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目暮警官半跪在屍體左手邊的地毯上,仔細觀察屍體,站起身子,看向毛利小五郎,沉穩的告知道:
「目前的種種跡象表明他是被人勒死。」
「屍體有些不對勁。」
工藤新一站在目暮警官右邊,左手插兜,右手比成手槍狀托住下巴,凝神緊盯屍體。
「誒?」
東方皓月站在工藤新一右邊,表面上好奇的看著新一,實際上在心裡慶幸的想到:
「還好小蘭離開了案發現場,否則她看到新一一副小大人的模樣、肯定又要懷疑新一的真實身份!」
目暮警官轉身看向工藤新一,疑惑不解的複述道:
「不對勁?」
毛利小五郎不動聲色的低頭看向了工藤新一。
新一看向目暮警官,伸出左手指向屍體領帶,認真的敘述道:
「你們注意看.屍體領帶的活結位於脖子前方。」
「嗯?」
目暮警官神情一怔,轉身看向屍體,猛的彎腰俯身,仔細觀察領帶,若有所思的分析道:
「照這麼看,犯人從被害者正面向兩側拽動領帶,勒死被害者的同時繫上了活結。」
「如果犯人從背後偷襲倒挺合理,可是犯人正面勒死被害者」
站在目暮警官左後方的高木刑警看著目暮,認真的提醒道:
「任何人都能提前看見犯人並且進行強烈反抗。」
「換而言之.犯人勒死被害者的時候,被害者根本無法進行反抗。」
毛利小五郎神情凝重的看著高木刑警,嚴謹的分析道:
「犯人的力量應該十分充裕。
也就是說.他是男人,而且身材高大、孔武有力。」
「不對。」
工藤新一看向毛利小五郎,冷靜的推理道:
「被害者的身上沒有任何異常痕跡,顯然完全沒有反抗。」
「柯南」
東方皓月提心弔膽的看著工藤新一,在心裡不知所措的吐槽道:
「新一今天怎麼超級大膽!!
雖然小蘭不在,但是新一沒有必要體現的這麼勇敢叭!!!」
「柯南說得對。」
目暮警官回頭看向工藤新一,嚴肅的分析道:
「如果白木經理被人勒的難受,他肯定會利用指甲劃傷犯人,從而在指甲縫留下犯人的皮屑。
亦或者.白木極力扯開領帶並且留下撕扯的痕跡。」
「未必如此。」
毛利小五郎看向工藤新一,左手手肘彎曲、橫跨胸前,右手支撐在左手手腕上方、虎口托住下巴,沉穩的反駁道:
「如果犯人以極其巨大的力量勒住被害者脖子,令被害者瞬間失去意識,同樣會導致被害者沒有絲毫反抗的窒息而亡。
總而言之,犯人理應是摔跤選手之類的人物。」
毛利小五郎左手握拳放置胸口左前方,一本正經的看向了目暮警官。
「嗯。」
目暮警官微微頷首,看向高木刑警,嚴肅的吩咐道:
「高木老弟,立刻派人調查宴會現場的賓客是否存在類似毛利偵探所言的人物。」
工藤新一眯著眼睛看向毛利小五郎,雙手插兜,在心裡無奈的吐槽道:
「被害者分明具備不做反抗的特殊原因,毛利偵探的推理未免太過單純。」
「在專業人士抵達命案現場進行驗屍之前,你們不要隨便移動屍體。」
目暮警官右手虎口托住下巴,神情凝重的看著屍體。
「行了,你們兩個小鬼已經看了不少時間。」
毛利小五郎板著成熟帥臉衝到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身後,一手一隻的拎起後衣領,邁著沉穩有力的步伐走向了門外。
皓月和新一偽裝成一副乖巧可愛的無辜模樣,自始至終未曾掙扎。
當毛利小五郎在大門外放下他們的時候
岡野利香和尾崎翠一前一後的停在了毛利小五郎身前。
利香看著小五郎,鄭重其事的闡述道:
「毛利偵探,我希望跟負責本起命案的警官交談。」
尾崎翠站在岡野利香左後方,雙手交疊放置身前,神色不安的看著毛利小五郎,卻不敢說些什麼。
「你有何事?」
目暮警官踏出辦公室大門,看向岡野利香,走到利香身前,沉穩的告知道:
「我是警視廳搜查一課的目暮警部,本次命案由我負責。」
「白木經理不幸被殺,是否確有此事?」
岡野利香看著目暮警官卻不等目暮回答,嚴肅的詢問道:
「你們現在打算怎麼辦?」
「首先,請你們立刻取消本次宴會。」
目暮警官尚未說完,下一秒。
「絕對不行!」
岡野利香不容置疑的據理力爭道:
「我們邀請了那麼多有頭有臉的賓客前來參加宴會,若是貿然取消本場宴會,我的損失無以計數。」
目暮警官未曾理會岡野利香,不動聲色的回頭看了一眼毛利小五郎。
小五郎心領神會的接收了目暮通過眼神傳遞的信號,看向利香,神情肅穆的斥責道:
「利香小姐,你的說法未免太過自私自利。
我告訴你,今天發生在紅花海濱酒店的預謀殺人案絕對不會一笑了之。」
「我當然明白你的意思。」
岡野利香看向毛利小五郎,有理有據的辯解道:
「可是犯人已經殺害白木經理,我們其他人肯定不會遇到危險。」
毛利小五郎和目暮警官一時之間啞口無言。
工藤新一站在小五郎右邊,凝神緊盯岡野利香,在心裡冷靜的思考道:
「我記得利香小姐說過.白木經理以為俗不可耐的金錢能夠買到藝術?
利香當時嗤之以鼻的語氣充斥著對於白木的不屑一顧.難道利香因此殺害了白木?
不對.利香的力量無法讓白木毫無反抗的窒息而死。」
東方皓月站在工藤新一右邊,仔細觀察新一的帥氣側臉,在心裡一絲不苟的揣測道:
「根據新一的表情進行分析.新一剛才懷疑犯人是岡野利香,現在又認為利香的力量不足以瞬間勒暈白木經理。
而且」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