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的意思,是打算坦白咯?」
目暮警官平靜的看著木下五郎。
木下抬頭望天,回憶著敘述道:
「在我對濱田的嚴刑逼供之下,他終於願意說出事情真相。
他本來姓青木,是龍神號的船員。
當年的那場颱風夜,他心生歹念、妄想獨吞金塊、把船主和另一名船員上原康夫丟進大海,又將龍神號開進了水軍洞穴避險。」
「開進水軍洞穴?」
目暮警官疑惑不解的猜測道:
「難道洞穴還有另一個出口,而且出口在大海上?」
「沒錯。」
木下五郎點點頭,平穩的講述道:
「濱田把龍神號開進洞穴之後,颱風令岩石崩塌堵住了船隻入口,他再也沒辦法把船開出去了。」
「原來如此。」
毛利小五郎右手虎口托住下巴,沉吟著分析道:
「前段時間的那場颱風意外疏通了入口岩石,令龍神號重歸大海、漂至敷島,可是濱田始終沒有找到合適機會前往洞穴拿出金塊。」
「不僅如此。」
木下五郎低沉的回憶道:
「雖然島上居民擔心水軍作祟不敢靠近洞穴,但是多年前一群教授前往調查洞穴。
濱田為了保住秘密、並讓居民堅信水軍作祟
他穿著水軍盔甲,把教授全殺了。」
「原來教授們是他殺的。」
目暮警官若有所思的微微頷首。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走在毛利小五郎右前方,回頭看向木下五郎,好奇的詢問道:
「濱田的右臉是怎麼回事?」
「他害怕被人認出真實身份,忍痛燒毀了自己的右臉。」
木下五郎看向前方近在咫尺的洞穴,波瀾不驚的提醒道:
「我們的目的地到了。」
目暮警官回頭看向身後的幾位警員,沉穩的吩咐道:
「把金屬探測器拿出來,一起進去看看有沒有金塊。」
「是!」
警員們紛紛敬禮,率先衝進了洞穴。
突然!
「砰!!」
是槍聲!
「這聲音是?!」
毛利小五郎、目暮警官和工藤新一神情一怔,迅速回神,徑直衝進洞穴。
但是有一個人的速度比他們還要快。
東方皓月聽到槍聲的第一時間,果斷衝進洞穴,發現一位警員右手捂著流淌鮮血的左手胳膊、身前五米處站著右手持槍的上原康夫。
皓月擔心投擲繡花針的時間會令上原再次開槍,發動無形的心轉身之術控制了上原。
東方皓月偽裝成畏懼神情,故作不慎的鬆開手槍,以至於手槍墜落在地。
下一秒,皓月快速解除心轉身之術,精神體回歸本體、正在倒地的本體重新站穩,手指間銀光飛舞,八根繡花針脫手而出。
繡花針伴隨陣陣破空聲精準命中正欲撿槍的上原康夫,令其四肢癱軟無力的趴在地上。
另一邊。
目暮警官發現犯人已被制服,強行恢復冷靜,收回了剛才給予槍法更好的毛利小五郎、由於本次出警涉及大量金塊而特地攜帶的隨身配槍。
目暮妥善收納槍枝,看向上原康夫,慍怒的大聲吩咐道:
「快!
抓住他!!」
不過.目暮警官給出命令之前,部分警員已經紛紛沖向上原康夫,蹲在地上,扶起上原、拷上手銬。
另一部分警員拿出治療物品,對受傷警員進行初步治療,攙扶警員看向了站在身後的目暮。
目暮警官看向受傷警員,神情凝重的安排道:
「先帶他去村子的診所進行治療。
如果治療條件有限,你們幾位直接帶他乘坐警用快艇回到東京治療。」
「是!」
警員們點點頭,小心翼翼的扶著受傷警員走出了洞穴。
「目暮警官!」
一名警員走到目暮警官身前,平穩的大聲匯報導:
「我們一走進洞穴,那個犯人就對我們開槍了!」
「嗯。」
目暮警官看向正在被東方皓月取回繡花針的上原康夫,余怒未消的吩咐道:
「把槍枝和犯人帶回我們的警用輪船,嚴加看守!
對了,木下先生和他的罪證也一起帶上輪船。」
目暮警官回頭看向了一左一右押送著木下五郎的警員。
「是!」
警員們紛紛點頭或敬禮,按照目暮警官的指示認真辦事。
毛利小五郎看向目暮,緩解氣氛的轉移話題道:
「幸虧目暮警官帶來了幾十位警員,否則真不方便處理犯人和金塊的事情。」
「嗯,毛利偵探,我們深入探索一下洞穴吧。
剛才上原康夫從裡面走出,想必他已經有所發現才會下意識的對警員開槍。」
目暮警官逐漸恢復冷靜,率先邁步走向了洞穴深處。
眾人紛紛跟在目暮身後,看到一座較高的木質神台、上面還點了幾根蠟燭。
突然!
「呼!!」
一陣狂風自洞穴深處由內向外的席捲而來。
站在目暮警官右後方的小蘭看著神台,雙手合攏、十指相扣的放置胸前,有些害怕的猜想道:
「是.是水軍作祟?」
「之前不是說過了,洞穴的另一端連接著大海。」
毛利小五郎站在目暮右邊,回頭看向小蘭,無奈的解釋道:
「剛才顯然是神位堵在洞口前面,然後海風吹經洞口縫隙發出了聲音。」
「這.這樣啊」
小蘭稍稍放鬆了一點。
目暮警官回頭看向警員們,平靜的吩咐道:
「把神台挪開,金塊應該在神台後面的洞穴。」
「是!」
幾位警員迅速向右挪動神台,露出了一條較寬的洞穴。
眾人紛紛邁步走進洞穴,下一秒。
「嘀嘀嘀!」
是金屬探測器的聲音。
手持金屬探測器的警員看向身後的目暮警官,激動的匯報導:
「目暮警官,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