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什麼?」
毛利小五郎站在工藤新一身前,居高臨下、雙眼微眯的盯著新一。
站在新一左邊的東方皓月單手扶額,偷偷的瞄了一眼左邊漂亮臉蛋隱隱透露著驚疑不定的小蘭,在心裡無可奈何的吐槽道:
「新一的推理欲望也太強了叭.這次明明交給毛利偵探就好啦!
現在小蘭又要起疑心.真傷腦筋」
「啊、我不知道哎!」
工藤新一撓撓頭,抬頭看向毛利小五郎,訕訕的笑著解釋道:
「剛才都是三歲小孩就能完成的推理,我怎麼可能知道更多的推理嘛!」
工藤新一轉頭看向小蘭,笑眯眯的尋求認同道:
「你說對嘛,小蘭姐姐~?」
「說.說的也是
不過」
小蘭看向右前方的毛利小五郎,嚴肅的確認道:
「爸爸,柯南剛才的推理真的有那麼簡單嗎?」
「當然咯!」
毛利小五郎看向小蘭,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柯南這臭小子跟了我那麼長時間,學到我的三分皮毛未免再正常不過,合情合理、合情合理啊哈哈哈哈哈!!!」
毛利小五郎說著說著,自信滿滿的雙手叉腰,歡快不已的仰天大笑。
東方皓月看向小五郎,嘴角微微抽搐,無語的在心裡吐槽道:
「毛利偵探忽悠的未免太假.這麼一來,小蘭怎麼可能相信啊?」
「原來如此~」
小蘭看向工藤新一,笑吟吟的誇讚道:
「看來柯南真的從爸爸身上學到了不少東西哎~!」
「哈哈哈哈哈!!!」
工藤新一雙手叉腰,用仰天大笑緩解著內心深處的極致尷尬。
東方皓月的嘴角抽搐的更加厲害了。
突然!
「嘭、嘭、嘭!」
是拳頭連續擊中面部的聲音。
小蘭一家聽到動靜,嚇了一跳,連忙轉身看向聲音傳來的位置,發現了
潮文造半跪在地,正在瘋狂出拳暴揍一位坐在地板上、後背倚靠木牆、皮膚白皙的帥氣男人。
另外,文造右前方的地板上擺放著
一張沾染白色鬍鬚和眉毛的矽膠面具以及一份完好無損的白髮頭套。
「殺我女兒、我讓你殺我女兒!!!
你還我女兒命來!!!!!」
潮文造怒火衝天,一時之間不可收拾的瘋狂拳擊著鼻子流血、嘴角溢血的帥氣男人。
工藤新一一臉迷茫的看著此情此景,在心裡由衷的讚嘆道:
「fox被打成這樣都沒醒.真不愧是皓月的繡花針!」
「文造先生,你冷靜一點!」
毛利小五郎隨手丟掉繩索,迅速衝到潮文造身後,伸出雙手禁錮文造兩條胳膊,強硬的將其拽著倒退三步。
小五郎一邊安撫文造,一邊看向小蘭,冷靜的提醒道:
「小蘭,你給fox止下血,如果fox流血過多以至於不幸身亡、害得無辜的文造先生進了監獄可不太妙。」
「啊、是!」
小蘭微微一愣,轉過身,迅速跑向暖爐旁邊的旅行包,取出了一系列止血物品。
另一邊,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併肩站在fox右手邊,雙手插兜,低頭看看fox又看看fox右手邊的面具和頭套,不出所料的說道:
「白髮老者果然是fox,他的頭髮、鬍鬚和眉毛全是假的。
不過」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轉身看向抱住毛利小五郎、正在不斷哭泣的潮文造,疑惑不解的嘀咕道:
「為什麼文造先生扶起fox甚至不斷的暴揍fox?
文造剛才說的女兒又是怎麼一回事?
莫非」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不約而同的神情一怔,難以置信的分析道:
「今天早上,我們在文造先生的錢包中看到的照片.照片上的幼兒園小朋友正是他女兒?!
難道.難道新聞中提到的fox殺死借貸公司董事長之後,董事長的轎車撞翻幼兒園校車,其中不幸喪命的小朋友就是」
「就是我的女兒、千里。」
宣洩完畢的潮文造跪坐在地,背對毛利小五郎,看向前方不遠處的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背影,悲切的述說道:
「fox殺死借貸公司的董事長,卻誤殺了我的女兒, 可是、可是
那些無能警察明明掌握了fox的指紋以及fox犯罪過程的錄影帶,卻始終抓不住fox,真是一群徹徹底底的飯桶!!
我心中的怒火與悲傷遲遲無法釋放,唯有鋌而走險的通過網際網路聯繫fox殺掉我自己,再趁機抓住fox。」
潮文造停頓兩秒,竭力平穩的解釋道:
「其實我之前在偵探事務所告訴了你們很多假話,比方說醫生誤診以及我熱愛登山運動的事情。
事實上我根本不喜歡登山運動,只是打聽到丹原山平時人跡罕見,又想著能夠名正言順的帶上旅行包才選擇了丹原山。」
潮文造逐漸恢復平靜,認真的敘述道:
「我在網絡上匿名把自己的照片發給fox,告訴fox.照片中的潮文造是一位從來沒有去過丹原山的中年男人,當然也確實如此,不過
我謊騙fox.今天中午之前,我會引誘潮文造攀登丹原山,讓fox趁機殺死潮文造。
fox根本不知道我是買兇殺自己,理所當然的上了我的當。」
潮文造停頓一秒,沉穩的講述道:
「我早早通過合法手段獲取持槍證,正是為了今天。
我心裡想著.如果無法順利抓住fox,我乾脆一槍斃了他!
於是我將合法合規的槍枝藏在旅行包裡面,帶著旅行包找上了據說擁有高超武力的偵探助手的名偵探毛利小五郎。
令我沒有想到的是.原來報紙上不願透露身份、擒拿無數罪犯的兩位偵探助手是兩位年僅六七歲的小孩
難怪報紙上始終沒有透露你們的身份,也難怪毛利偵探說什麼都要帶上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