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咚!」
接收器傳出的歌聲混雜了重型工程機械撞擊地面,發出的震耳欲聾碰撞聲。
突然!
「報告!」
無線電對講機中,一位警員平穩的匯報導:
「我找到了人質父親,他在陽台上唱歌、沒穿衣服,附近還有工地的噪音。」
「做的好!」
目暮警官將對講機放置嘴邊、按下開關,冷靜的安排道:
「請你匯報地址,我們馬上趕到。
其餘警員聽令,立刻在人質父親周邊地帶排查綁匪蹤跡,注意隱蔽、不要打草驚蛇。」
————————
人質父親的天台樓下。
目暮警官屏息凝神的看著右上方較遠處的人質父親,對講機放置嘴邊、按下開關,嚴肅的詢問道:
「你們還沒有找到綁匪嗎?」
「報告,尚未找到綁匪。」
對講機中的警員們零落回應道:
「我們排查了周邊地帶的大多數窗戶,至今沒有找到綁匪。」
突然!
「你這位當父親的可真丟人,竟然為了孩子什麼都願意做,其實」
中年男人的聲音自毛利小五郎手中的接收器傳入眾人耳中。
男人低沉的述說道:
「其實我也當過父親。」
中年男人停頓一秒,蒼白無力的講述道:
「不知道你記不記得.一周前,你作為管理員的大廈發生了女孩墜樓事件。」
中年男人停頓三秒,歇斯底里的咆哮道:
「我告訴你!!
死去的女孩正是我的女兒!!!」
「富所先生、你是富所先生!?」
年輕男人震驚至極。
「沒錯。」
富所極力抑制悲傷的承認道:
「我正是被你殺死女兒的富所。」
「那、那是一場意外啊!」
年輕男人急切的試圖辯解。
「閉嘴!」
富所慍怒的斥責道:
「大廈的天台寫著禁止出入、理應上鎖,為什麼、為什麼我女兒墜樓的時候沒有上鎖?!
你告訴我、告訴我啊!!!!!」
富所撕心裂肺的怒吼著。
年輕男人竭力平穩的解釋道:
「那道鎖被人破」
「我問過別人了!!」
富所怒火中燒的斥責道:
「天台的鎖早就壞了,你憑什麼置之不理?!」
「因為.因為我想著沒有人會去天台」
年輕男人的氣勢低落了許多。
「呵、結果怎樣?」
富所不屑一顧的輕笑一聲,停頓兩秒,同歸於盡般的嘶吼道:
「今天,我要讓你嘗嘗跟我一樣的傷痛,痛徹心扉的傷痛!!!」
「天台、綁匪一定待在某棟大樓的天台,他想讓人質墜樓!」
毛利小五郎神情肅穆的看向了目暮警官。
「全體聽令!」
目暮警官將對講機放置嘴邊、大拇指按下開關,鄭重其事的安排道:
「兩兩一組進入附近大樓的天台營救人質!」
「是!」
對講機傳來了整整齊齊的莊重回應聲。
當毛利小五郎說出天台的時候
工藤新一拽著東方皓月跑到不遠處的隱蔽角落,看向右邊的皓月,言簡意賅的說道:
「皓月,天台。」
「我明白了!」
東方皓月沒有絲毫猶豫的牽起工藤新一的手,一念之間升起大片水霧遮掩身形、動用輕重岩之術直衝雲霄。
兩秒鐘之後。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藏身白雲中,不斷飛行,居高臨下的透過雲朵縫隙逐一掃視眾多天台。
三秒鐘之後。
「找到你了。」
東方皓月看向右下方不遠處的大樓天台,輕笑一聲。
工藤新一順著皓月視線望去,發現了
一位身穿深綠色外套的中年男人、富所站在立式望遠鏡前方,左邊的水泥地上坐著一位被牢牢捆綁、身穿橙色外套的雙馬尾小女孩、順子。
下一秒,東方皓月牽著工藤新一迅速飛向天台,於天台上遍布水霧,悄無聲息的降落至天台大門處。
皓月伸手轉動門把手、拉開大門,偽裝成通過大門進入的天台,瞬間消散水霧,手指間銀光飛舞,一根繡花針精準的命中了富所脖子。
富所瞬間陷入睡眠,癱軟無力的倒在水泥地上、發出了「嘭!」的一聲。
同時,他的手機脫手而落、砸在地上,發出了清脆的碰撞聲。
水霧消散的那一刻,工藤新一果斷取出攝影機、按下開關、拍向富所、搜集證據。
東方皓月避開鏡頭,飛速沖向順子,解除了順子的束縛。
工藤新一撿起富所手機放置耳邊,平穩的大聲告知道:
「我是柯南,順子被我們救下了!」
「真.真的嗎?!」
年輕男人的語氣充斥著難以置信。
「順子,跟你爸爸報下平安。」
工藤新一看向順子,跑到順子旁邊,把手機遞到了順子嘴邊。
順子甜甜的笑著回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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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
我被兩位大哥哥救下啦~~~!」
「太好了.太好了」
年輕男人喜極而泣。
「報告!」
兩名警員衝進天台,看向正在被東方皓月捆綁的富所,拿起對講機、按下開關,震驚的大聲匯報導:
「綁匪已被拿下,地址是」
————————
一段時間之後。
大街上。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悠閒的行走在回家路上,毛利小五郎去了警視廳。
皓月看向右邊的新一,高興的笑著說道:
「今天好開心,我們成功的拯救了別人~!」
「可是我感覺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工藤新一停下腳步,一臉迷茫的看著東方皓月。
皓月聞聽此言,停下腳步,呆萌的看著新一。
突然!
「完了完了!!!」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心慌意亂的揮舞雙手,異口同聲的著急道:
「小蘭的比賽!!!」
下一秒,一陣水霧升騰而起。
————————
武道館外面的空地上。
十二秒鐘之後。
「慘了慘了!!!」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降落至隱蔽角落,消散水霧,急急忙忙的跑向武道館,身邊是川流不息的逆行人群。
皓月和新一看向不斷從武道館大門走出的眾多人群,悲催的苦澀道:
「比賽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