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
小蘭和小蘭身前的東方皓月單手扶額,無可奈何的閉上眼睛,不忍再看醜態百出的毛利小五郎。
同時,站在皓月右邊的三上鈴雙手叉腰、皓月左邊的工藤新一雙手插兜,一臉無語的看著小五郎。
另一邊,毛利小五郎雙手扒拉圍繞立式話筒而建的高大木桌邊緣、借力站起身子,尷尬的笑著走到立式話筒前方,低頭看向了觀眾們。
木下五郎見小五郎站穩了身子,看向觀眾們,按照流程笑著圓場道:
「為了紀念毛利偵探光臨敷島,就讓我們請他拉下彩球吧!」
木下五郎伸手朝向毛利小五郎,熱情的說道:
「毛利偵探,請!」
醉醺醺的毛利小五郎聞聽此言,臉上泛著紅暈的看向了左邊一條垂直於演講台的較長彩帶。
彩帶上方連接了固定在天花板上的彩球,只要一拉彩帶即可令彩球裂成兩半、灑落禮花。
毛利小五郎受到酒精影響、視線模糊,伸手去拉彩帶、屢屢拉空。
另一邊,工藤新一無可奈何的輕輕嘆氣,意外聞到一股奇怪的氣味,四處查看演講台,目光鎖定彩球,發現了
彩球與彩帶的連接處.一滴金色液體自彩球縫隙沿著彩帶流淌而下。
工藤新一神情一怔,在心裡飛速思考道:
「這是.汽油!?
不好!!」
工藤新一下意識的流露驚駭神色,毫不猶豫的伸手戳了戳東方皓月的腰間肋骨。
皓月並未察覺氣味異常,疑惑不解的看了一眼新一,敏銳察覺新一表情不太對勁,推斷現場一定有事發生。
東方皓月順著工藤新一的視線看向彩球,發現了汽油滑落的痕跡。
突然!
毛利小五郎握住彩帶、猛的一拉,彩球瞬間燃燒熊熊烈焰、飛速墜落演講台。
東方皓月意念一動,用風遁將小五郎向演講台左邊推開一段距離,避免了本應裝有禮花卻裝著汽油的彩球砸中小五郎。
同時,皓月用火遁控制演講台上的火焰原地燃燒、不曾波及毛利小五郎半分。
不過
毛利小五郎被東方皓月用風遁推動之後,一時之間站立不穩、四肢著地,又回頭看向洶湧燃燒的烈焰,頓時受到驚嚇、心慌不已。
再加上醉酒小五郎被風推了一下、又沒看到人影、以為自己撞鬼了,竟然用嬰兒般爬行的姿勢飛速爬向演講台左邊,顯得很是狼狽。
最終,他坐在遠離火源的演講台上,驚魂未定的看著火焰灼燒演講台上的木質地板。
在火焰燃起的第一時間,小蘭萬分擔心毛利小五郎受傷、下意識的驚呼道:
「爸爸!!!」
小蘭呼喊完畢,迅速回神,拼盡全力跑向了演講台右側通道擺放的滅火器。
她帶著滅火器衝上台,用滅火器的教科書使用方式對準火源噴灑滅火劑。
兩位工作人員緊隨其後的帶著滅火器跑到火源附近,配合小蘭熄滅了熊熊烈火。
在此期間,台下的部分居民恐懼不已的呼喊「水軍又開始作祟了!!!」等危言聳聽的話語,不約而同的四散而逃。
站在觀眾席最前面的三上武男看著一片混亂的現場,焦急的大聲制止道:
「大家不要慌,冷靜、冷靜啊!!」
八秒鐘之後。
工藤新一半跪在演講台上,仔細觀察一片狼藉的燃燒現場、發現小型引火裝置,在心裡恍然大悟的分析道:
「犯人事先設立了一拉彩帶即可引爆彩球內汽油的引火裝置.殺傷目標應該是毛利偵探。
我想.犯人多半是從演講台後門走出去的燈塔守衛、濱田先生。
不過,跟濱田發生爭執的旅行團職員上原先生同樣具備較大嫌疑。
莫非
本次案件跟幽靈船的金塊有所聯繫?」
工藤新一的神情凝重不已。
東方皓月蹲在新一右邊,看著新一的帥氣臉蛋,在心裡若有所思的分析道:
「犯人對毛利偵探動手.說明犯人害怕毛利偵探做出某些不利於犯人的舉動。
結合毛利偵探正在尋找金塊的舉動
我想.因為犯人非常害怕毛利偵探找到金塊,所以通過殺傷毛利偵探的方式強行終止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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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高照。
旅館,小蘭一家的住宿房間。
「武男先生,今天到底怎麼回事?」
毛利小五郎與三上武男相對而坐,凝神緊盯前方一米遠的武男,嚴肅的說道:
「你們請我登臨寶地、害我險些喪命,總得給我一些解釋。」
「今天的事情.真的萬分抱歉!」
三上武男驟然五體投地,閉上眼睛,誠懇至極的說道:
「我沒想到會讓毛利偵探卷進如此意外的事故,請您諒解、請您諒解!!」
「意外?」
工藤新一坐在毛利小五郎右前方不遠處的榻榻米上,看向三上武男,認真的提醒道:
「那是被人刻意設下了引火裝置!」
「不是。」
三上武男保持姿勢,抬頭看向工藤新一,不講邏輯的辯解道:
「其實我們安裝彩球的時候.不小心放進了汽油。」
「你把我們當成三歲小孩???」
坐在工藤新一右邊的東方皓月目瞪口呆的看著三上武男,無法理解武男為何說出如此離譜的謊言。
武男稍稍直起身子,看向皓月,不想再談的制止道:
「總之,事情真相正是如此!」
「因為你另有所圖,所以不願意警方接手此事。」
毛利小五郎輕笑一聲,漫不經心的揣測道:
「你在擔心警方順手查出金塊的下落。
就算警方可以分給敷島一成的利益,你仍不知足。
根據我的推斷。
你心裡一定在想.要把價值十億的金塊全部拿到手。
我說的沒錯吧,武男先生?」
「毛利偵探。」
三上武男神情一怔,威脅式的勸說道:
「你安靜的找到金塊即可,千萬不要操心多餘的事情。」