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偵探,請你詳細說明一下事情經過。」
目暮警官冷靜的看著毛利小五郎。
小五郎看向目暮,平穩的回憶道:
「晚上八點,米花中學後門,佐知子小姐邀請我乘坐她的轎車。
八點半,我們一起抵達能夠看到東京海灘大橋的好地方,然後我喝了她在販售機購買的啤酒。
我們談笑間不知不覺的度過一個半小時,大概十點十分的時候駕車返航,途中在她的公司停留了大致五分鐘。
十點五十分,我們來到這裡,發現屍體,立刻報了警。」
「也就是說.你可以為她」
目暮警官驚疑不定的看著毛利小五郎。
「對。」
毛利小五郎左手按住左側太陽穴,不好意思的笑著陳述道:
「我可以為她做出不在場證明。」
「佐知子小姐。」
目暮警官轉頭看向島村佐知子,疑惑不解的詢問道:
「你今晚八點為何出現在米花中學後門?」
「我在附近開了一家小型進口代理公司。」
島村佐知子看向目暮警官,平穩的敘述道:
「本來我獨自一人在公司加班,突然有點擔心感冒在床的和美.我在七點五十開車回家查看她的狀況如何。」
目暮警官沉穩的盤問道:
「當時你是否見到了和美小姐?」
「見是見到了,不過」
島村佐知子冷靜的闡述道:
「因為我看她睡得很熟,所以沒有叫醒她,選擇重返轎車,恰好遇到了毛利偵探。」
「佐知子姐姐。」
雙手插兜的工藤新一站在毛利小五郎右前方,抬頭看著島村佐知子,天真無邪的詢問道:
「你為什麼在米花中學後門停車?」
「我」
島村佐知子被突如其來的問題問住了,愣愣的看著工藤新一。
新一話鋒一轉,沉穩的敘述道:
「我們來的時候發現.更近的地方有一家停車場。」
工藤新一停頓一秒,笑眯眯的追問道:
「你為什麼不在停車場停車?」
島村佐知子緩過神,彎腰俯身,雙手支撐兩腿,溫和的笑著闡述道:
「停車場的設計分為上下兩層,進出比較困難,而且我看完和美就打算回公司了。」
「照這麼說,你直接停在樓下不就好了~?」
東方皓月站在工藤新一右邊,笑吟吟的看著島村佐知子。
佐知子緩緩搖頭,看向皓月,絲毫不慌的解釋道:
「因為樓下經常有公交車路過,所以我的轎車不能停在樓下。」
「原來如此~」
東方皓月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工藤新一似有疑慮,未曾言語。
這時,目暮警官發現新一身後的餐桌上擺放了一份快遞包裹。
目暮走到包裹前方,伸出雙手握住包裹兩側並稍稍舉起,將包裹標籤朝向自己眼睛,平穩的念道:
「島村佐知子的快遞。」
目暮警官看向左邊不遠處的島村佐知子,冷靜的確認道:
「這是你的快遞?」
「嗯。」
島村佐知子微微一愣,看向包裹,坦然自若的點了點頭。
目暮警官窮追不捨的詢問道:
「你何時收到了此份快遞?」
「我」
島村佐知子繞過工藤新一,走到目暮警官左邊,雙手交叉放置身前,低頭看向包裹,一時之間不知作何解釋。
目暮冷靜的盤問道:
「佐知子小姐,你回家看望和美小姐的時候.快遞是否位於此地?」
「應該沒有。」
島村佐知子遲疑的回答道:
「我不記得了」
工藤新一神情凝重的看著島村佐知子背影,未曾言語。
東方皓月仔細觀察新一,在心裡若有所思的分析道:
「根據新一的表情進行分析.新一初步判定犯人是島村佐知子,可是案發時間為晚上九點,當時佐知子和毛利偵探在外面兜風。
既然有毛利偵探提供的不在場證明,佐知子就不可能在九點鐘犯案,除非
除非毛利偵探做出了假的不在場證明。
不可能、他絕不可能做出偽證!」
東方皓月念及至此,在心裡疑惑不解的想到:
「本次劇情唯有島村佐知子是我們知道名字的陌生活人,如此一來.犯人應該是她。
不過.她有毛利偵探做出的不在場證明
莫非.死者是自殺???
不不不!
一定是某個環節出了問題!!
哪有用刀捅心臟自殺的狠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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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
毛利偵探事務所,三樓。
「我覺得不太對勁。」
工藤新一跪坐在三樓長方形矮餐桌旁邊的榻榻米上,夾起桌上盤子中的一塊魚肉放入口中,抬頭看向了桌子對面的毛利小五郎。
「哪裡不對勁?」
毛利小五郎跪坐在榻榻米上,停下手中吃飯動作,疑惑不解的看向了工藤新一。
新一認真的闡述道:
「佐知子小姐在米花中學後門停車的理由不太對勁。」
此時此刻,東方皓月坐在工藤新一左邊的榻榻米上,手中動作不停歇的大吃特吃,眼睛卻看向了毛利小五郎。
小五郎正欲回答新一。
「哦、我突然想起來某件事情要問問爸爸。」
小蘭跪坐在工藤新一右前方的榻榻米上,雙手筆直的支撐兩腿,眯著眼睛看向毛利小五郎,沒好氣的詢問道:
「你和佐知子小姐到了能夠看到海灘大橋的好地方之後,究竟談論什麼東西能夠整整談論一個半小時?」
毛利小五郎聞聽此言,神色驟變,驚慌失措的看向了小蘭。
小蘭微微前傾,窮追不捨的盤問道:
「為什麼你要跟那位女人一起兜風?
難道你」
小蘭越說越氣。
「停停停!!!」
毛利小五郎伸出雙手放置胸前、掌心朝外,著急的解釋道:
「我當時沒有做過出格的事情!!」
「哼、既然如此,你趕緊交代當時的談話內容!」
小蘭懷抱雙手,氣鼓鼓的看著毛利小五郎。
小五郎晃晃腦袋,無可奈何的陳述道:
「唉呀.我已經忘記那些瑣碎的事情,而且我中間」
毛利小五郎說到這裡,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