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我仿佛看見了一位比肩小五郎的偵探

  「是嗎?」

  站在英子右後方的本木和男看著英子,輕笑一聲,淡然的揭露道:

  「你被祥子搶走主角寶座、一直對她懷恨在心,我說的對不對?」

  「是又怎樣?

  我可比不上你!」

  英子轉身看向本木和男,沒好氣的拆穿道:

  「你當初說過恨不得那個女人死在你面前!!!」

  「我嘴上說說罷了、比不上你的威脅信。

  而且」

  本木和男握緊左拳放置左臉前方,生氣的辯解道:

  「若是祥子死了,我的戲短時間沒法登台演出.最傷腦筋的是我這位導演啊!!」

  「你們冷靜一點。」

  目暮警官走到本木和男與英子中間,張開雙手、掌心朝向左右兩側,眼神凌厲的來回注視左右兩側的他們。

  本木與英子的爭吵被強行中斷。

  突然!

  「報告!」

  一位警員走到高木刑警左邊,看向目暮警官,拎起手中的證物袋展示在目暮眼前,平穩的匯報導:

  「我們檢驗死者的玻璃杯、發現了氰酸的化學反應。

  另外,水壺沒有任何異常。」

  「照這麼說,端水上台的你果然是犯人!」

  毛利小五郎衝到英子身前,自信滿滿的看著英子。

  英子瞪向小五郎,氣憤至極的痛罵道:

  「白痴偵探,我都說了不是我殺的!!」

  「你!!」

  毛利小五郎咬牙切齒的看著英子。

  這時,小五郎左後方一位戴著圓框眼鏡的年輕女人看著小五郎,平穩的敘述道:

  「毛利偵探。

  英子先從舞台旁邊的工作人員手中接過托盤,再把水杯端上了舞台。」

  「對啊!!」

  英子綻放笑顏,高興的解釋道:

  「托盤、水杯和水壺全是館岡先生所準備,大家皆可作證!」

  「等等、等等!!」

  較胖的年輕男人、館岡順一站在本木和男左前方,看向毛利小五郎,驚慌失措的雙手手肘彎曲、掌心朝外放置胸前,急切的大聲辯解道:

  「雖然我準備了那些東西,但是我絕對沒有在杯中下毒!!!」

  「我記得前段時間.祥子讓我開除你」

  本木和男若有所思的看著館岡順一,疑惑不解的詢問道:

  「你們有何恩怨?」

  「祥子小姐的經紀人、木瞳小姐,請問你知不知道館岡和祥子有何矛盾?」

  目暮警官沉穩的看向了眾人身後的佐佐木瞳。

  木瞳看向目暮,微微頷首,平穩的回答道:

  「館岡前段時間偷看了祥子換衣服。」

  「原來如此。」

  毛利小五郎看向館岡順一,有理有據的揣測道:

  「他知道祥子想要開除他,故而懷恨在心、殺了祥子!」

  「他絕對不是犯人。」

  鹽田平八郎向左側著腦袋,左手手肘支撐座椅扶手、掌心托住左側臉頰、手指按著太陽穴,寧靜祥和的閉著眼睛。

  「為什麼?」

  小蘭疑惑不解的看向了鹽田平八郎。

  工藤新一站在小蘭右邊,眯著眼睛看向鹽田,面無表情的揣測道:

  「因為館岡順一不是女人,對不對?」

  「哈哈哈哈!」

  鹽田平八郎仰天大笑道:

  「聰明!」

  工藤新一嘴角微微抽搐,閉目沉思三秒鐘,神情一怔,在心裡嚴肅的分析道:

  「鹽田先生說得有道理,館岡順一或許並非犯人。

  端上舞台的兩隻水杯完全一致,館岡無法得知英子小姐會把哪一杯交給祥子小姐。

  雖然無法排除館岡隨機殺人以及串通英子的嫌疑,但他是犯人的概率大幅度降低。」

  站在工藤新一右邊的東方皓月看著鹽田平八郎,在心裡篤定的想到:

  「鹽田先生肯定已經想到犯人是誰以及作案手法!」

  「你無法逃避現實,趕緊招供吧。」

  毛利小五郎走到館岡順一身前,凝神緊盯低頭看著地板的館岡。

  館岡抬頭看向小五郎,無規律的揮舞雙手,心急如焚的辯解道:

  「我沒有對祥子下毒,我只是想要讓她受點輕傷!!」

  「哦?」

  毛利小五郎驚訝的看著館岡順一。

  館岡低頭看向地板,猶豫不決的坦白道:

  「我.我對簾幕」

  「對簾幕動了手腳?」

  毛利小五郎轉身看向觀眾席與舞台中間正上方的紅色簾幕,上前走了幾步。

  突然!

  簾幕橫杆猛的砸向地面!

  毛利小五郎眼疾手快的向前飛撲,重重的摔下了舞台。

  東方皓月反應神速的施展風遁緩解小五郎的撞擊力、接住了完好無損的小五郎。

  「痛、咦?」

  毛利小五郎的腰部砸在觀眾席的座椅靠背上,跌落在地,驚訝的發現完全不痛。

  「爸爸,你有沒有傷到哪裡?」

  小蘭衝到躺在地板上的毛利小五郎左手邊,十分擔憂的看著小五郎。

  「沒事、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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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利小五郎一記鯉魚打挺的站起身子,左手托住後腦勺,爽朗的大笑道:

  「我完全不痛!」

  「毛利老弟,你最好到醫院檢查身體。」

  衝到毛利小五郎身前的目暮警官看著小五郎,嚴謹的提醒道:

  「有些內傷自己不會察覺,唯有專業的醫療設備方可查明。」

  「啊?」

  毛利小五郎看向目暮警官,難以置信的說道:

  「那麼嚴重?

  我感覺身體很棒啊!」

  「臭小子還逞強?

  我分明看見你的腰撞在了椅子上!」

  鹽田平八郎站起身子,看向左前方的目暮警官,嚴肅的吩咐道:

  「目暮,你派人把小五郎送去醫院,本次命案由我解決。

  畢竟.幫徒弟解決問題正是師父的工作。」

  鹽田平八郎看向毛利小五郎,大笑著安撫道:

  「小五郎,你安心的去吧。」

  半分鐘之後。

  不願離開的毛利小五郎被目暮警官強硬的送去醫院、檢查身體。

  部分警員清理著灑落一地的橫杆碎片。

  鹽田平八郎坐回了原位。

  工藤新一站在鹽田左邊的橫排過道上,左手手肘彎曲、橫跨胸前,右手支撐在左手手腕上方、虎口托住下巴,在心裡若有所思的分析道:

  「犯人如何令祥子喝下氰酸化合物?

  既沒有放入水杯,也沒有放入白開水」

  「孩子,你陷入思考的表情很不錯。」

  鹽田平八郎雙手搭在座椅扶手上,身體大幅度向左前傾,慈眉善目的看著工藤新一。

  新一和新一左邊的東方皓月神情一怔,下意識的轉頭看向了鹽田。

  鹽田平八郎和藹可親的讚揚道:

  「我仿佛看見了一位比肩小五郎的偵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