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沒有打電話啊!」
日下正巳站在清水洋一左前方,急切的轉身看向了清水。
清水看向竹野浩司,驚疑不定的尋求認同道:
「正巳明明撥打了客廳的座機電話,對不對?」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聞聽此言,環顧四周,發現座機電話和具備錄音功能的音樂播放器擺放在左邊牆角的木柜上。
「對。」
竹野浩司點點頭,看向日下正巳,冷靜的回憶道:
「因為生田不在現場,所以是我接的電話。」
目暮警官看了一眼座機電話又看向竹野浩司,疑惑不解的詢問道:
「生田當時在哪?」
清水洋一看向目暮警官,平靜的代為回答道:
「他去了便利店購買零食。」
「浩司先生,你確定電話裡面的聲音是正巳先生?」
目暮警官神情凝重的看著竹野浩司。
「沒錯。」
竹野浩司看向目暮警官,認真的點了點頭。
日下正巳看向浩司,心急如焚的澄清道:
「我真的沒有打電話!!」
「請問你為何出現在案發現場?」
毛利小五郎神情凝重的看著日下正巳。
正巳看向小五郎,著急的解釋道:
「生田在大學的儲物櫃給我留了一張紙條、約定在案發現場見面,」
「他用了什麼理由約你見面?」
毛利小五郎嚴肅的看著日下正巳。
「呃」
日下正巳猶豫不決的低頭看向了地板。
「正巳。」
清水洋一看著日下正巳,疑惑不解的揭露道:
「你不是說過.你的錢被生田偷走了?」
「我」
日下正巳看向清水洋一,神色越發糾結。
「到底怎麼回事?」
毛利小五郎眼神銳利的看著日下正巳。
正巳看向小五郎,微微低頭,失落的講述道:
「我即將上交的學費被生田偷走了」
毛利小五郎窮追不捨的確認道:
「你今天有沒有帶著生田約你見面的紙條?」
「我丟掉了」
日下正巳慌張的看著毛利小五郎。
小五郎言辭凌厲的質問道:
「那張紙條根本不存在吧?」
「啊?」
日下正巳發出了詫異的聲音。
毛利小五郎徑直走到正巳身前,身體前傾,近距離凝神緊盯正巳,有理有據的揣測道:
「因為學費被生田偷走、苦苦哀求卻始終拿不回屬於自己的錢。
所以懷恨在心的你打電話約他見面、殘忍的殺死了他!」
「不、不是這樣!!」
日下正巳驚慌失措的雙手手肘彎曲放置胸前、掌心攤開朝向毛利小五郎,做出了抵禦的姿勢。
兩秒鐘之後,正巳緩過神,竭力平穩的辯解道:
「對生田懷有恨意的並非只有我。」
日下正巳放下雙手,伸出右手指向中村英則和竹野浩司,激動的揭露道:
「英則和浩司同樣對生田懷有恨意!」
「啊?」
中村英則和竹野浩司神情一怔,詫異的看著日下正巳。
英則緩過神,鎮定自若的否認道:
「我怎麼可能憎恨生田?」
日下正巳轉身看向中村英則,握緊右拳放置右胸前方,急切的拆穿道:
「生田欠你很多錢啊!」
「我今天一直待在客廳。」
中村英則看向清水洋一,淡定的求證道:
「清水,我說的對不對?」
「可是」
清水洋一看著中村英則,遲疑的揭露道:
「你說要到外面呼吸新鮮空氣、出門了幾分鐘。」
「大概什麼時間?」
目暮警官神情凝重的看著清水洋一。
清水看向目暮,淡定的回答道:
「生田出門之後的晚上十點左右。」
「照這麼說.大概是命案發生的時候?」
毛利小五郎神情凝重的看著中村英則。
英則有些急了,看向小五郎,握緊雙拳放置身前,迫切的辯解道:
「三分鐘而已!」
「浩司先生對生田先生的恨意又是怎麼回事?」
目暮警官疑惑不解的看向了竹野浩司。
浩司微微低頭,未曾開口。
日下正巳看向目暮警官,認真的回憶道:
「我們半年前攀爬雪山的時候,生田跟登山社的戶川惠子被狂風衝下了山。
生田看到惠子受了腳傷、丟下惠子獨自逃生、在路上被我們營救。
我們很快找到惠子,卻發現惠子被風吹的撞了石頭、不幸身亡」
日下正巳停頓兩秒,遺憾的感慨道:
「當年的惠子和浩司是非常相愛的戀人。」
「正巳先生的說法是否存在問題?」
目暮警官神情凝重的看著竹野浩司。
浩司微微低頭看著地板,消沉的解釋道:
「登山隊若是撞見天災導致自身難保、選擇忍痛犧牲朋友也是在所難免。
雖然惠子的不幸遇難確實讓我非常難受,但是我並未因此記恨生田。
而且」
竹野浩司抬頭看向目暮警官,坦然自若的說道:
「我今天一直沒有出門。」
「我可以作證。」
清水洋一看向目暮警官,嚴謹的證實道:
「今天晚上,浩司一直沒有通過客廳走向門外。
我記得.十點左右的時候,浩司有一份今天必須寫完的作業、獨自進入了客廳裡面的臥室。」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聞聽此言,神情一怔,敏銳察覺竹野浩司具備充分的作案時間。
毛利小五郎看著清水洋一,按照偵探的慣例詢問道:
「浩司先生在臥室待了多長時間?」
「大概二十分鐘左右。」
清水洋一坦然自若的看向毛利小五郎,平靜的解釋道:
「浩司出門必須經過客廳,我認為他今晚根本沒有出去過。」
毛利小五郎淡然的質疑道:
「既然是登山社的成員,他利用繩索滑至樓下簡直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