長去了酒店的醫療房間緊急處理石本胳膊上的傷口。」
小蘭微微一愣,認真的敘述道:
「爸爸剛才跟我說.事先給石本寄了恐嚇信的犯人本來想要槍擊石本,結果不小心打死了高田議員。」
東方皓月點點頭,正欲回應。
「別抓我!!!」
黑衣男人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看向前方鮮血淋漓、慘不忍睹的屍體,魂都嚇飛了的大聲坦言道:
「我、我不是犯人!!
真正的殺人犯是高田議員的秘書、新倉常章!!!」
「啊?!」
毛利小五郎驚訝至極的看向了黑衣男人。
「一派胡言!!」
藍衣男人、新倉常章死死的盯著黑衣男人,言辭凌厲的威脅道:
「我不管你是誰,你最好給我想清楚再說話!」
「你、你不要想著拿我頂罪!」
黑衣男人看著工藤新一高高舉起裝有手槍等東西的證物袋,猛的轉頭看向新倉常章,色厲內荏的呵斥道:
「我剛才取下手槍的時候根本沒戴手套,如果警方查驗手槍上的指紋,一定認為我是殺人犯啊!!
到時候警方抓我進去坐牢,真正的殺人犯卻在外面花天酒地,你以為我樂意嗎?!」
「混蛋!!」
新倉常章狠狠的瞪著黑衣男人,痛罵一句,氣憤至極的痛斥道:
「平岡志郎,拉我下水你就高興了嗎?!」
「你.你這就承認了?」
東方皓月呆呆的看向新倉常章,弱弱的提醒道:
「新倉先生,你完全可以繼續辯解呀!」
「可惡,你以為我不想辯解嗎?!」
新倉常章看向東方皓月,惱羞成怒的揭露道:
「平岡志郎掌握了我的全部計劃,他知道控制馬達的遙控器在我身上!
而且我剛才根本沒有機會擦拭遙控器上的指紋,警方一驗一個準!!
現在你們這麼多人盯著我,我想要處理指紋都做不到!!!」
新倉常章歇斯底里的咆哮著吼出了最後一句話,力氣耗盡的跪在冰涼的瓷磚上,一時之間再難言語。
「那個」
毛利小五郎看向黑衣男人、平岡志郎,尷尬的詢問道:
「你們吵了半天架.我還是沒弄明白站在大廳裡面的新倉先生如何遠距離控制手槍擊斃高田議員
平岡先生,你能否為我答疑解惑?」
「行.行吧。」
平岡志郎遲疑片刻,抬頭看向毛利小五郎,平穩的敘述道:
「首先,新倉常章找到跟石本董事長有所矛盾的我,用錢收買我參與新倉的殺人計劃。
接下來,新倉寄給石本董事長恐嚇信,試圖誤導警方以為今天晚上的犯人想要槍擊石本卻誤殺了高田議員。
嗯.在今天的慶祝會開始之前,新倉跑到照明房間,在聚光燈上面裝載了機關。」
「什麼機關?」
毛利小五郎眉頭微皺,疑惑不解的看著平岡志郎。
「呃.有點難以用言語描述,你等我組織一下語言。」
平岡志郎微微一愣,思考了半分鐘,認真的講述道:
「新倉準備了能夠接收電信號且自帶電池的機械馬達、黑色膠帶、手槍和釣魚線,將馬達利用膠帶捆綁在槍柄後方。
他事先把釣魚線的一端綁住手槍扳機,另一端的大半截纏繞在馬達上。
如此一來,只要在照明房間的聚光燈側面粘住手槍,令槍口與聚光燈的鏡頭朝向同一方向即可。」
「噢,我明白了。」
毛利小五郎右手虎口托住下巴,稍加思索,恍然大悟的分析道:
「因為聚光燈從始至終追隨著高田議員,所以只要有人按下啟動馬達的遙控器,馬達必定回收在外的釣魚線,令釣魚線拽動扳機。
如此一來,高田自然斃命。」
「沒錯,這裡的聚光燈很高級,它會一直追隨高田議員胸口的麥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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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岡志郎平靜的陳述道:
「新倉常章負責引導高田走到石本董事長身邊,隱蔽的按下遙控器,令子彈射向高田。
我負責提前等在照明房間,一旦槍響,立刻收走所有機關,逃之夭夭。
可是」
「可是我們及時抓住了你~~~!」
東方皓月天真無邪的看著平岡志郎,故作無辜的笑了笑。
「不僅如此~」
工藤新一稍稍放低證物袋,笑眯眯的看向平岡志郎,歡快的補充道:
「我們甚至戴著手套收集了罪證~!」
「柯南、皓月,你們現在越來越厲害了」
小蘭愣在原地,呆呆的看著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
毛利小五郎看向皓月和新一,毫不吝嗇的大笑著稱讚道:
「你們兩個小鬼倒是有了我十分之一的水平,還是我教的好啊哈哈哈!!!」
「哪裡哪裡、哈哈哈哈哈!!!」
東方皓月雙手叉腰,不露鋒芒的仰天大笑。
「哈哈哈哈哈!!!」
雙手拎著證物袋、不方便叉腰的工藤新一寵溺的看了一眼東方皓月,不顧形象的仰天大笑。
下一秒。
「唉」
新倉常章看向屍體,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悵然若失的講述道:
「雖然上層決定我作為高田議員的接班人,但是高田再過十五年才會退休。
我等不了那麼長的時間,唯有出此下策、狠心殺害高田.誰曾想
唉.天意弄人。」
新倉常章閉上眼睛,惆悵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