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二十五分。
坐在原位的東方皓月、工藤新一、小蘭以及圓桌對面椅子上的田所俊哉歡快的玩著撲克牌。
另一邊,坐在原位、臉上泛著些許酒暈的毛利小五郎高舉左手酒杯,爽朗的大笑道:
「我的推理每次都會命中、哈哈哈哈!」
「喔!」
坐在原位的土井文男看著毛利小五郎,追捧不已。
「咔噠。」
是羽村秀一從外面推開客廳通往大廳的大門聲音。
他邁步而入,順手關上了大門。
土井文男聽到動靜,轉頭看向左邊不遠處的羽村秀一,高興的笑著邀請道:
「羽村先生,你要不要來陪毛利偵探喝上幾杯紅酒?」
土井文男停頓一秒,和藹的笑著解釋道:
「毛利偵探正在講述平時辦案遇到的趣事,可是我現在必須要去一趟洗手間。」
「可以,我確實挺好奇毛利偵探的辦案經歷。」
羽村秀一與走向客廳通往大廳大門的土井文男擦肩而過,坐到了毛利小五郎右邊的空椅上。
晚上十二點。
「咚、咚、咚。」
是吊鐘連綿不絕的報時聲。
「爸爸~」
小蘭走到坐回原位的土井文男左後方,笑吟吟的看著毛利小五郎,文雅的告辭道:
「我要帶著柯南和皓月去睡覺咯~」
「喔、竟然晚上十二點了。」
毛利小五郎後知後覺的看向吊鐘,確認時間,看向小蘭以及小蘭左邊的工藤新一和東方皓月,酒醉式的笑著催促道:
「你們快去睡覺,接下來是我們大人談笑風生的時間。」
「奇怪」
站在酒櫃圍台外面的田所俊哉將手中話筒放回圍台上的座機電話,微微低頭,詫異的看著座機電話。
「俊哉。」
土井文男看向田所俊哉,疑惑不解的詢問道:
「發生了什麼事情?」
「虎倉老師一直沒有接通別墅的內線電話。」
田所俊哉轉身看向土井文男,神色有些擔憂。
「虎倉先生沒接電話?」
毛利小五郎看向田所俊哉,隨意的揣測道:
「他是不是睡著了?」
「雖然很多人會在晚上十二點之前睡覺,但是虎倉先生絕對不會。」
田所俊哉看向毛利小五郎,認真的解釋道:
「他曾經跟我說.他喝酒之後必定變得精神十足、熬夜寫作不在話下。」
「啊嘞」
東方皓月呆呆的看向田所俊哉,嘴巴貼到工藤新一耳邊,極其小聲的吐槽道:
「喝酒之後不應該更容易睡著嘛.就像毛利偵探一樣!」
「雖然部分人跟毛利偵探的酒後狀況差不多,但是」
工藤新一看向毛利小五郎,嘴巴貼到東方皓月耳邊,認真的講解道:
「世界上的確存在一些少量飲酒反而更加精神的人。」
「我還是有點不放心虎倉老師,或許.他遇到了麻煩無法脫身。」
田所俊哉轉身朝向客廳通往書房的大門,伸出右手按下門把手,拉開大門,邁步而入,頭也不回的告辭道:
「各位,我去看看虎倉老師。」
「我也去看看。」
土井文男站起身子,正欲邁步。
「既然如此,我們都去看看虎倉先生。」
毛利小五郎站起身子,後發先至的邁著大步走向了通往書房的走廊。
其餘眾人緊隨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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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秒鐘之後。
書房大門外的走廊上。
眾人穿過較長走廊、聚集在大門外面。
「咚、咚。」
是田所俊哉握拳敲響大門的聲音。
他急切的呼喚道:
「虎倉老師、請開門、老師!」
「虎倉先生!」
土井文男站在田所俊哉右後方,同樣喊了一嗓子。
毛利小五郎走到俊哉左邊,伸出右手試探性的按向門把手卻按不動,低頭看向門把手,詫異的說道:
「大門在內反鎖?」
「你們?」
虎倉悅子走到眾人身後,疑惑不解的看向了毛利小五郎。
「悅子女士。」
土井文男回頭看向左後方不遠處的虎倉悅子,神色不安的解釋道:
「虎倉先生始終沒有回應我們的呼喊,我擔心」
「啊?」
虎倉悅子看向土井文男,驚訝的說道:
「他出事了?」
「不一定叭.你們別太悲觀」
東方皓月站在土井文男身後,逐一看向眾人,給予眾人些許安慰。
工藤新一站在皓月右邊,凝神緊盯大門,在心裡思索著分析道:
「如果大門在內反鎖.虎倉大介遇害的概率很低。」
「我聽到了放映機運轉的聲音」
田所俊哉左耳貼在門上,仔細聆聽,神情凝重不已。
「你.你別嚇人啊」
土井文男看向田所俊哉,神色越發不安的提醒道:
「你九點送去的放映帶,現在晚上十二點.電影早就結束了,放映機怎麼可能尚在運轉」
「既然如此,我們走側門到書房後面的玻璃門喊一下虎倉先生。」
毛利小五郎轉身朝向左邊一米處的側門,按下門把手,推開大門,邁步而入。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併肩走到小五郎左後方,看向門外,發現了
側門左邊是書房外牆、右邊是一望無際的汪洋大海以及臨近大海的結冰圍欄、前方地面覆蓋了一層較厚的雪層。
「好冷」
衣著單薄的毛利小五郎踏出門外,迎接了一陣冰寒刺骨的迅捷狂風。
他懷抱雙手,微微顫抖,凍的不行。
東方皓月目睹此情此景,連忙關心至極的伸出雙手將工藤新一左手胳膊抱入懷中。
新一下意識的左手握住皓月右手、左半邊身子條件反射的貼上了皓月右半邊身子。
此時此刻,表面上二人互相抱團取暖,實際上皓月悄咪咪的動用火遁維持著彼此的舒適溫度。
不過
工藤新一感受著東方皓月心靈與肉體傳遞而來的溫暖,帥氣臉頰情不自禁的泛起了微微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