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一臉迷茫的轉身看向了毛利小五郎。
「爸爸?!」
小蘭轉過身,驚訝至極的看著毛利小五郎。
小五郎一邊掙扎,一邊來回看向左右兩側的工作人員,憤憤不平的強調道:
「有沒有聽見啊、我說放手!!」
兩位工作人員在大門外停下腳步,手卻沒有鬆開。
毛利小五郎看向右邊的工作人員,不悅的提醒道:
「我今天是被人邀請至此,你們兩個趕緊放手。」
兩位工作人員對視一眼,點點頭,不輕不重的推走了毛利小五郎。
小五郎踉蹌幾步停在大門外不遠處,轉身看向工作人員,左手扣住左側腰間,豎起右手食指放置右肩前方,不太高興的斥責道:
「你們竟然不認識名揚天下的大偵探毛利小五郎、還如此粗魯的對待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
「真的非常抱歉。」
毛利小五郎左前方的工作人員雙手背負身後,微微躬身,歉意的解釋道:
「本次藝術鑑賞頒獎典禮的賓客名單確實沒有您的名字。」
「等等!!」
一位身穿金色襯衫、左胸佩戴好看的粉色花朵、棕色頭髮散落至肩膀的美麗女人走出酒店大門,看向工作人員,著急的解釋道:
「毛利偵探是我特別邀請的貴客!」
「啊?」
兩位工作人員驚訝的側身看向了美麗女人。
「這回你們總該聽清楚了。」
毛利小五郎雙手扣住兩側腰間,擺出一副成熟的帥氣姿勢,微微低頭,閉上眼睛,不計前嫌的口是心非道:
「我毛利小五郎身為天下第一的名偵探,若不是某位窮兇惡極的恐嚇犯預謀殺人,我又怎會特意前來此地?」
另一邊,小蘭三人聞聽此言,單手扶額,無可奈何的閉上眼睛,不忍直視毛利小五郎。
「預謀殺人」
圍觀人群竊竊私語。
「毛利偵探!!」
美麗女人心慌不已的看著毛利小五郎。
————————
酒店大廳。
小蘭一家跟著美麗女人、尾崎翠走到一張位於牆柱前方高約一米的長方形較寬木桌右側。
他們轉身看向鋪了一層白布遮掩桌腿的木桌,發現了
白布上面擺放著兩份賓客登記表、兩支筆、兩盒沒有封口的白色紙盒。
紙盒中裝載著眾多粉色花朵,它們與尾崎翠左胸佩戴的花朵相差無幾。
另外,兩位身穿相同淡紫色禮服的工作人員相隔一米的站立在木桌左側,身朝小蘭一家。
六秒鐘之後。
工作人員將粉色花朵細心的佩戴於小蘭和毛利小五郎左胸前方。
尾崎翠溫婉的半跪在小蘭右前方的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身前,分別為皓月和新一佩戴花朵。
皓月和新一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尾崎。
兩秒鐘之後,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相對而立,看向彼此左胸前方的粉色花朵,臉上浮現了開心的笑容。
————————
一段時間之後。
休息室。
一位身穿淺紫色和服、黑色頭髮散落至肩膀的漂亮女人坐在化妝檯前方的椅子上,仔細觀察化妝檯連為一體的較大化妝鏡中的自己。
她手持化妝工具,正在專心致志的補妝。
尾崎翠坐在漂亮女人右後方兩米處的沙發最右邊,背對女人,雙手交疊放置兩腿中間。
小蘭一家隔著一張高約一米的木桌並排坐在尾崎翠對面的沙發上。
「毛利偵探。」
尾崎翠神色不安的看著左前方的毛利小五郎,又看向木桌上列印出威脅話語的白紙,擔憂不已的述說道:
「三天前,我們收到了這封恐嚇信。」
毛利小五郎伸手拿起恐嚇信,雙手握住信紙中間兩側,低頭看向信紙,平靜的念道:
「死亡之花即將綻放於海濱酒店。」
小蘭三人坐在毛利小五郎左邊,向右傾斜身子,好奇的看著恐嚇信,未曾言語。
「尾崎就喜歡小題大做,我想那封恐嚇信一定是某人的惡作劇。」
漂亮女人站在尾崎翠右後方,淡然的看著尾崎。
「可是.老師」
尾崎翠回頭看向漂亮女人,遲疑的勸說道:
「萬一」
「沒什麼萬一。」
漂亮女人不以為意的揣測道:
「多半是嫉妒我的人居心悱惻,妄想動搖我的心神、浪費我的時間罷了。」
「她是誰?」
東方皓月坐在毛利小五郎左邊,呆萌的看著左邊的工藤新一。
新一看向皓月,一本正經的回答道:
「我也不認識她。」
「她是前衛插花藝術家、岡野利香。」
坐在最左邊的小蘭聽到動靜,看向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認真的介紹道:
「她很有名、經常出現在電視上。」
「前衛插花?」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一臉迷茫的看向了小蘭。
小蘭向右側身,笑吟吟的解釋道:
「她表演插花的時候可以瞬間綻放含苞待放的花朵,非常好看。」
「那不是變魔術嘛!」
東方皓月驚訝的看著小蘭。
「如果是變魔術就好了。」
站在化妝檯前方、正在照鏡子的岡野利香回頭看向東方皓月,溫和的笑著說道:
「如此一來,我就變成了藝術界的魔術師。」
「其實老師的秘密在於溫度。」
尾崎翠笑眯眯的看著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
「溫度?」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疑惑不解的看著尾崎翠。
突然!
「咔嚓。」
是休息室緊閉的大門被人在外轉動門把手的聲音。
眾人聽到動靜,看向大門,發現了
一位身穿咖啡色西裝、白色內襯、橙色領帶、左胸佩戴粉色花朵的中年男人推開大門,站在門口,左手握著門把手。
他看向尾崎翠,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向了尾崎。
「白木經理。」
尾崎翠站起身子,上前一步,雙手交疊放置身前,文雅的看著白木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