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驚訝的看向吉田步美,疑惑不解的小聲詢問道:
「步美,你在哪裡見過他?」
「嗯.我想想看噢」
吉田步美抬頭看向天花板,豎起左手食指按住左側臉頰,努力回憶卻始終未果。
她看向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放下左手,失落的小聲說道:
「我不記得在哪裡見過他了」
另一邊,幸田正夫放下茶杯,雙手按住岔開的兩腿,身體微微前傾的凝神緊盯毛利小五郎,平穩的敘述道:
「毛利偵探,我和早苗出生在長野縣的佐久市。
早苗就職於米花町的東都證券公司,直到上個月的八號
晚上八點,她為了工作的事情前去拜訪客戶、綿貫義一,誰曾想
自那以後,早苗消失的無影無蹤。」
幸田正夫說著說著想起了什麼,從上衣口袋取出一張照片遞給毛利小五郎,認真的闡述道:
「這是早苗的照片,請您查閱以作調查之用。」
「好。」
毛利小五郎雙手捏住照片下端兩側放置身前,仔細觀察了三秒鐘。
在此期間,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站在小蘭左邊,雙手按住沙發靠背,借力騰空而起,低頭看向照片,發現了
一位身穿淺藍色襯衫、棕色微卷的長髮直達下巴、皮膚白皙的淡雅女人。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看看照片又看看幸田正夫,在心裡迷惑的吐槽道:
「幸田先生和早苗小姐的外貌差距有億點點大」
「幸田先生,恕我直言。」
毛利小五郎慎重的放下照片,看向幸田正夫,嚴謹的確認道:
「你剛才說.晚上八點,早苗小姐獨自登門拜訪客戶,未免有些不合常理。
我想.早苗完全可以選擇白天這種更加安全的時間段,或者乾脆找人結伴而行。
請問.你是不是隱瞞了關鍵信息?」
「因為綿貫義一委託證券公司購買的股票大跌,所以他指名道姓的要求操盤手、早苗賠償損失。」
幸田正夫面色陰沉的講述道:
「據早苗同事所言,綿貫打電話要求賠償的時間是下班之前的晚上七點,於是早苗準備下班之後登門拜訪綿貫。
當時早苗的同事主動提出結伴拜訪綿貫,可是早苗擔心從來沒有接觸綿貫的同事在談話之間不小心觸怒綿貫,委婉的拒絕了同事。
最終,早苗獨自一人拜訪綿貫,再也沒有回來。」
「我明白了。」
毛利小五郎神情凝重的微微頷首,嚴肅的確認道:
「此事發生之後,你有沒有聯繫綿貫先生?」
「嗯。」
幸田正夫面色稍緩,低沉的回憶道:
「上個月十一號下午,我和證券公司的經理一同前往綿貫義一的別墅,見到了綿貫。
綿貫非常鎮定的告訴我們.早苗失蹤的那一天根本沒有去過綿貫的別墅。
不過.我能感覺到綿貫在說謊。」
幸田正夫握緊雙拳,慍怒的斷言道:
「他一定是被早苗當面拒絕賠償損失,於是惱羞成怒的殺了早苗甚至埋在庭院裡面!」
「幸田叔叔。」
工藤新一站在毛利小五郎的沙發扶手左邊,疑惑不解的看著幸田正夫,認真的詢問道:
「你為什麼確定綿貫先生在庭院埋葬了早苗小姐?」
「我有兩份證據。」
幸田正夫看了一眼工藤新一又看向毛利小五郎,平穩的講述道:
「首先,綿貫義一沒有駕駛證,意味著他不可能利用轎車轉移屍體。
其次,早苗前往綿貫別墅之後的凌晨兩點左右,一位普通職員路過庭院圍牆與建築工地圍牆構成的巷子,聽見了一陣陣鐵鏟挖洞的聲音。」
幸田正夫停頓一秒,冷靜的敘述道:
「另外,那位普通職員、持田先生恰好住在綿貫義一的別墅附近。
池田告訴我.當天晚上的凌晨零點到三點,巷子外面的馬路一直在進行維修工程。」
幸田正夫朝右下方撇過腦袋,凝神緊盯木質地板,篤定的分析道:
「不會錯的,綿貫義一肯定利用工程噪音掩蓋了在庭院挖洞的聲音。」
「警方是否了解此事?」
毛利小五郎右手虎口托住下巴,若有所思的看著幸田正夫。
「我當然報了警!!」
幸田正夫驟然前傾,一時氣急的看向毛利小五郎,瞬間意識到不應該無能狂怒,迅速回神,情緒低落的敘述道:
「可是那天晚上的池田先生喝了不少的酒,警方認為他的證言無法作數、僅僅傳喚綿貫義一接受了常規偵訊。」
幸田正夫停頓一秒,深沉的回憶道:
「根據這段時間的暗中觀察,我發現綿貫義一每天都是獨自居住別墅,而且自從早苗失蹤以後
綿貫很少出門走動,唯有每周六早上十點照例前往米花中央醫院,中午十二點才回家。」
幸田正夫鄭重其事的直起身子,下定決心的請求道:
「毛利偵探,明天正是星期六。
我希望您能跟我一起潛入綿貫義一的別墅,找到他埋葬早苗的大致位置。
當然,理應由我負責挖屍體,絕對不會讓您為難。」
幸田正夫恭恭敬敬的看著毛利小五郎,言語中充斥著真摯之情。
「我是一位遵紀守法的偵探。」
毛利小五郎不為所動的看著幸田正夫,冷靜的提醒道:
「你心裡應該清楚,擅自進入他人庭院屬於違法行為。」
毛利小五郎停頓一秒,遲疑的告知道:
「即使我的推理水平非常高超,也很難在短短兩小時找出埋葬於一個月前的屍體。」
幸田正夫聞聽此言,一言不發的低下頭,死死的盯著所剩無幾的茶水。
毛利小五郎沉默不語,給足了幸田思考的時間。
四秒鐘之後。
「好、好得很!」
幸田正夫猛的抬頭盯住毛利小五郎,悲憤交加的告辭道:
「抱歉,我今天不應該打擾你。」
話音未落,幸田正夫驟然起身,轉身欲走。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