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
市川孝太郎將高腳杯放置嘴邊,佯裝盡數喝下紅酒,捂住心臟,發出哀嚎,踉踉蹌蹌的不斷倒退。
最終,他用最舒適的姿勢平躺在沙發前方一米處的地毯上。
「爸爸?!」
市川一重和市川瑞枝聽到市川孝太郎悽厲的慘叫聲,下意識的看向面部表情痛苦不堪的孝太郎,心急如焚的沖向了孝太郎。
小蘭、毛利小五郎和今村利明緊隨其後。
「大家冷靜,我現在給他打強心針。」
岡野迅速起身,拎著急救箱跑到市川孝太郎左手邊,跪坐在地,打開急救箱,取出了裝有某種液體的注射器。
東方皓月拽著工藤新一站起身子,迅速走到孝太郎左腳邊,令鏡頭對準了岡野和孝太郎。
皓月和新一低頭看向市川孝太郎略顯浮誇的痛苦表情,在心裡迷惑的吐槽道:
「市川先生的演技有點假啊」
下一秒,岡野將注射器中的液體盡數打入市川孝太郎體內。
隨著時間不斷流逝,孝太郎的哀嚎逐漸微弱。
工藤新一驟然驚覺事情不太對勁,在心裡思緒飛快的分析道:
「既然打了強心針,那麼市川孝太郎理應再演一會、藉此測試市川瑞枝看到孝太郎沒死成的反應。
難道.孝太郎真的犯了心臟病?!」
工藤新一果斷貼到左邊的東方皓月耳邊,一邊關閉攝影機,一邊極其小聲的言簡意賅道:
「皓月,救人。」
面對工藤新一突如其來的指示,對新一滿懷信任的東方皓月沒有絲毫猶豫的關閉攝影機、瞬間發動大範圍心轉身之術。
一道道弧形的精神波自皓月眼睛向外散發而出,導致除了新一的在場眾人盡皆同時陷入昏睡。
一秒鐘之內,除了早就倒在冰冷地板上的市川孝太郎以及神情凝重的工藤新一,其餘眾人雙腿一軟、齊齊躺倒在地。
東方皓月瞬身至市川孝太郎右手邊,蹲在地上,伸出左手隔空籠罩在孝太郎胸口,迅速釋放系統改良版掌仙術。
皓月低頭看了一眼冒綠光的左手,看向剛剛完全關上落地窗的窗簾、走向皓月的工藤新一,疑惑不解的詢問道:
「新一,市川孝太郎不是演戲嘛.怎麼真的要我救人啦?」
「先不說那些。
皓月,孝太郎是不是中毒?」
工藤新一停在東方皓月右邊,神情凝重的低頭看著市川孝太郎。
「沒有啦。」
東方皓月搖搖頭,認真的回答道:
「我感覺他的心臟缺乏活力,除此以外沒有任何中毒跡象。」
「我明白了,岡野醫生剛才給市川孝太郎打的絕非強心針,而是市川一重之前在紅酒中投放的同款肌肉鬆弛劑。
不過口服和注射生效的藥量不同,一重當時肯定一次又一次用針管在紅酒中投放肌肉鬆弛劑。」
工藤新一蹲下身子,看向東方皓月,冷靜的總結道:
「岡野試圖偽造孝太郎心臟病發而死的假象。」
「也就是說.岡野故意謀殺市川孝太郎」
東方皓月看向躺在市川孝太郎左手邊的岡野,若有所思的揣測道:
「難道今天的案件又是犯人隱姓埋名潛伏於仇人身邊,然後伺機殺人的悲情戲碼?」
工藤新一思索片刻,沉穩的推理道:
「皓月,既然市川孝太郎打算藉此測試市川瑞枝
剛才孝太郎故作病發、全程閉眼的行為足以證明他事先了安裝監控,否則他斷然無法根據瑞枝的反應了解瑞枝的心意。」
「監控?!」
東方皓月收回左手,驚訝至極的看了一眼呼吸平穩、安然昏睡的市川孝太郎,又看向工藤新一,絲毫不慌的笑著詢問道:
「新一有沒有找到監控~?」
「雖然暫時沒有找到監控,但是我們一定要找出屋內全部的攝像頭,絕對不能讓皓月的身份曝光於外人眼前。」
工藤新一伸出左手探向東方皓月右手,拉著皓月一同站立而起,環顧四周,冷靜的安排道:
「現在皓月飛到高空尋找監控攝像頭,我負責排查地面,千萬不能放過任何角落。」
「好。」
東方皓月鄭重其事的點點頭,發動輕重岩之術,騰空而起。
三分鐘之後。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併肩站在大門前方一米處。
新一看向左邊的皓月,認真的匯報導:
「地面沒有發現任何監控攝像頭。」
「空中發現了一隻~!」
東方皓月軟萌可愛的看著工藤新一。
新一單手掩面,心塞的吐槽道:
「我本以為我們正在非常嚴肅的交流情報,可是皓月一開口.怎麼感覺我們在玩過家家」
「哈哈哈哈哈!!!」
東方皓月恢復正常,雙手叉腰,仰天大笑道:
「我以前不是說過嘛!
新一不要總是一副嚴肅臉的模樣啊~!」
「真拿皓月沒辦法」
工藤新一看似嫌棄東方皓月,實則開心至極、嘴角勾起的弧線越翹越高。
皓月悄咪咪的看向新一,在心裡暗戳戳的嘀咕道:
「不愧是口嫌體正直的新一,我光看新一的表情就知道新一在想什麼啦!」
「咳咳。」
工藤新一注意到東方皓月古怪的視線,輕咳兩聲,一本正經的安排道:
「皓月,快帶我去看看攝像頭。」
「好~!」
東方皓月點點頭,牽住工藤新一左手,發動輕重岩之術,騰空而起。
下一秒。
工藤新一看著眼前越來越近的大門右前方木柜上方懸掛於牆壁的市川孝太郎肖像油畫,驚訝的說道:
「市川孝太郎在他的肖像畫裡面藏攝像頭?」
「嗯,而且攝像頭藏在肖像畫右眼的瞳孔中。」
東方皓月停在肖像畫的腦袋前方,伸出左手指向了肖像畫的瞳孔。
工藤新一看了一眼瞳孔中的攝像頭,環顧畫框,在畫框正上方發現了一根黑色電線,冷靜的分析道:
「電線延伸進入天花板,看來監控的相應設備放在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