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爸爸!」
小蘭悄無聲息的走到毛利小五郎身後一米處,雙手背負身後,笑吟吟的看著小五郎,認真的轉述道:
「伯伯剛才問我們今天晚上要不要住在他家~!」
「他家附近有一塊超大的露天溫泉哎~!」
站在小蘭左後方的東方皓月乖巧可愛的看著毛利小五郎,大大的張開了雙手。
「對~~~!」
工藤新一站在東方皓月右邊,笑眯眯的看著毛利小五郎。
「小蘭、柯南和皓月幫了我很多事情,丹頂鶴也很高興。」
站在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後方中間的綠衣男人、町田修造看著毛利小五郎,微笑著解釋道:
「讓你們在我家住一晚上,就當作是我對你們的回禮好了。」
「回禮」
毛利小五郎微微一愣,轉身看向町田修造,遲疑的笑著確認道:
「您的意思是.免費住宿~?」
「不願意可以回去。」
町田修造眉頭微皺。
「哈哈哈、樂意至極!」
毛利小五郎左手按住後腦勺,笑得合不攏嘴的應承道:
「今天晚上就勞您費心了!」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面無表情的看著毛利小五郎,無語的在心裡吐槽道:
「毛利偵探的變臉速度一如既往的快」
「你們看,那是我家。」
町田修造伸手指向左前方較遠處的一棟較大別墅,平靜的告知道:
「現在只有我一個人住在家裡。」
————————
町田修造的別墅客廳。
「您太太五年前去世了?」
小蘭微微前傾,雙手背負身後,遺憾的看著未曾生火、前方一米處壁爐上相框中的老年女人。
「是啊」
懷抱雙手的町田修造坐在小蘭身後兩米五處的沙發上,嘆息一聲,雙目失神的目視前方,悲傷的敘述道:
「自那以後,我唯有獨自生活」
「喔、這座標本看起來很像活的丹頂鶴。」
雙手插兜的毛利小五郎側身站在沙發後方,饒有興致的看著身前的丹頂鶴標本。
町田修造向右轉頭看向小五郎,善意的解釋道:
「我會把受傷致死或生病而死的丹頂鶴做成標本,然後將它們捐獻給學校或者博物館。」
突然!
「咔噠。」
是客廳大門被人開啟的聲音。
眾人聽到動靜,轉身看向大門,發現了
一位身穿棕色外套沒有拉上拉鏈、露出紫色高領羊毛衫、看上去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用右手轉動門把手,推開了大門。
他左手端著裝有眾多茶水的托盤,邁步走進客廳,順手關上大門,看向小蘭一家,友善的笑著說道:
「歡迎光臨!」
話音未落,棕衣男人徑直走向町田修造身前的長方形木桌,將托盤放在了木桌上。
「我弟弟在十天前寄住於此。」
町田修造抬頭看向天花板,平淡的介紹道:
「他是一位沒有名氣的畫家、叫做町田保。」
「大哥,你不必刻意強調我沒有名氣。」
町田保無可奈何的看著町田修造。
「我只不過陳述一些事實罷了。」
町田修造目視前方,平淡的拆穿道:
「缺乏觀察力是你作為畫家的最大致命傷。」
町田修造瞥向右後方的毛利小五郎,穩重的介紹道:
「這位是從東京到來的毛利先生。」
「你好,我是一位偵探。」
毛利小五郎看向町田保,鄭重其事的整理了一番衣領。
「偵探?」
町田保看著毛利小五郎,驚訝至極的說道:
「你是名偵探毛利小五郎?!」
「哎呀、哈哈哈哈!!!」
毛利小五郎高興壞了,左手按住後腦勺,笑得合不攏嘴的自豪道:
「想不到我的名聲已經傳至北海道了!」
「大錯特錯。」
町田修造輕描淡寫的閉上了眼睛。
「啊?」
毛利小五郎看向町田修造,發出了詫異的聲音。
修造看向町田保,古井無波的講述道:
「十天前,阿保從東京回來了。」
「呃.原來如此」
毛利小五郎尷尬不已。
「伯伯。」
站在町田修造右前方三米處的工藤新一看向修造,左手指著一塊倚靠牆邊、較大的長方形鋼化玻璃,好奇的詢問道:
「為什麼鋼化玻璃在這裡?」
「放在這裡很占地方叭~」
東方皓月站在工藤新一右邊,笑吟吟的看著町田修造。
修造微微一愣,看向鋼化玻璃又看向他們,沉穩的解釋道:
「小朋友,因為你身後窗戶的右側磨砂玻璃具有裂痕,所以我打算今天晚上用鋼化玻璃替換磨砂玻璃。
如此一來,我們可以直接從窗戶欣賞到丹頂鶴。」
「原來如此~」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不約而同的看向窗戶的右側玻璃,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突然!
「砰!」
是一位身穿藍色外套的年輕男人猛的推開了大門。
他沖向町田修造,心急如焚的呼喚道:
「爸爸!!!」
「爸爸!!!」
一位身穿淡藍色羊毛衫的長髮年輕女人緊隨其後的沖向了町田修造。
眾人詫異的看向了站在修造左前方的年輕男人和女人。
町田修造古井無波的詢問道:
「你們為何回來?」
「我聽說.你要把全部財產捐給村子。」
年輕男人凝神緊盯町田修造,憤憤不平的確認道:
「是真是假?!」
「爸爸,快告訴我們不是真的!!」
年輕女人站在年輕男人右邊,氣急的看著町田修造。
「千真萬確。」
町田修造淡然的闡述道:
「在我死了以後,我的財產將代替我照顧丹頂鶴以及所有前來此地的候鳥。」
「開什麼玩笑!!」
年輕男人身體前傾,氣急敗壞的指責道:
「與其照顧那些候鳥,倒不如多多照顧你的兒子還有則子!!!」
「爸爸,你就幫幫我和阿浩吧!!」
町田則子雙手合攏放置身前,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勸說道:
「其實,我的服裝店即將倒閉」
「夠了!」
町田修造驟然起身,死死的盯著町田浩和町田則子,慍怒的呵斥道:
「你們當著客人的面跟我說這些話,到底有完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