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新一:皓月助我!

  「你的丈夫是否還有其他親人?」

  目暮警官嚴肅的看著早瀨君江。

  君江坦然自若的回答道:

  「我丈夫除了我、沒有任何親人。」

  「也就是說,現在只有你認識真正的早瀨達夫?」

  目暮警官神情凝重的看著早瀨君江。

  君江微微頷首,淡然的承認道:

  「你說的一點沒錯。」

  話音未落,早瀨君江看向目暮警官右邊自顧自抽菸的毛利小五郎,不悅的指責道:

  「毛利偵探,能否請你不要抽菸?」

  「抱歉抱歉。」

  毛利小五郎看向早瀨君江,尷尬的笑著熄滅了香菸。

  「真是的。」

  早瀨君江沒好氣的站起身子,徑直走向木櫃右邊的落地窗,拉開窗戶進行通風。

  坐在毛利小五郎右邊的工藤新一看到此情此景,進入了深度思考狀態。

  東方皓月瞥了一眼小五郎,在心裡暗戳戳的嘀咕道:

  「總感覺毛利偵探是故意抽菸,不過.他為什麼故意抽菸?」

  「對了!」

  目暮警官沉穩的確認道:

  「達夫先生會畫畫嗎?」

  「啊?」

  早瀨君江微微一愣,詫異的轉身看向了目暮警官。

  這時,東方皓月看向目暮,天真無邪的提醒道:

  「目暮警官,你們警方可以把達夫先生的遺物跟死者進行指紋對比~」

  「皓月說得沒錯。」

  目暮警官認可的點點頭,凝神緊盯早瀨君江。

  君江不置可否的回應道:

  「我先生以前對繪畫確實很感興趣,甚至登山繪畫遇到雪崩,不過

  我丟掉了他全部的遺物。」

  「全丟了?」

  目暮警官驚訝的看著早瀨君江,心裡想著豈不是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死者身份,臉上逐漸浮現一絲為難的神色。

  君江轉身走向原先座椅,惆悵的講述道:

  「他盜用公款的事情讓一大堆媒體和鄰居把矛頭指到我的身上,令我飽受折磨

  我只希望能夠早點忘記我的丈夫。」

  此時此刻,工藤新一思考完畢,嘴巴貼到東方皓月耳邊,極其小聲的請求道:

  「皓月助我!」

  東方皓月不假思索的轉過頭,凝神緊盯毛利小五郎,查克拉在體內按照特定路線極速流轉。

  皓月在心裡默念道:

  「心轉身之術!」

  一秒鐘之內,毛利小五郎的精神體陷入昏睡,東方皓月的精神體站在了小五郎精神世界的地板上。

  最終,皓月控制小五郎低下頭、面部完全隱藏在陰影之中。

  目暮警官以及坐回原位的早瀨君江微微一愣,詫異的看向了舉止反常的毛利小五郎。

  在此期間,工藤新一跳下沙發,坐到沙發後方的地板上,後背倚靠沙發背面,慢條斯理的調整了蝴蝶結變聲器。

  「事到如今。」

  工藤新一用毛利小五郎的聲音說道:

  「唯有我名偵探毛利小五郎講述本次命案的真相。」

  工藤新一停頓兩秒,平穩的敘述道:

  「一年以前,早瀨先生為了畫畫前往雪山、遭遇了雪崩。

  雖然他死裡逃生,但是不幸喪失了記憶。

  從此以後,他成為一名四處漂泊的流浪畫家、在無意識的狀況下經常繪製自己的別墅以及別墅周邊場景。」

  工藤新一停頓一秒,冷靜的敘述道:

  「他不知不覺的遇難失蹤整整一年,警方將他正式認定為死亡。

  這麼一來,君江女士身為達夫先生的妻子、順理成章的繼承了全部遺產。」

  「那又如何?」

  早瀨君江波瀾不驚的看著毛利小五郎。

  工藤新一淡然的揭露道:

  「你繼承的遺產恐怕包含了那筆下落不明的公款吧。

  正因如此,你為了獨吞公款、不希望達夫先生尚存於世、狠心殺害了昨天恢復記憶並回到家裡的他。」

  「哈哈哈!」

  早瀨君江掩嘴輕笑,古井無波的否認道:

  「眾所周知,我丈夫早在一年前死於雪崩,請問

  毛利偵探,你如何證明他尚存於世?」

  早瀨君江的眼神銳利無比。

  「沒錯。」

  工藤新一不置可否的回應道:

  「我現在看起來拿不出任何證據,畢竟你把達夫先生的遺物全丟了。

  不僅如此,你甚至聯合清潔人員把達夫可能遺留的指紋或毛髮盡數清除。」

  「照你的說法,你根本沒有證據。」

  早瀨君江懷抱雙手,輕蔑的看著毛利小五郎。

  「並非如此。」

  工藤新一冷靜的揭露道:

  「死者身上留下了跟你相關的東西,也就是掉在他鞋子裡面的銀杏葉。

  另外,被人發現屍體的現場根本沒有銀杏樹。」

  「是,我家庭院是有一顆銀杏樹。」

  早瀨君江有理有據的辯解道:

  「可是東京到處都有銀杏樹,區區一片銀杏葉能夠代表什麼?」

  「還有一處關鍵。」

  工藤新一沉穩的敘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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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者兩隻鞋子上的鞋帶系法截然不同,甚至其中一隻鞋子的系法正巧跟你的圍裙一模一樣。」

  「嗯,毛利偵探說得對。」

  目暮警官若有所思的看著早瀨君江背後的圍裙系帶。

  工藤新一冷靜的分析道:

  「君江女士,你殺害達夫先生、幫他把鞋穿上的時候.你剛好發現他一隻鞋子的鞋帶鬆了。

  為了不引起警方懷疑,你乾脆幫達夫系上鞋帶再穿鞋,我說的沒錯吧?」

  「真可笑。」

  早瀨君江雙手交疊放置大腿中間,不屑一顧的質疑道:

  「你僅憑鞋帶系法就能斷定我是兇手?

  憑什麼?」

  「既然你執意否認,我只能拿出最後一項強而有力的證據了。」

  工藤新一淡然的要求道:

  「目暮警官,麻煩你站到牆上那幅畫的前面。」

  「好。」

  目暮警官沉穩的點點頭,站起身子,徑直走到畫作下方的木櫃前方,回頭看向毛利小五郎,疑惑不解的詢問道:

  「毛利偵探,我接下來該怎麼做?」

  「在此之前,我還有幾個問題。」

  工藤新一輕描淡寫的確認道:

  「君江女士,請問達夫先生在世之時是否菸癮很大?」

  「額、沒錯。」

  早瀨君江微微一愣,收回看著目暮警官的視線,轉而看向毛利小五郎,給出了肯定的答覆。

  「很好。」

  工藤新一漫不經心的確認道:

  「君江女士,你是不是特別討厭香菸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