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說.神靈從雲端伸出代表援手的蜘蛛絲、拯救一位即將墜入地獄的盜匪,卻被其餘惡人拼命爭搶,最終蜘蛛絲不幸斷裂的故事?」
目暮警官說著說著,靈光一閃,恍然大悟的驚嘆道:
「蜘蛛絲!?」
「沒錯。」
工藤新一沉穩的提醒道:
「你們注意觀察天花板上垂落的星星,其中有一顆星星被釣魚線纏住。」
眾人紛紛抬頭看向天花板。
工藤新一平靜的揭露道:
「沒錯,犯人在釣魚線下方垂落了星星。
根據我的判斷,警方只要檢測星星即可驗出氰酸反應。」
工藤新一停頓一秒,淡然的分析道:
「犯人把塗抹氰酸化合物的星星吊在天花板上、不發出任何聲音的讓釣魚線墜落水杯、令毒物混入水中。
然後犯人把釣線往上一拉,祥子小姐自然毫不知情的喝進肚子。」
「也就是說,犯人作案的時候一定待在天花板上?」
目暮警官若有所思的看著鹽田平八郎。
工藤新一波瀾不驚的否認道:
「並非如此。
我剛才描述的作案手法,哪怕犯人不在天花板上亦可犯案。」
「啊?」
目暮警官疑惑不解的詢問道:
「犯人應該怎麼做?」
「首先,放置死者水杯的地方在排練之前已被決定。」
工藤新一古井無波的確認道:
「工作人員事先鎖定了演員站位以及道具擺放的位置,對不對?」
工藤新一停頓一秒,沉穩的推理道:
「犯人事先確定死者水杯的位置,把釣魚線從舞台兩側延伸至水杯正上方的星星,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對水杯下毒。
不過.犯人抽回釣魚線卻不慎令釣魚線死死的纏住星星。」
「鹽田先生,我們該要如何找出犯人?」
目暮警官神情凝重的看著鹽田平八郎。
工藤新一淡然的告知道:
「看一遍大家的手掌就能找出犯人。」
「看手掌?」
目暮警官一臉迷茫的看著鹽田平八郎。
目暮右後方的宇田裕一看著鹽田,疑惑不解的詢問道:
「你這老頭什麼意思?」
站在目暮警官右邊的本木和男一臉不滿的看著鹽田平八郎,態度較差的質疑道:
「看了手掌又能如何?
你以為這樣就能知道犯人是誰?」
工藤新一輕笑著講述道:
「心虛的人自然不敢張開他的手掌。」
「好。」
目暮警官點點頭,轉身看向眾人,沉穩的安排道:
「請你們把雙手伸到前面讓我們警方檢查。」
眾人面面相覷兩秒鐘,老實的伸出了雙手。
目暮警官和警員們仔細檢查眾人雙手,發現佐佐木瞳捂住雙手、一副心神不寧的模樣。
目暮走到木瞳身前,凝神緊盯木瞳,嚴肅的要求道:
「木瞳小姐,請你張開雙手。」
佐佐木瞳眼見避無可避,猶豫不決的向前伸出雙手、攤開手掌,露出了被釣魚線勒過的痕跡。
目暮警官看清手掌,震驚的說道:
「這個痕跡是?!」
「沒錯。」
工藤新一嚴肅的分析道:
「因為釣線纏住星星,所以木瞳小姐情急之下使勁拽斷釣線、在手上留下了痕跡。」
工藤新一神情肅穆的斷言道:
「木瞳小姐,因為你從始至終未曾離開案發現場,所以身上一定藏匿了那根被拽斷的釣魚線。」
「你是祥子的經紀人,為什麼」
本木和男驚訝的看著佐佐木瞳。
宇田裕一站在本木右邊,神色不安的看著木瞳,難以置信的揣測道:
「因為我與你分手之後跟祥子成為男女朋友,所以你殺了她?」
「不。」
佐佐木瞳微微低頭,竭力平穩的解釋道:
「你選擇祥子而離開我,完全是你自己感情的改變。
可是」
佐佐木瞳停頓一秒,情緒不穩的回憶道:
「那天在化妝間,祥子一邊打理頭髮,一邊對我說
她說.我跟宇田分手了,他比我想像中的還要無趣,我現在就把他還給你,你們趕緊團聚吧、哈哈哈哈!」
佐佐木瞳停頓兩秒,痛恨的述說道:
「祥子猖狂的笑容令我銘記在心,我始終無法原諒她。」
佐佐木瞳看向宇田裕一,悲憤欲絕的講述道:
「祥子根本不是真心愛你,她只是想要把你從我身邊搶走!!!」
「木瞳」
宇田裕一百感交集的看著佐佐木瞳。
一段時間之後。
鹽田平八郎大大的伸個懶腰,恢復了清醒。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站在鹽田左前方,雙手背負腦後,笑眯眯的看著鹽田。
「鹽田先生,您又幫了我一次大忙啊!」
目暮警官站在鹽田右前方,恭恭敬敬的看著鹽田平八郎。
鹽田微微一愣,雙手搭在大腿上,一臉迷茫的看向了目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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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沉睡的毛利小五郎在推理方面那麼厲害,原來都是傳承至比他更加厲害的鹽田先生!」
本木和男站在目暮警官左邊,敬佩的看著鹽田平八郎。
「喔?」
鹽田平八郎看了一眼本木和男,仰天大笑道:
「哈哈哈哈、大錯特錯,我現在可沒有我那位徒弟厲害。
不妨告訴你們,小五郎的推理能力早就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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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清晨。
空曠無人的大街上。
小蘭一家悠閒的行走在大街上,唯有毛利小五郎有些睏倦。
小蘭走在最右邊,開心的感嘆道:
「今天的空氣好清新~!
一大早起床的感覺真棒~~~!」
小蘭低頭看向左邊的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笑眯眯的尋求認同道:
「柯南、皓月~?」
「嗯、今天的天氣看起來不會下雨~!」
東方皓月走在工藤新一左邊,天真無邪的看著小蘭。
新一看向小蘭,笑眯眯的認同道:
「今天是外出郊遊的好日子~!」
「真是的」
雙手插兜的毛利小五郎走在眾人身後,沒好氣的嘀咕道:
「他們三個大清早的喊我起床、害得我沒有睡飽」
毛利小五郎說著說著,抽出右手打了個哈氣,顯得越發睏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