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恐怖時報提到虎倉大介在五年前發表了英雄幻想風格的小說。」
毛利小五郎若有所思的看著土井文男。
土井點點頭,看向小五郎,坦率的承認道:
「沒錯,俊哉寫了英雄幻想風格的小說以虎倉大介的名義發表。」
「俊哉先生。」
毛利小五郎看向田所俊哉,冷靜的確認道:
「土井先生所言是真是假?」
田所俊哉微微低頭的看著地板,瞳孔微顫,猶豫不決的坦言道:
「雖然土井先生所言非虛,但是我並沒有記恨虎倉老師。」
田所俊哉看向毛利小五郎,情真意切的闡述道:
「就算我對虎倉老師懷揣怨念.我也具備不能殺死他的充分理由。」
「何出此言?」
毛利小五郎疑惑不解的看著田所俊哉。
俊哉看向地板,心酸的述說道:
「小我十歲的妹妹、香織患有先天性心臟病
由於我們的父母在六年前車禍去世.遺留的財產不足以支撐香織日復一日的住在病房接受治療。
幸好.虎倉老師願意伸出援手。」
田所俊哉看向毛利小五郎,話鋒一轉,有理有據的辯解道:
「雖然虎倉老師要求我成為他的代筆作家,但是他願意提供香織住進東京醫院接受治療的全部費用,而且他承諾了直到香織痊癒為止。
因此,我沒有理由拒絕他提出的條件,更沒有理由殺死他。」
「照這麼說.如果虎倉先生意外身亡,香織很難繼續接受治療。」
毛利小五郎恍然大悟的看著田所俊哉。
俊哉點點頭,言簡意賅的承認道:
「是的。」
另一邊,站在辦公桌最右邊的東方皓月看向左邊陷入沉思的工藤新一,在心裡堅定的立誓道:
「新一思考了很久.仍然沒有破解本次命案。
決定了!
我要幫助新一找到本次命案的真相!!!
雖然今天新一沒有劇透於我,但是我或許可以憑藉自己的智慧破解命案。
嗯、即使我找不到最終的真相,也可能找到新一尚未察覺的線索並且告訴新一,沒準新一就能聯想到某些東西、藉此破案!」
念及至此,東方皓月抬頭看向天花板,在心裡思索著分析道:
「客廳至書房只有一條走廊可以通行,而且走廊屋頂沒有異常痕跡。
另外,我、新一和小蘭從收藏室回到客廳就沒有出門,毛利偵探則是從始至終的待在客廳。
這麼一來,犯人幾乎不可能躲過我們的耳目潛進書房。
就算犯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從客廳進入通往書房的走廊.他如何應對從內反鎖的書房正門和窗戶?
哪怕虎倉大介幫忙開門,犯人成功殺害虎倉.等到犯人逃離命案現場、如何反鎖正門?
我記得.正門的門縫被橡膠隔音層阻隔,站在門外的犯人根本不可能利用釣魚線之類的東西從內反鎖正門。
就算他從窗戶進出書房.他怎麼可能只在玻璃門前一平方米的雪地留下腳印?」
東方皓月看向工藤新一的帥氣側臉,在心裡認真的推理道:
「用於殺害虎倉大介的桃木釘原本放在收藏室,而且收藏室窗外的雪地沒有腳印。
如果除去窗戶,那麼進入收藏室的唯一路徑只有客廳通往收藏室走廊的大門。
也就是說,犯人今天晚上一定待在德古拉別墅。
咦.奇怪!」
東方皓月神情一怔,在心裡疑惑不解的想到:
「為什麼犯人非要冒著風險偷走桃木釘、用桃木釘殺害虎倉大介?
如果我是犯人.為了省事,我直接用命案現場的銅器砸死虎倉,或者事先準備一條繩子當場勒死虎倉!
另外,犯人刻意將屍體擺放成電影最後一幕、並用放映機燈光照亮屍體.僅僅為了模仿殺人?
話說回來,犯人試圖模仿殺人因此特地盜走桃木釘倒也合乎情理。
可是.我感覺羽村秀一、虎倉悅子、田所俊哉和土井文男不像那種模仿殺人的病態瘋子啊!」
東方皓月思索良久,無能為力,正欲抓狂的抱住腦袋。
工藤新一貼在皓月耳邊,極其小聲的安排道:
「皓月,我們先去拿走某樣證據。」
話音未落,工藤新一不由分說的拽著東方皓月跑出書房,沿著走廊進入客廳直至大廳。
————————
大廳通往眾多房間的走廊上。
十五秒鐘之後。
「新一剛才提到的證據是?」
東方皓月步履稍快的行走在走廊上,一臉迷茫的看著右邊的工藤新一。
新一拉開身前未曾上鎖的房門,看向空空如也的屋內,搖搖頭,一邊拽著皓月走向下一間屋子,一邊賣關子式的講述道:
「皓月很快就知道了~」
「好叭」
東方皓月看著工藤新一拉開第二扇房門,轉移話題的詢問道:
「新一,為什麼犯人刻意將屍體擺放成電影最後一幕、並用放映機燈光照亮屍體?
唔.我感覺今天晚上待在德古拉別墅的人不像那種模仿殺人的病態瘋子」
「刻意.放映機」
工藤新一神情一怔,稍加思索,靈光一閃,恍然大悟的激動道:
「我明白了!!!」
???
東方皓月呆萌的看著工藤新一,不由自主的打出了三個問號。
————————
兩分鐘之後。
走廊盡頭的房間外面。
工藤新一拉開房門,看向屋內,微微一笑。
東方皓月站在新一左邊,好奇的看向屋內,發現了
拖把、枝剪、水桶、人字梯、掃帚等眾多清潔工具以及園丁工具。
東方皓月一臉迷茫的說道:
「雜物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